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陈兴邦死了,死无对证,随徐谨言怎么说了。
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qíng秦穆就不得而知了。
徐谨言跪坐在秦穆身侧,小心翼翼地将秦穆冻得gān裂发红的两手捂在了掌心,“那时候qíng况危急,奴才只能擅作主张,还请皇上赎罪。”
“我怎么会怪你呢。”
秦穆扯了扯嘴角,将冻得红肿的手指从徐谨言掌心抽出,冰凉的指尖缓缓勾勒着青年白皙柔和的脸部线条,当指尖落到徐谨言的下巴处时,秦穆轻轻抬起了他的下巴,墨色的眼底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这段日子,真是辛苦你了,如今朕回来了,这兵符——”他点到即止。
徐谨言明白了秦穆话里的意思,谦恭地道:“兵符被奴才藏起来了,等到了极北之地,奴才就把兵符物归原主。”
话音刚落,徐谨言只觉一道力道忽地从侧方传来,他身体失去重心栽到一边,等到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被秦穆反压在了身下。
“小徐子,当初朕承诺过你,如果你能成功完成朕jiāo待给你的任务,朕就许你一个心愿。”秦穆微笑着看向他,薄唇轻吐,凑到他耳边哑声道:“如今,到了朕兑现承诺的时候了,小徐子,你想要什么呢?”
徐谨言自然清楚,秦穆这么做,不过是在笼络他,这个男人疑心这么重,只怕要等兵符jiāo到他手里,他才能彻底放心吧。
这么想着,徐谨言轻声回:“奴才只想永远陪在皇上身边侍奉您。”
“就这么简单?”他听到秦穆轻笑了一声。
徐谨言垂下眼,“奴才身份卑贱,不敢有其他想法。”
“如果朕允许你有别的想法呢?”
徐谨言不由有些沉默,他摸不清这个男人的想法,如果真把自己对他爱慕跟渴望告诉男人,会不会换来一杯鸠酒呢。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听到秦穆的声音从他身体上方传来:“朕有些冷。”
听到这话,徐谨言下意识地道:“奴才这就去给皇上取些保暖的衣物。”
“不。”
最快让身体热起来的方法是——
秦穆翻转了个身,让徐谨言压在他的身上,脸上漾开的笑容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你知道怎么让朕的身体热起来。”
一丝讶然从青年的眼底划过,他呆呆地看着身下冲他微笑的秦穆,一时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他应该没有曲解男人的意思吧,怔怔地想着,徐谨言悄然吸了一口气,试探xing地伸出手搭在了秦穆的领口,见对方没有阻止,他才继续下去……
身体置身于最温暖的所在,秦穆忍不住低吟了一声,一手虚虚地cha进了徐谨言的发间,一手抵在马车上窗沿边,马车发出颠簸的声音,他细微而压抑的低喘顷刻间消散在了空气中。
很刺激也很舒服。
马车周围都是随行的将士,荀夜羽就跟在了马车的后面,谁也不知道马车内荒yín的一幕。秦穆微眯着眼,眼神恍惚而迷乱地看着徐谨言为他服务,微低头时,露出一截白皙而纤细的脖颈,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而柔软,只要他稍稍用力,就能将其折断。
鬼使神差地,秦穆忍不住伸手移向了徐谨言的后颈,感受那细腻的触感。
这个方法果然奏效,秦穆的全身都热了起来,薄薄的一层细汗覆盖在了他的额头,cháo湿的掌心贴在了青年的后颈,秦穆微微把手收紧。
似乎是察觉到了异样,徐谨言面色cháo红地抬起了脸,眼神看起来湿润而柔软,纯善无害地像一只幼小的麋鹿,是的,他还很年轻,才十八岁,正是青chūn鲜活的年纪。
秦穆收了手,缓缓阖上眼,由着少年青涩又不失热qíng的举动将他推向了哔——
激qíng过后,徐谨言体贴地帮秦穆清理了身上的痕迹。秦穆这些天没有睡过一次好觉,刚刚释放了一次,他就有些乏了,耳边听到徐谨言模糊的声音:“皇上困了就先睡吧,等到了地方,奴才再叫你。”
秦穆嗯了一声,将脸埋在了徐谨言的单薄而瘦削的肩膀,迷迷糊糊地想,还是把小徐子留着吧,这具身体gān净温暖,成了冷冰冰的一具尸体倒是可惜了。
等到脖颈处传来平缓的呼吸声,徐谨言缓缓眨了眨眼,安静而无声地看着沉睡的男人,他想问他——
你刚才是想杀了我吗?
抬手将男人颊边的一缕发丝拨到耳后,徐谨言低头,将唇印在了秦穆的额头,不管怎么样,秦穆刚才没有下手,或许,他可以有所期待。
不是许了他一个心愿么?
如果他说,他想同他白头偕老,他会答应吗?
第131章 bào君的宠臣
极北之地荒凉是荒凉了些,好在原有的建筑都保留了下来,老百姓温良淳朴,辛勤劳作,不至于饿肚子。
到了目的地,安顿好秦穆跟荀夜羽以及他的部下后,徐谨言就把兵符jiāo给了秦穆。秦穆本来还疑心徐谨言在马车上说的话不过是在安抚他,拿到兵符后,他才算是彻底对徐谨言放下了戒心。
在这里休息了几日,其余士兵陆陆续续敌跟荀夜羽汇合后,荀夜羽统计了下人数,只剩下不足十万人,而秦穆这边也不到三十万人,其余人都在前来极北之地的途中倒下了。
四十万大军对抗黎国的百万大军,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值得庆幸的是,秦穆藏宝的地点离这里并不算远,他下令让下属先小范围招兵买马,广招能工巧匠锻造兵器,扩充粮食储备,一步步有计划进行着。
与此同时,黎苏擅作主张放掉秦穆一事,让黎君炎雷霆震怒,然黎苏毕竟是他最器重的儿子,他压下此事,把黎苏叫到跟前问话。
看着眼前静默而立的青年,黎君炎问:“苏儿,你老实告诉父皇,为何要私自放掉秦穆?”
黎苏沉默片刻,回:“儿臣在大煊的这些年,他对儿臣很好,事事为儿臣着想,为了黎国的江山社稷,儿臣负了他,如今儿臣放他一马,是想将我跟他之间的过往做个了断,以后儿臣跟他再无任何瓜葛。”
“以后你跟他在战场上相见,还会对他手下留qíng吗?”
黎苏顿了顿,道:“不会。”
黎君炎阖上眼,无声地叹了口气。
他有三个儿子,在这三个儿子里,就数黎苏跟他最像,不管是外貌还是做事风格,他一直有意培养黎苏为黎国下一任储君,他以为黎苏完全符合一个帝王要有的冷酷无qíng。
然而黎苏离开他身边,前往煊国时才十三岁,正是朝中危机四伏,宋太师权倾朝野之时,他只能选择把黎苏送走。那时黎苏刚刚丧母,又经历了几次暗杀,小小年纪就要伪装身份潜伏在喜怒无常的秦穆身边,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虽然不知道黎苏那时是什么心qíng,但可以想见,有一个英俊残bào只对他呵护备至的男人关怀他,宠信他,即使黎苏冷心冷xing,还是会有所触动。
“你喜欢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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