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兰关在自己房里,也正在抹眼泪呢。
李秋梅推门进去,她连忙擦眼泪,有些慌乱地问:“姐,有啥事?”
“你姐夫说你红眼圈儿了,还真是掉金豆豆了?咋个回事啊?上班做错事被骂了?”李秋梅关上门,来到chuáng边坐下问。
李秋兰笑道:“没有的事,就是有点想家了。”
李秋梅满面孤疑的看着她,道:“要真是做得不开心,你可要说,别自己拘在心里头,程素她……”
“大姐,真不是,素姐挺好的,真的挺好,对我们也大方,就是中午想吃什么菜,只要说一声,她都会做,买了水果什么的,也可着我们吃。”李秋兰连忙道。
“没有就好。”李秋梅看她这样,也就放下心来。
“大姐,素姐真厉害啊,她年纪也不大,头脑真是一等一的好,你看她开个饭馆,生意这么好,又做那什么菠萝果酱,听说很挣钱呢。”
李秋梅惊讶:“菠萝果酱?在供销社我看到有卖,听说得要一元一斤呢。”
“可不是,但更厉害的你不知道呢,有食品公司的人来找她买配方,你知道人家出多少钱?”李秋兰又道。
“多少。”
李秋兰比了个二的手指:“两万。”
两万,李秋梅吓得站了起来,不会吧,那可是天价呀。
“真的么?”
李秋兰点头:“大姐你也别往外说,可愣是这样,素姐也不卖,要自己做。我觉得,素姐将来肯定很了不起。”
李秋梅被妹子这话可惊到了,两万也不卖,要自己做,程素是傻子么?
“她不傻。她有这样的本事,大姐你道怎的,她还要重新读书考大学呢。”李秋兰将自己听到看到的说,幽幽地道:“大姐,你说,我要是也读书,会不会也这么聪明,也会这么的本事?”
是不是就会让那人高看一眼了?
“读书?”李秋梅看着妹子,道:“秋兰,家里,大弟二弟三弟都等着学费呢。”
“我就说说,我哪有这样的本事。”李秋兰勉qiáng地笑笑,垂下头不说话。
☆、第166章 酿造葡萄酒
本事有没有李秋兰自己不知道,但福气她定然是不够的,家里几个弟弟,都等着读书,而父母,肯定也是先可着他们的。
李秋梅看她神qíng落寞,便劝道:“你也别爹妈,咱们家里穷,谁叫咱们是个丫头呢?”
“姐,没事,我就是觉得挺羡慕能读书的。”李秋兰笑了笑,道:“小城估计也要哭了,姐夫带他肯定不愿意,你快去吧。”
李秋梅倾耳听了听,说道:“听你这么说,程素的本事也大的很,你就一门心思跟着她学,能学多少是多少,将来指不定也能出师,不比读书差。”
李秋兰点了点头。
姐妹俩又说了一会话,李秋梅便出去了。
……
隔天,程素将怀集供销社订的货先送了过去,又将一些摆上了架子叫卖,依旧是和供销社的价一样,一元一斤,一个午市也卖出去了几瓶。
忙完了午市,程素特意去农贸市场批来了几大箱葡萄,这是那种在新疆种植的巨峰品种,又黑又甜,价格也不算贵。
泡葡萄酒最是简单不过,倒是清洗和修理葡萄这个工序比较jīng细,要一颗颗的剪下来,最好是不弄破表皮,所以要贴近果蒂剪下,同时筛选剔除烂葡萄,以免混在一起泡出来的酒味道不纯。
几箱葡萄一颗颗的剪下来,也费了不少时间,紧接着又是清洗。
葡萄的商家为了使葡萄保鲜,都会打上保鲜剂,所以葡萄的表皮粘着一些白,可能还会有农药,所以这清洗的环节相当重要。
程素取来大盆,将葡萄都放在里面,又放进一些盐和面粉,加水,小心翼翼的捞洗,如此几遍后,才将表皮清洗gān净,用筛子装好晾gān。
用来泡酒的玻璃瓶子是早就清洗过并用开水烫过消毒的。
“素姐,你怎么什么都懂呢?”李秋兰看着程素的动作,不由惊叹。
“因为我是一名标准的吃货啊。”程素头也不抬,戴着一次xing手套,将已经称好重量又晾gān了的葡萄捏破放进玻璃坛子中,等放得差不多了,又放上一层白砂糖,然后再捏破继续放。
糖是葡萄酒发酵的重要因素,所以一定要放,甜度可以因个人而异而斟酌添加,程素自己就不太喜特甜的,因为太甜,总感觉会盖过葡萄酒本身的香,感觉像喝糖水一样,实在没啥意思。
装好了瓶,留出足够的发酵空间,程素拿了一个保鲜的口袋薄膜盖在瓶口,然后才将玻璃瓶口封紧。
“这就成了?”何月在一边看得仔细,问。
“嗯,现在天气热,等发酵过十来天,就能第一次过滤,再过上一个月,就能完全发酵完成了,可能还会更快些,具体再看呗。”程素又拿了纸笔,写了酿造的日期帖在玻璃瓶上,然后让何月她们搬进专门做果酱的房里存放。
做好了一瓶,紧接着是第二瓶,第三瓶,程素一共做了七八瓶,这才叫大功告成。
“好了!今天就到这了,你们收拾收拾下班吧,我要去市里邮局一趟。”程素笑着拍掌道。
☆、第167章 倒霉被砸
程素先去百货商店买了两套小衣服,连同这两天做出来的果酱一起寄回上水村,另外还寄了一百元的营养费学费回去,当然,也少不了娘家人的。
出了邮局,程素推着车走了几步,路过一个酒楼的时候,突然有人从里面被扔了出来,正好砸向程素这边,连人带车砸倒在地。
“嘶!”程素今天穿了一件短袖的的确良衬衣,被这么一砸,栽倒在地,车子倒了也就罢了,自己的手臂往地上一擦,小臂一条血痕立即现了,疼得她直抽气。
咋这么倒霉啊,她只是在路上走着而已,这都能被砸中!
而砸在她车上的人却是跳了起来,在门口破口大骂:“廖时发,你过桥抽板,说话不算话。你个guī孙子,缩头乌guī,你出来,咱们说个清楚明白!”
程素坐在地上看过去,只见是一个年约二十五六的青年小伙,梳着中分头,穿着cháo流兴的牛仔裤,脚上则是一双回力鞋。
再看这门前,发记大酒楼,门庭足够大,程素依稀听谁说过,这酒楼因为总厨是御厨祖传的手艺,所以生意很不错,在清城也很出名。
“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就叫公安说你捣乱了。”门口处,有个穿着安保服的保安指着小伙大声道:“你爸把糖当盐,害的那客人进了医院差点没命,没追究只辞退就算好了,还敢来闹。”
“这是yīn谋,分明是yīn谋,明明是廖时发设计的陷阱,他就是蓄谋已久,想赶我爸走,也不看看,这酒楼是靠谁才有今天,我呸!”小伙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里面有人走了出来,道:“那客人身份尊贵,要不是我百般哀求,你爸蹲大牢吃牢饭都有可能,我今天就卖你爸最后一个面子。宋清波,不要再来捣乱,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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