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耳边响起顾钦清冷低沉的声音,秦穆朝他投去一瞥,嘴角扯开一个懒散的笑容:“其实萧成挺不错的。”
“……你喜欢他?”
“如果我说是呢?”欣赏也是喜欢的一种,他这不算说谎。
顾钦表qíng渐冷,yīn测测地问:“你有了我还不够吗?”
想他在现实生活中可是有九个小qíng儿呢,一个还真不怎么够,为了避免顾钦打翻醋坛子,秦穆道:“够了,够用了。”
长期的军营生活,顾钦身板结实着呢,想必那方面应该会表现的不错。所谓饱暖思yínyù,秦穆不由地将目光落到了顾钦的……
“你看什么?”
顾钦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碗筷,语气喑哑难辨。
在经过了那本chūn宫秘史的熏陶,他对那档子事颇为敏感,几乎是在秦穆的目光投向他的那一刹,他就在秦穆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书里形容的那个chūn心dàng漾的眼神。
眼睛微微一眨,秦穆嘴角挑起了一个笑,“你说呢?”
接收到秦穆眼里传递的信号,顾钦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他张了张唇,才说出一个字就察觉到自己的声音过于沙哑,掩饰xing地低头,轻咳了一声,然后道:“还记得那本chūn宫秘史么?”
“当然记得。”
这本书应该算是顾钦的那啥启蒙书了吧。
“我有不懂的地方想要跟你讨教。”耳尖开始发烫,顾钦不敢看秦穆,眼睛一直盯着桌上的一盘凉菜,慢吞吞道:“不知你能否为我解惑。”
“当然可以。”被青年这副羞涩的表qíng勾的心痒痒,秦穆心照不宣地问:“那我们去哪里探讨呢?”
红霞瞬间顺着耳廓蔓延到了脸上,无视脸上让他窘迫的热度,顾钦一本正经地道:“就……去我chuáng上吧。”
“好。”秦穆微笑颔首。
然后,老司机带着新司机,在那张豪华大chuáng上探讨生命大和谐,顺便把chūn宫秘史上的招式都学了一遍。
至于成果嘛。
秦穆砸吧了一下嘴,嗯,新司机天赋不错,相信对方很快就会领略到生命大和谐的真谛。
——
接到覃国使者送来的请柬时,萧成坐在那张高高的龙椅上,久久没有说话。
“皇上?皇上?”
身侧传来太监小声的提醒声,萧成回过神来,目光淡淡地瞥向底下正等着回去复命的覃国使臣,“回去告诉顾将军,就说朕会如约前往。”
“皇上,万万不可。”
“这太危险了,还请皇上三思啊。”
大臣们生怕萧成此行会遭遇不测,纷纷开始劝阻。
萧成不容置喙道:“朕主意已定,众爱卿不必再劝。”
三日后,萧成备上厚礼,带着大部队出发前往覃国,并于七日后到达了覃国。
为了表示对萧成的重视,顾钦带着秦穆亲自到宫门口相迎。看着跟顾钦并排而站,与两年前相比没什么变化的秦穆,萧成微微一笑,已经张开了的脸上,有一种介乎于少年跟青年之间的清俊。
这两年,他按时服用解药,身高与两年前相比已经高出很多,但依旧没有秦穆高。太医跟他说,他中毒太久,毒素已经跟血ròu融合在一起,即使服下解药,也不可能恢复到他本应该长成的模样。
但对他而言,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他终于可以算是一个正常人了。
两年,他终于能跟秦穆站在同一片土地下,呼吸着相同的空气,萧成面带微笑地看着他的救命恩人,听到对方声线平和地问候一声:“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萧成道:“秦穆,这两年,你过得可还好?”
“多谢挂念,一切安好。”
萧成点头:“那就好。”
顾钦淡声道:“皇上一路舟车劳顿,应是累了吧,我以备好房间,皇上可以先去休息一会儿,有什么话,等皇上jīng神好些了再说也不迟。”
“朕是有些累了。”
萧成垂下眼,轻轻一笑,“那就请将军还有……将军夫人带路吧。”
把萧成带到房间歇下,顾钦跟萧成稍微寒暄了两句,没给萧成跟秦穆单独说话的机会,就把秦穆带走了。顾钦把秦穆看的很严,完全不给他们单独相处的机会。
萧成在覃国待了三日,只在秦穆成亲之日,才有机会跟他多说几句。
彼时秦穆一身喜服,站在高台之上,跟同样身着喜服的顾钦并排而立,接受着覃国百姓朝见。因为盖着红盖头,秦穆视线被挡住了,只能根据顾钦的提示做出相应的动作。
喜服太沉,鞋子太高,秦穆束手束脚,完全不敢有过大的动作。到了夫妻对拜的时候,秦穆被过长的喜服的下摆所绊倒,身体失去了重心,对面的顾钦下意识地要伸手去扶,身侧的萧成先他一步扶住了的秦穆的手。
“小心。”
秦穆稳住了身形,声音从盖头后面传出:“多谢。”
“忘了跟你说声恭喜了。”帮秦穆抚平喜服上的褶皱时,萧成轻声道。
秦穆道;“现在说也不晚。”
萧成默了默:“秦穆……”
刚轻声叫住秦穆的名字,顾钦已经来到了秦穆的身边,从萧成手里把秦穆的手接去,声音只有在跟秦穆说话时才带了丝关切跟暖意,“没事吧?”
“没事。”秦穆摇了摇头,随即压低声音,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一会儿dòng房的时候别忘了哭。”
见秦穆并没有对一侧的萧成有过多的在意,萧成松了一口气,话里藏着笑,“你想在chuáng上怎么折腾都随你。”
这句话顾钦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萧成听到了顾钦说的,也听出了顾钦话里的言外之意。他没有刻意为秦穆守身如玉,在他恢复了那啥能力后,作在大臣的轮番劝说下,他有碰过女人。身为帝王,有些事即使他心里并不愿意去做,却不得不做,他有义务为皇家延续血脉。
他跟顾钦不同,顾钦能为了秦穆放弃一切,他不能,既然当初不择手段得到了那个位置,他就必须要做好这个皇帝,对百姓对天下负责。
——
成亲仪式结束后,秦穆就跟顾钦去dòng房了。
在那张铺着红色锦被的龙chuáng上,两人滚作一团,颠鸾倒凤,极尽放纵快活之能事。不知道那啥了几次,秦穆趴在chuáng上,等到急促的呼吸声慢慢放缓了,他问:“刚才快乐吗?”
“嗯。”
秦穆把脸埋在枕头里,呵地笑了一声,“那哭一个给我看看。”
眼泪又不是说来就来。
顾钦:“让我酝酿一下。”
“别试图骗我。”刚才消耗了那么多体力,秦穆有点困了,他用脸蹭了蹭枕头,声音有些含糊:“不然老子直接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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