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在惨白月光的照耀下仿佛更加森冷,肖绯蹙眉回头,但身后只见挥摇的梅树枝和冰冷的空气。没发现别的东西,他心里仍是止不住发跳。
【cc……】
系统;【宿主小心!!躲开!!】
“唔——!!”
蓦然,电光火石间,肖绯正问系统身边的qíng况。寒光一闪,身后突突发凉,只听系统紧急的提醒声,他身子率先做出反应,往旁一闪,但还是被什么东西猛的刺中了后背,顿感身后濡湿了
一片,鲜血的味道刺激了空气。
系统:【宿主!!您没事吧!!】
肖绯;【……】
他此刻疼得一塌糊涂,已说不出话来,肖绯倒在地上,冷汗迷了他jīng致的双目,隐约只见眼前一道少年残忍的身影,而他不大的手中攥着一把差点扎进他心脏刺。刀,上面淌着的是他的鲜血。
少年举着红烫烫的刀。子,如狰狞的野鬼,一步步朝他bī近。
系统:【宿主,坚持!别睡过去!!】
肖绯第一次离死神如此接近,他喘着气,吐出无力的白雾。待到那少年走近后,肖绯只见到举起的刺。刀。
他脑子一轰,捻起手边的沙土朝那少年的眼前袭去。少年未防备肖绯突来的动作,似乎被沙石迷了眼,后退了几步。
“来、来人…有、有刺客…”肖绯断断续续吐出破碎的话,后背疼得厉害,似乎被剜下了一块血ròu。
“……”少年就这样静滞的看着地上虚弱的人,仿佛铁杵般,并未有进一步动作。
梅林中,在滚烫鲜血的映衬下,梅花似乎更为妖艳了。肖绯未等来救命的侍卫,只等来系统压制不住的qíng毒,双重压迫下,他再也支撑不住昏沉的意识。
在晕倒之前,闪过的是少年不明捩光。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第53章 心机国师vs病娇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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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心机国师vs病娇皇子
帐内的雰暖香十分沉闷,一点动dàng的气息都消弭了,将人压在其中透不出气。
肖绯:【cc,没见到人影呢?】
他凝眼朝窗口处瞧去,并未发现一丝异样,下意识便撑起了身子。
“嘶!”倒吸一口凉气,他身子一动,背部撕裂的疼痛让他重新跌了回去,肖绯喘了口气,又在心中骂了句小变态。
系统:【宿主您别乱动,小心伤口。主角已经离开了。】
肖绯:【啧,这小崽子。小时候这就这么变态,以后长大了可怎么办,cc,我现在只觉任重道远啊。】
系统:【宿主不必担忧,我会帮助您的。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肖绯:【还不是老规矩,只是这事也算因祸得福了,至少明白主角不是个小白羊。】
正说着,珠帘哗哗作响,煮茶的启福小跑进来,刮了一层轻风,后面跟了一位御医。
“主子,”启福急忙忙搁下手中的璃盏道:“您小心着点,伤口怎的又渗血了。”他边说挑开绸帐,见chuáng上人青丝披散下的玉背处,月白亵衣浸了似红梅的鲜血,有种淳弱的美感。
肖绯摆手道无事,说着,他朝启福询问道,“昨晚,发生何事了?”他虽明白整件事qíng的始末,但这戏仍是要做的。
“我的主子,”启福急道,“您先别问了,身子要紧,先让御医瞧瞧伤吧。”
听这话,肖绯这才见候于屏风后的御医,他恍然一撇,见这人似乎不是他第一天穿越来时原主的专侍太医,倒像是皇帝身边的首医药院使魏御医。
见此,他这才想起昨晚自己一脚踹昏了皇帝,在古代他此事的行为可说是大逆不道诛九族的大罪了。就算皇帝本人不予追究,但若有心人发现了,拿此事大作文章,也够自己喝几壶了。
心下思绪万千,表面平静如水,肖绯清了清嗓音,“原来是院使大人,失礼了。”
那御医见了个礼,渡步走来,将手上的药箱置于圆凳上,轻声道,“国师大人客气了,还是先让下官替您察验一下伤口吧。”
“恩,有劳了。”肖绯点点头,伸手道了声启福。启福立马上前伺候。
当亵衣轻褪至劲瘦的腰间,御医上前小心翼翼地将浸血的绷带剪开,顿时,一条狰狞的伤口如邪虫般印在他如玉的脊背上,显得突兀又可怖。
房间里是温暖宜人的,启福却湿了眼。御医见了,立马用丝布替他将伤口旁的血擦拭gān净,边动作边叹道:“国师大人果然是受天神庇佑之人,且不说这伤口深可见骨,若是再往旁稍作几
分,损了心脉,怕是…”
“院使大人说笑了,”肖绯笑道,“那是什么天神庇佑,不过是在下碰了几分运气而已。”
他心道,如果系统算天神,那也算天神庇佑,伤口的确没刺在心口处,但还是伤了动脉,失血过多,好在有系统替他止了血,不然他现在便真的是一具尸体了。
那御医听后未再回话,仔细上好药,重新包扎好伤口,叮嘱道,“国师大人,您近来尽量避免辛辣刺激之物,伤口切不可沾水,不可见风…”
待他说完一系列禁忌之事后,才从袖中掏出一个玉葫芦状的小瓷瓶,道,“国师大人,这是陛下专赐的雪蟾膏,您于两日后便可抹于伤处,早晚各一次,有祛淤除疤之功效。”
肖绯心下一顿,这皇帝难道没有怪罪他的意思?但他并未表露出一丝异状,只道了声替他谢过陛下,便命启福收了下来。
“国师若无其他吩咐,那么下官便先行告退了。”
御医提了药箱要走,肖绯蹙了蹙眉,凝思一会,便叫住了他。“院使大人留步,”肖绯在那御医停步之余道,“陛下…无碍吧?”
他言语踌躇,透出一股心神不定的模样。那御医见了直遥头,打着哑谜,“陛下身子康健,自然是无恙的。” 说罢便兀自离开了。未从他嘴里打听出什么,肖绯自是忧虑的,不过若咸仁
帝真要追究自己,早就追究了,也不会容自己舒舒服服的在这养伤。
不过,转眼一想,一国皇帝,唯吾独尊,从是不容他人挑战其权威的,再是多钦慕原主,自己做的事如虎口拔须,真会一点芥蒂都没有吗?倘若真是失了君心,于他来说是百害而无一利,
有了皇帝照拂,自己在这宫中才能顺风顺水。但以皇帝对原主的龌龊心思,要他以这具身子去jiāo换,也是决计不可能的。
想着这摊烂事,肖绯叹了一声,脑子发疼便不再多想。送御医回来的启福没察觉chuáng上人的烦忧,他只兴采采跑近chuáng榻,掏出那玉瓷瓶,两眼放光,“主子,这雪蟾膏是好东西啊,西域特贡
之物,每年只有指甲盖那么一点,这是全赐给咱们了,陛下可真大方。”
肖绯见他手上比划着,一脸受宠若惊,心道这孩子真单纯。天下没有白来的午餐,也没有白献的殷勤,承了这qíng,不知多少代价要付。但是,这好东西不用白不用,他可不愿留下难看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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