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从河眼神一闪,道:“鲁家是鲁家,你是你,你本本分分的做你的生意,以后公司还是会越做越好的。”
“我好,还能好得了鲁家?蒋家,比不上它鲁家的!”蒋大方故作惋惜:“除非,我也能跟鲁家一样。”
跟鲁家一样,那是怎样?
“鲁家能做的,你做不了!”蒋从河摇摇头。
蒋大方垂下眼帘,道:“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富贵险中求!算了,当我没说吧!”
蒋从河却没说话,只敲着桌子也不知在想什么,也根本没看到蒋大方那眼里一闪而过的冷意。
☆、第1060章 每个人都有要守护的人
蒋大方从蒋从河那边出来,就和宁格联系上了,两人来到平时见面的老茶室坐下。
“还是陈年普洱?”宁格看着他问。
蒋大方点了点头。
宁格叫来服务员点了一壶普洱一壶龙井,一边说道:“年纪轻轻,都不知道你喝什么普洱!”
“我妈喜欢喝!”
宁格去抓桌上摆放着的花生,听了这话微顿,咳了一声,道:“怎么样?”
“依足你的吩咐去说了,蒋从河恼火得很,看来这蒋晴,的确让他挺头疼的。”蒋大方一脸庆灾乐祸地道。
“没露馅儿吧?”
蒋大方白了他一眼,说道:“一如你说的那样,我全心全意的为他着想,他心里正乐着呢,哪会细想。再说,他怎么想,也想不到我会和那齐泰国有联系吧?我也不认识他!”
宁格勾唇。
“刚才我试探过了,可以肯定,鲁家一定有秘密的生意,肯定是上不了台面的。”蒋大方收起那讥讽的笑,满面冷凝。
宁格也凝重起来,问道:“他没有透露半点出来?”
“他很谨慎!”蒋大方摇摇头,道:“我有心试探并说想做,他也只让我老实搞如今的运输!”
宁格皱起眉,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定是要付出身家xing命的。”说着又睨向他:“看来你这个老子,是挺在意的,保护你呢!”
蒋大方面容一冷,瞪着他,道:“你再这么试探,咱们合作就没什么意思了!”
宁格举起双手,嬉皮笑脸的道:“我的错。”
蒋大方哼了一声。
“依你这样说的话,那鲁家是很有问题了,行,蒋从河这边你继续跟进,我去查一查鲁家那几个狐狸,就不信,撸不出一点有用的东西来!”宁格哼道。
蒋大方不说话。
宁格又道:“虽然是烦心了点,但蒋从河那边,你还是要上心点,好不容易他才信你点,现在又和鲁家闹开,这时候要是你收手,那就功亏一篑了!”
“知道!”蒋大方抓过桌面上的茶水,也不管它热不热,烦躁地往喉咙里倒,道:“刀仔锯大树,总有一天,会把它锯下来。我妈尚且忍了几十年,我难道就没有这么一点耐心吗?”
看到他眸子里闪着的冷意,宁格的唇勾起来,给他重新斟了一杯茶。
“说起来,我要动他们,是因为我母亲,你呢?当真只为了你大哥?不一定吧!”蒋大方看着他问。
这是他心里一直存疑的地方,就算是为了他大哥,宁格根本没有要动蒋鲁两家的动机,只需要把蒋从河拉下来就行了。
但看他的架势,却不然,是必定要把鲁家给拉扯下来的。
宁格道:“每个人,都有要守护的人,你有,我也有!”
蒋大方眉一挑。
宁格却没多说,道:“你只要知道,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就是了。对了,这是中革公司的招标底价,你们公司,不是要和蒋天争这单生意么?”
他从大衣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蒋大方。
大家是合作的关系,蒋大方能做事,那么自己也不会亏待他,他们的运输公司,总也要吃饭的。
将大方接过,打开一看,嘴角勾起:“谢了!”
☆、第1061章 蒋狐狸被绑走
蒋晴没想到,只睡了一觉,她再睁眼,就身在摇摇晃晃的火车上了。
看着视线上方那窄窄的上铺硬卧,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火车上的硬卧位置吧?
蒋晴有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这是哪儿?她是在火车上吗?
她翻身坐了起来,手撑着身下的chuáng位,剧烈的疼痛传至各个感官。
呜呜呜,轰隆轰隆。
这是火车的鸣笛声和车轱辘滚动的声音。
不是在做梦,她是真的在火车上,怎么回事,她不是在医院里吗?怎么会在火车上头?
蒋晴站了起来,走出去一看,整个车厢,除了她,就只有两三个士兵在并立站着,守着她。
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你,过来。”蒋晴招呼那个士兵,只觉得嗓子gān哑。
那士兵走过来,朝她敬了一个军礼,自报了家门。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gān嘛?你们这是绑架吗?”蒋晴厉声问道。
“报告,蒋司令有令,一定要将你尽快带回北京去,这是开往北京的列车,还有十八小时就能赶到北京!”士兵一板一眼地道。
什么?
蒋晴想尖叫。
蒋司令,她爸,一声招呼没打,让人把她带回北京,把她绑了回去?
这是什么意思,她爸这是要gān什么?而自己,怎么一点意识都没有?根本没有这点子记忆。
蒋晴一手抓住车厢的栏杆,闭着眼细想,昨天她提了个要求,要求齐泰国来做她一天的保镖,被他拒绝,后来,何营长调派了两个士兵来守着她的病房,而齐泰国,真的就没出现过。
然后呢?
晚上八九点的时候,护士进来病房,给她换药,打营养针,完了后她就睡过去了,再睁眼,就已经是这样的画面,在火车上了!
蒋晴一个趔趄,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营养针,问题出现在那些营养针上。一定是这样没错,那些营养针必定是做了什么手脚,不然她不会睡得这么死沉。
她看出窗外,外面天亮了,太阳徐徐的从东方升起,那一抹红,却刺痛了蒋晴的眼!
可笑,实在是太可笑了,她爸,蒋从河,怎么能这样!
“为什么,我爸为什么要这么做!”蒋晴抓住士兵的手大叫。
“报告,我们只听令行事!”
啪!
蒋晴一个巴掌打过去,打在那士兵脸上,但那被打的人,没有半点反抗,依旧腰身挺直,胸脯挺直,目视前方,仿佛刚刚那一巴掌,不是打在他的脸上似的。
“除了我,还有谁在这列车上?高书记一行呢!”蒋晴冷冷地问。
“报告,我不清楚!”
蒋晴的眼神更yīn冷了,道:“我要打电话。去报告通讯室,我要马上打电话!”
她要问问她那个好爸爸,她做了什么,竟然要这样偷偷的,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把她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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