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问了好,和他聊了许久,老爷子才后知后觉的问有什么事?
程素自然不会和他抱怨宁格去而不返,只是问宁格的归期而已。
“他回家来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你啊,和他合作也是亏了,回头我好好说他几句,既然做事业了,就该用点心!”老爷子说道。
程素忙道:“老爷子,宁格也很尽责的,您可别说他,省得他说我在后头告状,反而跟我撂挑子呢!”
宁老爷子呵呵的朗笑起来。
又聊了一会,才挂了电话,程素怔怔的出神,叹了口气。
“程总。”
门被敲响,程素看过去,是赵达站在那,便道:“什么事?”
赵达走进来,虽然是压抑着兴奋,但到底是年纪小,藏不住qíng绪,程素都看出他的激动来了。
只见他走上前,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单据来,道:“程总,这是我接来的订单预定凭据。”
程素一愣,接过来一看,是他们喜顺来专用收据,盖着章,开出去的是五十元的预收款证明,而付款方是某国营商店。
“你……”
“这是预收款。”赵达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五张大团结,双手捧着,一脸虔诚的递给程素:“这家商店,要跟我们喜顺来订二百斤的糙莓酱。”
程素满面惊讶,赵达一个打杂的,平时就跟着搬货送货,竟然拉到单子了?
“您说过,要做业务就要知道我们自己的产品,我都有去学,虽然还没完全学好,但我还是会努力去学的。这次单子,也是我自己去拉的,希望程总给我一个机会!”赵达双眼熠熠的闪道。
“你怎么会拉到这个单子?你是怎么做的?”程素十分好奇,她知道这家国营商店,朱丽芬他们久攻不下,饭钱都贴进去不少了,可赵达这样的新手菜鸟,从来没经过培训,竟然攻下了?
她很清楚,业务不是说拉就能拉来,要应酬,要去攻客人的心理,要创造机会,这些可不是轻易就能得的,朱丽芬她们团队受过培训也没攻下,那赵达又是怎么做到的?
赵达有些紧张,却还是挺起了胸脯道:“我,我也没做什么,我就是整理了一下有我们喜顺来的卖家以及订货量给他们看。”
程素微愣,就这么简单?
“那些已经在卖我们果酱的店家,要是他们不赚钱,还会跟我们拿货么?”赵达道:“同样道理,他们开商店的,不就是想赚钱么?”
程素笑了,这不就是yù钓鱼,先设鱼饵么?
☆、第343章 偷儿是谁?
程素同意了赵达转为业务员的请求,并将他归到王刚那一支队伍,她对赵达说的原话是:“机会给了你,能不能掌握,能掌握多少,走得多远,就要看你自己了!”
有心的人,会不住地从旁学习,赵达善于抓住机会,也能大胆表达自己的yù望,她倒是想看看,他能走都远,能给她带来多少惊喜?
从工厂里下班,程素想到齐泰国,有些闷闷的,也不想回家去,gān脆就转去了饭馆。
临开晚市的时候,应小雅就来了,神秘兮兮的问她是不是缺钱花?
程素有些莫名其妙,问:“这话是个什么意思?我缺什么钱啊?”
应小雅就将程素给拉了出去,来到一间成衣铺子前。
“怎么,要我帮你掌眼买衣服?”程素笑问:“也对,过两天就该去我们公司报道了,是该穿得漂漂亮亮的。”
“哎呀,不是这个啦,你先看看再说。”应小雅手一指。
程素这才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只见门口,有个竖立的衣架上,上面撑着一件衣裙,粉色的绣兰花裙,前短后长。
程素愣住了,这,不是她那条裙子么?
“是不是很眼熟?我记得你有这样的一跳裙子啊,还是你自己亲手设计去裁的。”应小雅道。
程素走上前,撩起那裙子的裙摆,专门看那靠近裙尾的一朵兰花,这朵花和其它的不同,只呈半开状态,花蕊是浅紫色的,当时她可喜欢了。
这分明就是自己丢失的那条裙子啊!
“两位,是想要买裙子么?这条裙子可是这两天才到的,新款式。”老板是个中年胖女人,笑吟吟的上前。
“你这是哪来的?”程素问。
中年女人听她一问,就有些奇怪,道:“自然是我从别处拿货拿来的呀?”
程素眼睛微眯,道:“不瞒你说,我曾经有一条裙子,粉色的绣兰花图样,是我亲自想了图样去裁fèng店裁剪的,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就和这条一样。可巧的是,我那条裙子前些日子被人偷去了。”
老板娘听到这里,也听明白了,脸色登时一变,程素的意思是说这条裙子是赃物?
“哎哎,你买不买的,不买就走,别妨碍我做生意!”老板年眼神闪了闪,推赶着程素他们。
“这真是你的裙子啊?我就说,明明你说了世上只有一条,这裙子怎么在这呢,我还以为你缺钱花所以卖了呢!”应小雅道。
程素摇着头道:“前段日子我衣服晾晒在大院里,被人偷了一条裙子去,想不到会在这看到。”继而又看向那女人,问:“我也不是要追究你或把裙子要回来,我只是想问你,从哪里得来的?”
一条裙子丢了这么久,就算失而复得,她也不会再穿了,谁知道这里辗转了多少次又被人如何糟蹋过呢?
她就是想知道,在这大院里,谁是那个偷儿,也不至于丢得不明不白的。
老板眼神闪烁,明显的不想多事的样子,还是应小雅吓唬着不说就去叫公安来处理,说她收买赃物,要拉她去公安局喝茶,这才哇哇大叫着说出是个女人拿来卖的。
☆、第344章 要撕她不?
经那老板娘一描述,程素将脑中的人略一比对,很快就知道了偷儿是谁,竟然是她——何杏,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她的茬的,不由嫌弃的巴咋了声。
要说何杏,她也从其他家属那边听过,虽说她老公钟大斌也是排长,可因为家境不太好,日子也是过得挺紧巴的,所以何杏把钱也是看得比命还紧要。
只是,再紧巴,也比面朝huáng土背朝天在地里刨食的农民要qiáng些吧?还缺了这两个钱?而且,老公还是个正气的军人,何杏竟然还会gān这种小偷小摸的事,真是叫人倒胃口。
应小雅听了来龙去脉,也是恍然大悟,道:“我也是今天走过,才偶然看到了这裙子,还以为是你卖的,想不到竟是这样。哎,你们大院咋还有这样的人啊?都一个大院住着,gān这样偷jī摸狗的事,也不怕头顶青天,丢脸!”
“这个世上,也是什么人都有,见惯不怪!”程素微微一笑。
“那现在你抓出偷儿了,会怎么做?”应小雅好奇地问,她还真对qíng商高的程素怎么处理这个事大有兴趣。
“让我想想,一时半会我也想不出来。”程素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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