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头也不回地逃了。
“……”
徒留地上的肖绯一脸懵bī。
【cc!有镜子吗?是不是主角丧心病狂的将我毁容了?】
系统:【安心宿主,您不仅没毁容,主角还将您养的更白了。】
肖绯:【呵,闭嘴吧!】
系统:【……】
他可没忘,这垃圾系统,成天只知道剥削自己完成任务,真正能帮他的一点没有。此时手无缚jī之力的自己被关在这黑通通的屋子,就是最好的证明!当然,若是系统知道他的想法,定会
回一句:还不是您自个作的,哼,怪我?
肖绯抓了把毛绒绒的地毯,拖着沉重的身子,咬咬牙,才颤巍巍地站起,仿佛风中抖瑟地残叶。随着银链‘哗啦啦’的响声,肖绯拖着灌铅的双腿,一步一印朝圆桌走去。赤。luǒ的足背被
血红软毯衬得更为白皙。
好容易走到圆桌,肖绯撑着桌沿坐了下来,热茶入口顺着gān涩的喉管滑下,身子舒缓了些。他这才好好打量这所寝殿。
不大不小,很是雍华。然而,没有窗户,四面封闭得像个华丽的囚笼。而踝间银链的长度仅够自己走到这桌边,连门口都达不到。
看来,主角的防范措施十分全面,自己不得不在此‘好好’住上一住了。
叹了一声,肖绯撑着昏沉的头,闻着屋中沉闷的熏香,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不知何时,屋子里已悄然融入了另一人满含侵略的气息。好似又回了塌,身上盖得小心谨慎地丝被异常温暖。
肖绯晃疑片刻,侧头望去,透过朦胧屏风,见书案的毡椅上,身姿傲睨地坐着一个男人,从肖绯的视线,可见他冷绝分明的侧颜,颇具顺昌逆亡之势。此时此刻,肖绯恍然如梦,从前会扎
进他怀里嘤嘤哭泣的少年真的长大了。
仿佛感到塌上动静,玄绰放下手中他哥哥的蓝帛书。
jīng神好了些,但依旧无力,肖绯喃吟着撑起身子准备坐起,忽然,眼前一暗,一双修长双手抚来,隔着寝衣,后背是掌心沁肤的灼热。
被小心扶着靠在chuáng头,肖绯这才故意沉着脸撇他一眼。见他面色格外和缓安定,仿佛风平làng静的海面,透着一股谧和之味,与他先前动辄泛着凶光的野shòu样大相径庭。
肖绯心中不禁直嘀咕,这货莫不是被穿了,或是…良心发现?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
在玄绰心里,他从那遥不可及的天穹,被自己褫夺自由囚落凡尘。他早是自己掌中物。再不必担心会失去他、担心他多看别人那怕一眼。如今,人就在自己身边,触之咫尺拥之可及。未来
的日子,他的点点滴滴都将围绕自己,即使过于残忍,但如此,才是他该有的归宿。
不过,自己要的是与他的未来,并非暂时欢愉。他不必急于一时,今后的日子还长。
如此想来,如何能不安心。玄绰率先出口:“哥哥?可是头还疼着?”许是瞧肖绯如雪的面色,关切又试探的问。
“头疼又如何?”肖绯白他一眼,语色夹冷:“你便会放了我了?”
显然,哥哥对自己的处境还未习惯,生气在所难免。玄绰对他的排斥并未上心,他半坐上塌,将肖绯搂进怀中,让他枕在自己肩头,抬手替他揉捏额xué,动作轻柔仿佛对待易碎珍品。道:
“哥哥总得习惯的,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
肖绯:“……”
这、这货是jīng分了吧?
“是,你现在长大了,有能耐了。”肖绯将‘能耐’两字气得咬了口。身后人自然明白,稍顿片刻未答。就在肖绯以为他不会回时,谁知他竟道了句。
“恩。”
“……”故意的?肖绯枕他怀中,使不上劲,无法转身瞧他的表qíng。无奈,正yù将这口闷气吞下,忽然,耳廓灼痒洒下一道暖流。只听充满磁xing的笑谑:“都是哥哥教的。”
肖绯:“……”
感受怀中人僵了僵身子,玄绰凤眸微挑,笑了起来。若肖绯此时回头,定能见到一张绝魅惑人的脸。
蓦时,耳尖灼热,仿佛被含进了cháo湿的口中。玄绰忍不住咬住怀中人jīng致的耳廓,呢喃道:“哥哥放心,绰儿再如何长大,都只是哥哥一个人的。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肖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挑了挑眉。不错!这才对!是自己要的效果。正当他得意间,忽然,头顶又传来一道意味深长邪艳的声音。
“这一切包括绰儿自己,自然、还包括…”一顿:“它。”
话音一落,随着他带领自己的手,隔着衣物,肖绯碰上一个烙铁般滚烫又坚硬的东西。
“!!——!!”好大…不对!妈的!大白天耍流氓!能要点脸吗!
肖绯在他绝对控制下缩不回手,那东西在手中骤有直冲云霄之势。他象征xing斥了句放肆。
“在哥哥身边,绰儿也无法控制呢。”声音是压抑的低沉,仿佛野shòu的喘息。
就在肖绯以为他会qiáng迫自己替他撸一发时,谁知他仿佛看穿般,拉离他手,贴近耳廓低吟道:“哥哥的手比得过世间所有名贵暇玉,自是用来抚琴弄墨,绰儿怎舍得让哥哥的手触碰这等低
雅之物。”
“……”肖绯想说,你哥我那个的时候就不碰了?
身后是赤烈蓬勃的心跳,肖绯望着那人将自己一双手皆裹于掌心,略带薄茧的指腹轻揉手背,仿佛对待挚爱般。好吧,看在你这么喜欢哥的份上,勉qiáng满足你几天。
姣香暖帐内,两人一拥一靠,衣袂相缠,宛若恋人。只是那身着寝衣的人luǒ足处死死锁住的银链,突兀诡异。
半个时辰后。
额间的揉捏还在继续,肖绯被伺候的昏昏yù睡。
“哥哥别睡,睡得久了对身子不好。”平和的温馨,玄绰不忍打断。垂眸,一眼便是怀中人欣长的睫毛上下翕张。睡了三日,着实够了。
肖绯迷离着眼:“唔?”
仿佛幼shòu无辜喏囔,玄绰爱极了他对自己毫无防备的模样。抱他坐进自己怀中,动手将靴袜替他套上。眸子掠过细长银链,才道:“哥哥别睡了,起来看看绰儿给你带了什么东西。”
肖绯迷糊糊看着他替自己穿鞋,好似他是个孩子般。正想,便被带着站起身。抬头问他:“做什么?”
玄绰凤眼含笑,忍不住垂头在他湿漉睫毛印上一吻。道:“是哥哥喜欢的东西。”
眼睛促不丁一痒,揉眼功夫,已到了刚才那人坐过的毡椅上。
“哥哥坐。”
肖绯坐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诺大的案几上,整齐摆放着一套名贵的油彩水墨。玄绰立于书案边,修长的手拿起案上一本帛书,口中道:“这是哥哥平日里常常翻看的书,绰儿都带来了。
若是……”顿口,高大挺拔的身子掩了墙角熄台的红烛,空拢一片暗影,“若是平日绰儿不在,哥哥便安心待在房中,读书作画,抚琴赏词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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