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锦绣嫡谋_南墨离【完结+番外】(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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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要跟王爷说回府的事qíng,外面守着的人匆匆跑进来。

  “启禀王爷,长公主来了!”

  “什么!长姐怎么会来这里?”墨曜皱紧眉头,瞪着夜止。

  “王爷,”夜止单膝跪下,答道,“您中了毒,上官先生说要青龙参做药引替您解毒,属下想到长公主那里正有一株,便派人过去取,长公主听说您受了伤,便急着过来。”

  “行了,起来吧。”

  墨曜话音刚落,便见两个朱环翠绕的丫头,扶着雍容华贵的昭容长公主进来了,身后还拉拉杂杂地跟着不少的人。

  一时间,芸娘家本就不大的内室,更显bī仄。

  众人见了她,忙跪下行礼。

  昭容长公主随意挥了挥手,让他们起身,便忙忙叨叨地奔向墨曜跟前。

  “曜儿,你怎么样了!”长公主堪堪在chuáng沿上坐了,口里哭道。

  “长姐,我没事。”墨曜冲她笑了笑。

  “没事!你自己看没看过自己脸色,这样的难看,怎么会没事,没事夜止派人急慌慌的去我那要青龙参!”长公主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落个不停。

  说完了墨曜,又去骂夜止,“混账东西!你们就是这么保护王爷的!让王爷受了这么重的伤!”

  “属下无能,请长公主殿下责罚。”夜止双膝跪地,伏下身道。

  他也觉得长公主骂的对,要不是他无能,怎会让王爷受这么重的伤,几乎命悬一线,他便是以死谢罪,也不为过!

  墨曜拉过长公主的手,劝道:“行了,长姐,你怪他们做什么,今日这事怪我自己,将身边的人你都打发出去办事了,出了事他们拼死护我,何罪之有呢?”

  “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难道不是他们护卫不利?你就会护着自己手下的人!”长公主忍不住斥了他一句。(未完待续。)13

  第九十六章:姐弟qíng深

  墨曜冲她笑了笑,没再辩驳。

  他与昭容长公主虽非一母所生,但感qíng一向甚笃,自然知道她是担忧自己身子,才会这般。

  否则的话,也不会这么晚了,一听说他受了伤,便不管不顾地跑到这里来,平日里,她是不常出门的。

  而昭容长公主墨岚之所以对墨曜如此亲近,也是有原因的。

  本来,她与祁阳帝才是一母同胞,是祈阳帝真真正正嫡亲的妹妹,待到墨曜出生之时,她已芳龄十八。因为先帝十分疼爱于她,所以她十八岁了,还迟迟未替她选定驸马,先帝曾许诺,要替她寻一中意的良人,再让她出嫁。

  后来因为墨曜的母妃生他之时,难产而死,所以墨曜便养在了昭容长公主与祈阳帝的母后,也就是当今太后娘娘的膝下。

  墨岚从见到这个弟弟开始,就喜欢的紧,又怜惜他生母早逝,因而比太后娘娘对他还要上心许多,待之与诸弟皆不同。一直到她二十岁出嫁之时,还满是忧心地叮嘱先帝与太后娘娘要照顾好墨曜。

  正因如此,昭容长公主与墨曜的关系才一直亲近有加。后来她自己唯一的儿子早逝,便更是拿墨曜眼珠子一样疼着。

  所以她说的话,墨曜多会听从,她们的关系虽为姐弟,但其实,更胜母子。

  洛青染看昭容长公主虽表面上在数落墨曜,但面目言辞间藏不住的关心忧思,却不是假的。

  她心中暗忖:看来传言确实不虚,都说昭容长公主待墨曜,甚至比祈阳帝更家亲近,今日一见,才知并非空xué来风。

  这昭容长公主,在华京也算是风云人物了。

  她二十岁那年,自己向先帝亲言,要选新科状元魏然为驸马,先帝犹豫许久,耐不住她的软磨硬泡,便应了。

  初成婚时,她与驸马也是过了一段令人羡慕的,神仙眷侣般的日子,可天不垂幸,她们成婚的第三年,驸马突然急病早逝,昭容长公主悲愤yù绝,全因还有三岁的幼子魏荀,她才没有随驸马而去。

  那时她不过二十三岁,便新丧成寡,先帝曾向她提过,要再替她指一门婚事,但都被她拒绝了,先帝想到她初初丧夫,便由着她了。

  不曾想,她这一守寡,便是二十多年。

  她贵为公主,自然衣食不缺,但独立抚养幼子长大,也不是容易之事,这些年,昭容长公主受的苦,怕也是不足为外人所道的。

  更加让人唏嘘的,是前年她的儿子亦是急病早逝,死因竟与驸马爷当年一模一样,还留下了一个三岁的幼女,当真可怜。

  因此很多人便都在私下传说,这魏家怕是有祖传的稀奇病症,活不长久,也有那大胆市井流传,说长公主命里带煞,克夫克子。

  昭容长公主接连受到这般大的打击,人一下子就委顿了许多,再也不爱出门,对什么事也都提不起兴致,每日只在家照看小孙女。

  因而今日她为了墨曜的事,漏夜出门,可见她对墨曜的感qíng,实在非同一般。

  墨曜心中对这位大他许多的长姐,其实也很是亲近敬重。

  因而见她因为自己哭的这般伤心,心中暗恼自己的同时,面上还要做出一副很是jīng神的样子。

  “长姐,我已经没事了,上官先生您是知道的,医术极是高明,有他诊治,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您再哭着,待会儿回去叫魏央知道了,该害怕了。”

  昭容长公主听了他的话,又被他一阵劝解,泪方才止住了,又面向上官隐稍稍颔首。

  “今日多亏先生了,来日先生有什么要求,只管去我府上提罢。”说着冲她身后的丫鬟挥了下手。

  那丫鬟便是刚才扶着她进来的那个,想是平时贴身伺候她的,是以极懂她心意,忙从袖袋里拿出一枚玉牌,恭恭敬敬地递到上官隐的面前。

  昭容长公主才又道:“请先生收下这玉牌,来日有什么事,尽可到府上去说。”

  上官隐本就不是矫qíng之人,何况长公主送出的东西,哪里又收回去的道理?他便多作推辞,倒是不识抬举了!

  因而上官隐便未多作推脱,而是接下了那玉牌,又自恭敬地向长公主行了一礼。

  “糙民叩谢长公主。”

  “先生不必多礼。”

  与上官隐说完了话,昭容长公主才转过来面向夜止他们,目光定了一会儿,也冲他们挥手叫起了。

  “都起了吧,你们主子要为你们求qíng,我也不想做那坏人,”随即话锋又一转,疾言厉色道,“不过你们记着,若下次还让王爷受伤,我定饶不了你们!”

  “是,谢长公主不杀之恩。”夜止等一众侍卫忙磕头行礼,齐声应是。

  说完了夜止她们,长公主这才瞧起洛家兄妹来。

  她心中有些不解,怎么洛家兄妹,也会在这里?看着洛家小姐,似乎也受了伤?

  想到她算是长辈,便问了一句,“洛小姐怎么也受伤了么?可要紧?”

  “青染无事,劳长公主挂心。”洛青染忙让洛青辰扶着站起身来,福了福身,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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