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珏一脸得意地瞅瞅他们:“废话,有本公子出手还有搞不定的事吗?区区一个外来村姑算什么。”
“行啊!还是咱们令狐公子厉害,不亏是云太师的大外孙啊!”桂长青激动地竖起大拇指夸道,他就是被yīn九渔cha进水缸的其中一名。长得矮墩矮墩的,老是一脸憨笑。
他旁边同样被cha进水缸的郏友诚一脸八卦地问:“令狐兄,我听说你这次使的是□□之计,真的假的?”
令狐珏脸色顿时一抹尴尬闪过,又忙逞qiáng说:“是她自己垂涎本公子的美色好吧,也不用她那猪脑子想想,本公子也是她一个山野村姑敢肖想的吗?就凭这点,她就犯了死罪!”
“有道理,敢肖想我们令狐兄她简直是找死!”
“对,活该她被抓进监牢,这就是她跟我们京城四少作对的下场!”
当时跟令狐珏一起逃跑的瘦高男公羊显还不放心似的,碰碰令狐珏的胳膊说:“令狐兄,要不要再去擎天府里打声招呼,早点治那女人死罪,免得她被放出来又继续骚扰你。”
令狐珏蹙眉想了想,点点头说:“小事一桩,待会儿回家的时候我过去打声招呼就是了。”
听到这话,三人均一副大仇得报的快意神qíng,简直……很是欠揍。
夜幕降临,通往城西的路上,两个身影匆匆走着。
两人边走边小声讨论着,脚步急促,语气焦急。他们就是跟顾冲和布常。原本跟yīn九渔约好晚上在十里飘香鹅吃饭,还要不醉不归,可三人等到天都快黑了人还没来。
分头去城里找了一圈也没人,三人担心不已,商量着由顾冲和布常去城西寇家问问,留艮铁生在客栈里等着。
两人一边走一边谈论着可能会是什么事导致yīn九渔慡约,都不敢往坏处想,相互安慰着是不是因为什么急事先回住处了。
走了半个时辰的路,又找了大半个时辰,终于找到寇家。
开门的是寇大郎,听了他们的话也说不清楚,又叫菡鹊出来。
菡鹊听完他们的话,也担忧地说:“没回来啊,我还以为她有事在城中客栈住,yīn妹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顾冲和布常相视一眼,顿感事qíng焦作。意识到这家人也说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告辞离开。
不过走出没多远后,布常还是提出人会不会被寇家绑起来了?因为yīn九渔总是出手阔绰,万一这家人生了歹意……
两人遂又悄悄折回,顾冲踩着布常的背溜进院子。
进屋在卧室门口听见菡鹊唉声叹气担心地帮着担心yīn九渔,才转身离开寇家。
出门后,两人商量着明日一早若yīn九渔还没回来,就去官府报案。
翌日一早,辰时过半。
yīn九渔就被提审上堂,一名四十来岁瘦巴巴的少尹打着哈欠说:“民女yīn九渔,你企图行刺令狐公子未遂,可有此事?”
“绝无此事。”yīn九渔一口回道,看他那副昏聩样都不想跟他多说一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古代的女子监狱,才真的是不可描述
☆、死罪
少尹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瞅着她忽然冷笑了一下,一边的小胡子跟着抖了抖,继续慢悠悠地开口说:“你说没有就没有?令狐公子都亲自报案了,更有十五名巡逻侍卫亲眼所见。啧啧,好大的狗胆,连闻太师的外孙都敢下手,我看你就是找死!”
“啪!”一声,他怒目的瞬间一拍惊堂木,总算有了一点病猫发威的气势。
不过yīn九渔却连眼皮都没有抖一下,自言自语地重复着“闻太师的外孙”,说完笑笑。她记得古代的官员制度里,有一个三师三公的职位。
三师为正一品,包含:太师、太傅、太保。也就是说,太师排第一,是臣子中的第一位,仅次于皇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换而言之,令狐珏有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外公,啧啧,这身份,难怪那么吊炸天。
yīn九渔看向他:“是令狐珏亲自报案说我要杀他吗?”
“废话!”少尹气得大叫一声,这么大的罪她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藐视他这个少尹吗!
yīn九渔点点头:“好,我认罪。”
少尹眨眨眼睛,不敢信息地看着她,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忙看左边的下属,看他点了点头。得意地笑着说:“很好,算了你识相,早点认罪免受皮ròu之苦。既然她已经认罪了,那就签字画押吧。”
话音一落,立即有人拿着罪状书让她签字画押,yīn九渔拿起毛笔,在自己的名字上画了个圈。她最怕用毛笔写字,想不到这一次公开提笔居然就是签字画押,这还真是讽刺呢。
少尹看了一眼画了押的罪状书,满意地点点头宣布道:“罪犯yīn九渔判十日后斩首!”
挥手叫人把yīn九渔带下去,少尹打了个哈气起身,今日这次堂升得真是无比顺利,唉,要是每个罪犯都这么慡快不死鸭子嘴硬,那他们也少很多事啊。
“启禀大人,有一桩急报,报武状元比赛试子失踪。”门口有侍卫拱手通报说。
少尹门口一蹙:“报案者何人?”
“两名来自外州的试子。”
少尹顿时一脸不屑地甩袖子:“让他们去大理寺,本府只管京畿地区之事,其他地方来的人才没闲工夫管。”
说罢拂袖离去。
府兵匆匆出来,告诉顾冲和布常此事不归擎天府官,叫他们去大理寺。
两人无奈,只有转身离开,朝大理寺的方向赶去。
此时狱中,自从yīn九渔进来中年妇人容婆子就在一个劲地打量她。想从她表qíng上判断出刚才她被带出去是因为什么事。
可yīn九渔还是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让她实在摸不着头脑。
“呼——”yīn九渔坐在gān糙上呼了一口气,想着令狐珏居然这么无法无天,这是早晚要出大事的节奏啊。
不过转念又拍拍自己的额头,嘲笑自己自身难保了居然还在替罪魁祸首担忧,怎么现在才发觉自己这么qíng圣呢。
“你没什么事吧?”
身后一道极柔的声音说,是那个叫芙雅的女孩子,还有一个叫昭雪,两人昨晚跟yīn九渔一起睡在左边的gān糙上。深夜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两人中的谁悄悄塞给她半个馒头。两人并不是蛇蝎美人兰姐的心腹,yīn九渔能感觉出。
yīn九渔瞥了一眼容婆子,知道是她让芙雅问的,故意叹口气说:“唉,事儿大了,十日后斩首。”
“啊?”芙雅和昭雪立即叫起来,不敢相信又满眼怜悯地看着她。
“哎呀呀,果然是上天有眼,恶人有恶报呢。”容婆子立即兴高采烈地道,狗腿地看了一眼兰姐。
兰姐笑笑继续摩挲指甲,对这个结果也十分满意。
只有假小子纳闷地看着她说:“我们进来都好几个月了还没说什么时候斩首,你才进来怎么就要斩首了,你到底是犯了多大的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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