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又站了起来,对他鞠了鞠躬,就走了。
转过身,他那脸上的悲痛的面容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笑和讥讽。
那个人说,挑拨离间也要恰到好处,要巧妙地运用悲qíng牌。
蒋从河看着蒋大方消失在门口处,心口忽然一阵钝痛,就好像他离开了就再也不会出现似的。
“大方……”蒋从河伸手,想抓住儿子,可什么也没抓到,只能恨恨的咬牙。
他拨了个电话:“是我,给我查一下,蒋大方的方正运输发生什么事了!”
没一会,电话就打进来,蒋从河听到了那里面所报的内容,气得把桌上的文件都砸了。
而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又是一个电话接了进来,蒋从河接起,鲁老爷子的怒骂声就噼里啪啦的骂了出来。
“蒋从河,你不要忘了你有今天是靠的谁。没有我们鲁家,你屁都不是,我们能捧你上去,就能把你拉下来。你别错把鱼目当珍珠,害了淑芬和几个孩子我跟你说……”
蒋从河听着老爷子的训斥声,脸色越来越黑,眼神也越来越冷,捏着话筒的手也越收越紧!
没有鲁家就没有他的今天,但没有他蒋从河,鲁家的生意能做到今天这规模吗?
没有自己,鲁家能把那个生意揽在手上吗?
现在他说什么,只有靠鲁家,他才有今天?
蒋从河的眼睛充斥着满满的怒火,烧得眼睛通红。
鲁家,欺人太甚!
☆、第1028章 你这个毒妇
蒋从河带着一肚子的火气回到家里,才进门关就听到一阵刺耳的笑声,是鲁淑芬和小天说笑的声音。
想到蒋大方今天来对他说的话,那孩子的孤独和落寞还有伤心,再听到如今这笑声,蒋从河就觉得怒火从脚趾头升上头顶。
凭什么,他们在这欢声笑语,自己的儿子就要退让,独自一人伤心。
他们鲁家,就这么瞧不上他们姓蒋的,瞧不上蒋家人吗?
没错,经了蒋大方这么轻轻地一拨弄,蒋从河已经把自己归为蒋大方那边,只有他们父子俩,才是姓蒋的,这个家的其他人,都是鲁家人!
也确实是啊,小天和晴晴,都是有一半鲁家的血脉。
“不要让人家总觉得您始终是外人。”蒋大方的话在蒋从河的脑海中响起。
外人,外人,在这个家,除了自,他们几个都有蒋家的血脉,而自己,可不就是个外人么?
“司令,您怎么站在这呢?”佣人的话提醒了蒋从河。
也让坐在客厅里说话的鲁淑芬和蒋天看了过来,两人都别开头去,蒋天是恼的,他没想到老爸会这么向着他那个便宜大哥。
看到两人的神qíng,蒋从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杀气腾腾的来到客厅。
“爸!”蒋天不qíng不愿的叫了一声。
蒋从河看着他,黑着脸道:“小天,你上楼去!”
蒋天看了一眼鲁淑芬,皱了皱眉,便上了楼。
“怎么,有什么不能当着儿子说的,是心虚还是怎么的?”鲁淑芬可不怕他,仰着下巴问。
“是不是你去找过大方,不让他和我来往,是不是你让老爷子他们给大方的公司使绊子?”蒋从河冷声问。
鲁淑芬一愣:“我找那贱种做什么?没得自降身份。至于他的公司,是啊,是我叫爸给他下的麻烦,谁让他不听话,非要来祸害我们家呢!乖乖的,做自己的生意不就行了吗?偏要来搞事,我弄不死他……”
啪!
一巴掌落在鲁淑芬的脸上,她愣住了,脑袋嗡嗡的,傻了似的瞪着他。
“你这个毒妇!”蒋从河大怒,指着她骂道:“大方他碍你什么了,你要这样害他,你是不是当我是死人?我告诉你,我还没死呢!”
“蒋从河,你这王八蛋,你敢打我,我和你拼了……”鲁淑芬尖叫着扑了过去。
楼上,蒋晴正给自己涂抹着指甲油,听到楼下传来砰砰的叫闹和玻璃碎片声,双眉皱了一下。
父母又吵架了,肯定是为了那个蒋大方,自从他在家中时常出入后,这两人三天两头就吵。
妈也真是的,何必为了这样的贱人和父亲吵,没得吵没了感qíng,不喜欢了,直接赶出去就是,吵什么?
蒋晴举起自己的手指,纤长的手指上,指甲位涂抹了红色的指甲油,红得夺目,她举在唇边轻轻chuī了起来。
再过几天,她就要重返故地了,这一次,她要他们所有人都不能忽视自己,要他们全部都惶惶不安。
不急,不急的,蒋晴,慢慢来,总有一天,他们会后悔的,后悔那样对你的。
蒋晴看着红色鲜艳的指甲,涂抹着唇膏的红唇也缓缓地勾了起来,笑容诡异又让人见之害怕。
☆、第1029章 你要学会不动声色
蒋晴那个疯子会前来清城,这事就跟一层沉重的yīn影似的笼罩在齐泰国头上,让他焦躁不已。
反观程素,十分淡定,仿佛根本不把蒋晴放在心上一样,还倒过来取笑齐泰国:“你上阵杀敌,出多少任务,在枪林弹雨中过来都不怕,你却怕了蒋晴这么个女人?”
齐泰国也是苦笑,说怕么,好像是,但又像不是。
蒋晴要是明明白白的来,他倒是不怕什么,但正因为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爆炸,才觉得心里没底,觉得惶恐不安。
“你就是心大,这女人是个定时炸弹你不知道吗?”齐泰国瞪了她一眼道。
“我知道啊。但仔细想想,我们如此的惶恐不安,岂不是中了她的计?说不准人家看到你这样的焦躁,觉得很开心呢!”程素耸着肩道:“证明她有能力影响你,影响我们!”
齐泰国脸色一黑。
程素搂着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后背,道:“如果她执念还没散,那么她要的无非是你,无非是要离间和拆散我们。我们夫妻只要一条心,同心同德,她蒋晴还能叮无fèng的蛋?”
齐泰国嗤的一笑,程素这是把蒋晴比喻成苍蝇了。
“这么笑就对了。”程素转过来,学他平时的样子捏他的脸一把,又用双手捧着他的脸,认真说道:“泰国,我们越是看不懂敌人和对手的套路,我们脸上的笑容就越要淡定越要灿烂,让他们无从下手,让他们焦躁,那我们就能找到破绽了。”
齐泰国看着她的眼,她的眸子里,清晰地映出自己的影子。
“兵书不是有云,敌不动我不动么?蒋晴受过大亏,必然是成长了,但成长的不止她一个,我们同样跟着成长。如果我们比她先按捺不住,那么输的就是我们了。”程素又道。
齐泰国顿觉汗颜,他一个大男人,比一个女人还不能淡定,真是丢人,亏他是上过战场爬过死人堆的军人呢!
“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我是男人,应该保护你,安慰你的,可反过来还要你安慰我,是我的不是。”齐泰国将她拥进怀里,吻了一下她的头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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