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穆苍白的脸上染上醉人的红晕,眼神逐渐迷乱,透着yù的渴望,荀夜羽喉咙一紧,忍不住哑声道:“你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有多YD吗?啧啧,连最下贱的小倌都不如,如若不是我提前将牢狱的守卫支开,只怕他们早就忍不住扑上来了。”
勉qiáng睁开被汗水浸湿的眼皮,秦穆没有焦距地往荀夜羽的方向投去一眼,他知道自己的理智在逐渐消失,等到他彻底被yù望主宰,丑态毕现,恐怕还真会忍不住打开门,求荀夜羽上他。
他虽然重yù,但不喜被人bī迫,即使荀夜羽身材再好,那方面能力再qiáng,他也不屑一顾。
“是不是忍不住了,想要男人了?把门打开呀。”眼里布满了熊熊的yù火,荀夜羽用力咽了口口水,声音哑的不成样子,这个男人天生就有勾引人的本事,即使他什么都没做,就能轻易挑起任何人的yù望。
荀夜羽不禁有些后悔。
他的本意是想要侮rǔ秦穆,结果反而让自己难受起来,可钥匙已经扔进去了,他想反悔也反悔不了,再者说,如果他被qíngyù驱使主动碰了秦穆,那他不是打自己的脸了么?
秦穆用力摇了摇昏沉的头,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腹部的伤口估计又开裂了,那条灰色的麻布已经辨不出本来的颜色了,可比不上此时几乎快要把他折磨疯了的浓烈yù求。
以为秦穆是要向他服软了,荀夜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一眨不眨地盯着秦穆,下一刻,他看到秦穆嘴唇微张,朝他露出一个不合时宜的奇怪笑容。荀夜羽正觉得奇怪,等到看到秦穆接下来的举动,他面色顿时变得极为铁青。
凭着最后一丝力气解开了徐谨言的xué道,秦穆身体发软,在即将倒在地上的前一刻,被徐谨言揽入了怀里。
“秦穆,你要做什么!!!”
一旁传来荀夜羽的怒喝声,秦穆没什么力气地抓住了徐谨言的手臂,扭头跟bào躁难当的荀夜羽道:“朕不是非你不可。”说罢,秦穆将唇凑到徐谨言的耳边:“你不是没对过食吗?我教你。”
听到这话,徐谨言愣了一愣。
秦穆身体难受至极,顾不得徐谨言答应与否,直接抓过他的手,用命令的勇气道:“摸我。”
“秦穆,你疯了,他是太监你难道不知道吗?”荀夜羽意识到秦穆要做什么,气的浑身发抖,他没想到,秦穆宁愿跟个太监上chuáng,也不愿求他要他!
秦穆没空回他。
他现在只想发泄,无论用什么方式。
男人不断在他身边点火,炽热的喘息传入他的耳里,徐谨言缓缓眨了眨眼,耳尖微微泛红。他是喜欢秦穆,可是他清楚,自己残缺的身体不能真正意义上的跟秦穆jiāo合,也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能亲手触摸他、亲吻他。
他知道秦穆中了chūn药,神智并不清醒,而且这里场合也不对,荀夜羽还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瞪着他们,可面对秦穆的要求,他不敢拒绝,也不想拒绝。
滚烫而灼热的双手试探xing的在他哔——游走,这隔靴搔痒的触碰根本不足以抚慰他体内翻涌的yù望,秦穆一边低低地喘息,一边喃喃地催促道:“快,吻我。”
徐谨言动作一顿,转过身将秦穆放倒在地,用身体遮住背后那道嫉恨仇视的眼神。
此时的荀夜羽早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像一头焦躁不安的豹子,在原地踱来踱去,他恨不得冲进去将牢里的两人分开。本来以为一个太监威胁不了他,可秦穆就是不顺他的意,居然惊世骇俗地提出跟最卑贱地太监苟合。
而且是当着他的面。
这让他怎么能够甘心!
砰砰砰——
身后传来荀夜羽敲打铁门的声音,秦穆勉qiáng拉回了一丝神智,在徐谨言要回头去看的时候,主动掰过他的脸,“别理他,我想要你哔——我。”
“可是……”
徐谨言想说他不能哔——
秦穆主动凑上唇,贴着他的唇道:“哔——的方式又不是只有那一种。”
没有人能拒绝了男人的邀请,徐谨言也不例外,他虽然是个太监,没有了那方面的功能,但心里的感知跟正常男人是一样的,他只觉身体迅速开始发热,控制不住地俯下身……
“徐谨言,你敢碰他,信不信我杀了你!”
掌管备用钥匙的守卫被他支开喝酒去了,一来一回至少要一个时辰的时间,他本来计划用那一个时辰跟秦穆翻云覆雨的,结果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反倒便宜了这小子。
即使没有真正的进入,他也难以忍受别人触碰秦穆。
而陷入qíngyù中的两人,早就听不进任何话了,此刻徐谨言眼里只有秦穆一人,哪怕只能拥有秦穆一次,他也死而无憾了。
这场特殊的qíng事持续了很久,从开始到结束,徐谨言的动作都很轻柔,为了不让秦穆的身子bào露在荀夜羽眼底,他特别注意分寸,身体牢牢地挡住荀夜羽的视线,就算荀夜羽知道他在对秦穆做什么,也只能在一旁bào躁地gān瞪眼。有些事无师自通,徐谨言尝遍了男人的滋味,用一个方块、五指姑娘还有一阳指帮他哔——
虽然不能亲自感受秦穆,但他的心里还是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等到chūn药的药效过去,秦穆疲懒地窝在徐谨言的怀里,眼角眉梢尽是yù望过后的慵懒神色,而荀夜羽也从一开始的怒不可遏变成了现在的波澜不惊,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他目睹了秦穆是如何在一个他看不起的太监身下放肆口申口今的,就像是故意在报复他激怒他一样,那低沉而诱惑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徘徊不去,直到刚刚才停歇。
对上秦穆藏着鄙薄笑意的目光,荀夜羽沉下脸,道:“秦穆,你真有种。”
秦穆扬了扬唇,语声低哑:“还要多谢荀将军为我们助兴呢。”
跟一个太监做出那等龌龊事,眼前这个男人还能用如此理所当然的表qíng面对他,当真是……当真是不知羞耻。明明心里嫉妒地发狂,为了不让秦穆看出自己对他还有余qíng,荀夜羽只能苦苦压抑满腔的怒火,神色僵硬地冷笑:“如果被全天下的人知道,你跟一个太监发生关系,而且还是承受的那一方,不知道天下人会怎么看你呢?”
“莫非将军要把今天发生的事qíng宣扬出去?”
似乎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秦穆沉沉笑着,不小心牵扯到腹部没有愈合的伤口,他捂住嘴低声咳嗽了几声,身边的徐谨言一脸担忧地看着他,轻声问:“皇上,你没事吧?”
“没事,这点小伤还死不了。”
秦穆摇摇头,放下手,似笑非笑地看着神色yīn沉的荀夜羽:“将军想要说出去的话,尽管说出去好了,朕不介意天下人如何看待朕。”他从来不觉得做受有什么丢脸的,他的能力胆识跟魄力不会因为他做受而减少一分,他也不需要做攻来满足所谓的征服yù,即使是做受,他也是征服的那一方,既然能躺着享受为什么不享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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