面对父亲的阻拦,她竟不顾廉耻,大逆不道地说自己与墨凛已有了夫妻之实,将父亲气得大病一场。
如今再回想起来,简直忍不住想回到过去痛打自己两个巴掌,将自己打醒,也许那样,就不会害得全家惨死了……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
“你说什么,半夏?”洛青染回过神来,有些茫然地看着半夏。
半夏悄悄呼了口气,“奴婢还以为您怎么了呢,将您最喜欢的诗集都快抓烂了。”
洛青染听完半夏的话,低头一看,果然如所说,自己手中紧紧攥着一本诗集。
她慢慢地松开了手,将那本诗集一点一点抚平,转过来冲半夏笑了笑,“我没事,半夏。”
“没事就好。”半夏也笑着点了点头。
她并没有说,小姐您怎么又露出那样的表qíng来了,瞧着怪吓人的,只是选择xing地将洛青染的反常归结于担心洛青辰上去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五章:离人归来
端瑾王爷要回华京,这也算是一件大事,况且他的差事办得好,祁阳帝自然高兴,是以早早地便命人安排好了准备迎接他的事宜。
太后娘娘和昭容长公主更是翘首以盼。
转眼九月初五在迩,端瑾王爷带着若gān手下回到了华京。
祁阳帝派大皇子出城迎接,一路设着仪仗,将端瑾王爷迎进了内城。
大皇子奉祁阳帝旨意,并未迎端瑾王爷进宫,而是转个方向将人送回了王府。
“这怎么行,按规矩我要先进宫去见皇兄。”墨曜坐在轿辇上,与外面骑着马与他持平的大皇子说话。
大皇子面带笑意,口气十分恭敬,“父皇体恤王叔一路辛苦,特地命侄儿将王叔先送回王府,父皇说了,等王叔歇一歇,明日再进宫去也不迟。”
“劳皇兄惦记了,”墨曜笑了笑,“既是皇兄美意,臣弟自是不敢推辞,你且回去跟皇兄回禀,说我明日早朝再去见他。”
“是,王叔放心,侄儿一定好生回禀父皇。”大皇子笑得十分殷勤。
墨曜没有说话,虚靠在轿辇上闭目养神,似乎很累的样子。
大皇子只当墨曜一路跋涉,人自然疲惫不堪,也没有多想,便坐直了身体,一路护送墨曜回了王府。
刚一到王府,便见管家和红袖带着阖府众人等在门口,见了墨曜与大皇子齐齐行礼叩拜。
大皇子将人送到了,也很有眼色的没跟着进去,跟墨曜道了声辞,带着自己的人转身回宫复命去了。
墨曜让管家带着下人们都散了,这才带着夜止等心腹回了自己院子。
待到了涵青阁,红袖方才眼眶红红地道:“王爷,您一路舟车劳顿,奴婢今早就带着人将太清池收拾gān净了,您是否要先去沐浴更衣?”
墨曜这些日子忙着赶路,确实顾不上这些,如今听见红袖提起家里的温泉池子,便点头应了。
待一番折腾过后,时辰已至饷午,红袖又安排着将午膳摆上来。
墨曜与这几个心腹一向不拘规矩,他与他们同吃同睡的时候很多,因而便让夜止等几个暗卫与他一同用了午膳。
饭毕,墨曜并未听红袖的劝去休息,而是带着夜止等人去了书房。
红袖知道他们有事qíng要商量,想到明日王爷还要去宫中回话,她檀口微张,到底还是没有再劝。
几人刚进了书房坐定,墨曜便冲暗处说道:“出来吧,夜戈。”
只见虚影一晃,夜戈便突然出现在了书房内。
墨曜指着夜止身旁的椅子示意他坐下,夜戈也不多礼,走过去与夜止互相对碰了拳头,便坐下了。
待人齐了,墨曜便让夜戈将这些日子华京内的大小事qíng都仔细说一遍。
虽然他们之间一直有暗信传递消息,但毕竟不全面,他还要斟酌着qíng况跟皇上回话,自然需要将具体qíng况都摸透了。
夜戈跟随墨曜已久,自然明白他的用意,遂将从墨曜离开以后华京内外发生的大事小qíng,桩桩件件,无一不详实地说了一遍。
夜戈xing子沉稳刻板,轻易qíng绪不会外露,所以他说起话来也是gān巴巴地,没什么趣味。
可墨曜依然从这有些呆板地声音里捕捉到了不一样。
夜戈说完以后,便转过头去看墨曜,却见他似乎听得入迷了一样,有些愣然。
夜戈不明所以,还以为自己哪里说的不对,便苦恼地回想自己说的那些话。
而一直注意着墨曜的夜止却忍不住偷笑了一下,但似乎又顾忌着怕被墨曜发现,所以那笑容一晃而逝。
其他人不明白,夜止心里却多半猜到了墨曜反常的原因。
他心道,若自己观察得没错的话,王爷是从夜戈提起洛小姐便开始频频出神的吧,王爷这是,动心了么?
转念一想,夜止便释怀了。
王府什么都好,可是就缺一个女主人,他觉得,若是洛小姐来做这个女主人,似乎再好不过了。
听夜戈说起她在王爷走后做的那些大事,他都忍不住心生敬佩。
他想,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他们王爷吧!
夜戈话回完了,墨曜却发起了呆,他摸不着头脑,便想去问夜止,谁知转过头来一看,夜止也在发愣呢,而且这厮还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得颇有些奇怪?
“你笑什么呢?”夜戈想不明白,便推了夜止一把。
夜止回过神来,便见到他面带疑惑地盯着自己,刚要说话,墨曜那边就先开了口。
“你们俩嘀咕什么呢?”
墨曜回过神来,便见自己最得力的两个属下头挨着头,不知在那里“商量”什么。
“没有,属下什么也没说。”奇异地,夜止与夜戈竟异口同声地否定了。
说完二人都愣住了,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不知怎么就有些心虚起来?
墨曜挑了挑眉,“哦,是么?”
他倒是不担心他们会背叛自己,只是难得看他们这么“口径一致”,倒有些新奇。
“王爷,我们确实没说什么,夜戈问属下笑什么呢,可属下并没有笑啊,一定是他眼花了。”夜止见墨曜表qíng“不善”,当即便决定将夜戈推出去挡灾。
所谓好兄弟,自然是这时候才显出用处的!
夜戈显然没有夜止那么厚的脸皮,是以被夜止“冤枉”了也不替自己辩解。
正说着呢,红袖捧着茶过来了。
“王爷,奴婢送茶过来。”
“进来吧。”墨曜听出红袖的声音,便唤她进来。
红袖进来以后,先将茶盏送到墨曜身边的高几上,才又分别给夜止与夜戈等人倒茶。
待将茶水递给夜止的时候,红袖手顿了一下,对夜止道:“你别总欺负老实人。”
夜止被她说了,不仅不恼,反而笑意更甚,“红袖你可真偏心,我跟着王爷吃苦受累那么多天,才回来你就为了夜戈埋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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