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好好想想,这事要怎么扭转,才能平息这个风波,该怎么办呢?要么推到那齐泰国身上,说他勾引女儿?
不,不行,这样的话太白痴了,说不定还会被人反咬一口。
鲁淑芬也急了,她是堂堂的大导演,名声多重要啊,传成这样,以后怎么见那些政界名流?
这是污点!
鲁淑芬团团的转,看到蒋晴那紧闭的房门,又一把拉住蒋从河:“晴晴怎么办?”
蒋从河脸色微沉,道:“她当然也得跟着我们一起回去,还留在这里gān什么?”还不够丢人吗?
“她要是肯听话,哪还有今天这事儿?”鲁淑芬差点要哭了,她想到女儿对他们没有掩饰的恨意,就觉得心里一阵一阵的慌。
“她不听,就是绑,也得绑回去!”蒋从河冷道。
没有人能阻止他往上爬的脚步,就算是老婆孩子也不行。
“去叫她吧!还有小天,都走!”这里暂时不能再出岔子,至于那齐泰国,来日方长,总会逮到机会办他,只要自己还在高位。
☆、第696章 生了个讨债女
蒋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短短几天,她原本娇艳的脸蛋就变得落了个形,皮肤暗哑,双目无神,头发枯huáng,贴在脸颊上,跟个疯妇似的。
从前美丽的自己,他都看不上,现在这样的丑妇,他更瞧不上眼!
蒋晴厌恶的看着那镜子里的自己,左右看了看,翻出一把剪刀来,咔嚓一下,就把一头长发剪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命会这样?为什么她比不上一个村妇?为什么?
蒋晴疯狂的剪着自己的头发,很快,原本一头秀发就变得参差不齐的,她尖叫着,把剪刀扔向镜子。
砰!
玻璃炸裂,碎片飞溅。
“晴晴……晴晴,你在gān什么?天啊,她爸,老蒋,快来啊!”鲁淑芬一看这一地的头发,还有那破裂的镜子,吓得尖叫起来。
蒋从河飞快的冲了进来,一看这满地láng藉,还有那呆站着的女儿,气不打一处来。
“跟我走。”蒋从河拉过蒋晴的手,将她拉出房,又看到她那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忍不住大怒:“你看你,你都什么样了!”
蒋晴甩开她的手,厌恶的瞧了他一眼。
蒋从河咬牙,对鲁淑芬道:“有什么东西,拿上的就拿上,我们这就走。小天呢,小天!”
蒋天打着呵欠从房里走出来,道:“什么事啊?”
“帮你妈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回北京。”蒋从河道。
蒋天一楞,可看到老爸的神色,也不敢说什么,哦了一声,转而看到蒋晴的头发,不由大叫:“姐,你的头发!”
蒋晴冷淡的看他一眼,又看向蒋从河。
“不要说什么你不走的话,你不走也得走,不管你说什么。”蒋从河在她开口前说道。
“我要见齐泰国。”蒋晴道:“不见到他,我不走。”
蒋从河大怒:“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不见到齐泰国,我不会走,除非你们带着我的尸体走!”蒋晴抬起下巴道。
“晴晴……”鲁淑芬听得心神俱裂。
啪!
蒋从河一巴掌用力的打在蒋晴的脸上,怒道:“你这是威胁我们?你要死,那就去死,去啊!”
老天爷,他是做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个来讨债的女儿!
蒋晴的脸马上现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你疯了,你打她做什么,你嫌她不够伤是不是?”护女心切的鲁淑芬扑了过来,摸着蒋晴的脸,一脸心痛地问:“疼不疼,晴晴,妈去拿药膏来!”
蒋晴拨开她的手,面无表qíng的看着蒋从河,一字一句地道:“我要见齐泰国!”对自己的巴掌印没有半点在意,仿佛那巴掌不是打在她的脸上似的。
鲁淑芬怔住了,哭着道:“女儿啊,你别傻了,你还见他做什么,他只会想杀你,怎么会见你?你咋这么傻啊!”她一边哭,一边捶打着她的手。
魔障了,这女儿,真的魔障了。
蒋晴没有半点反应,只直勾勾的瞪着蒋从河看,那眼里,满是坚定和倔qiáng。
蒋从河看着她漠然的眼神,踉跄一步,指着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第697章 官大一级压死人
做父母的没有拗得过子女的,蒋从河也不例外,为了这个女儿,他身心疲惫,看着她瘦削的脸,妥协了。
听着他打电话吩咐,蒋晴的嘴角勾了一下,转身回了房,她得好好打扮一下。
谭政委接到蒋司令的吩咐时,愣住了,挂了电话对麦团长叹:“到这个份上了,蒋司令竟然还不息心,要见齐泰国,不,该是那蒋军医不死心。”真是的,都闹成这样了,那蒋军医,是不是没脑子的,也不嫌没脸丢人?
麦团长皱眉,说道:“这个,你也不是不知道齐泰国同志的脾气,尤其这么个当口,他怎么会听从?”
刚刚见识过齐泰国的倔qiáng脾气的谭政委道:“你说,怎么办?”
麦团长也愁,半晌道:“要不,就说有个临时的紧急任务,派他去了未必赶得回来?”
谭政委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这什么馊主意,不过也没有什么法子了,道:“先和齐泰国说一声,看他去不去,到底是个司令,总要给几分面。如果他愿意去那是最好,若是不愿意,那就拖着吧,蒋司令急着回去,肯定等不来。”
麦团长不抱太大的希望,但碍于上级的命令,只能去打电话,心里又怨透了蒋晴。
当初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挺正常的,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祸害,真是的,这事出在他管辖的部队上,可把他给害惨了。幸好,这样的祸害,马上就要走了。
一如麦团长所料,齐泰国接到电话,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有什么好见的,都撕破脸了,见了有什么意义?
“其实,见一见也好,蒋司令,到底军衔摆在那儿,现在事qíng闹成这样,他那边肯定得认亏,你也给个台阶下,大家都好下台是不是?”麦团长忍不住做个和稀泥,道:“我也不说谁,也不说别的,所谓小人难防,他军衔摆在那,而你一天是个连长,是军人,他明的不给你整啥,暗的给你来几个,也够你烦的,要真使个绊子让你夫妻分离两地,那又怎么办?泰国啊,你是不怕脱了军装,但有些仇,能不结就不结,就是脱了军装,依你现在这地位,能护着家人啥?官大一级压死人,再说,你也别让宁首长难做。”
听到宁首长这几个字,齐泰国有些迟疑。
麦团长打铁趁热,道:“这次是真的要走,蒋军医……也是要走的,最后一次了,你不是去见她,就当欢送一下上级首长也是要吧?而且,不过是去站一站,也没啥。我听宁首长的意思,北京那边也闹得挺开的,蒋司令他们有的是麻烦,你这个事,上级都注意到了,我估摸着,蒋家最后肯定会给你们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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