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卫国慢慢地盖好了药瓶子,低头认真地拧着,拧得瓶口都滑了丝。
“不疼了?”
“没有原来那么疼了,徐卫国,你的手法真的不错也。以后要是不当兵了,可以去开个按摩店,生意一定不错的。”
“嗯。”徐卫国轻轻地把药瓶子顺着板凳的腿往下滑,放到地上了之后,他的两只手就腾了出来,坐在板凳上连人带凳子的往后退了一步,就伸手猛地将林小满翻转过来,面对着他。
他站起身,一手托着林小满的腰将她抬了起来,林小满猝不及防,人一失衡,上半身就立刻往后仰。
一手托着她,一手除掉束缚,徐卫国把她的腿缠到了腰后,qiáng势挺进。
背靠了一点桌沿,腰以下,悬了空,林小满变成了上不沾天,下不沾地的状态,如果徐卫国一松开托着她后腰的手,她直接就会摔。
她只能反伸了手,抓紧了桌子两侧。
徐卫国一只手一直贴在她的后腰处,隔在桌子和她之间,不让桌子硌伤她,另一只托住屁股,用一种十分清醒却又狂乱的表qíng看着她。
“林小满,我今天喝了不少酒,就孟làng一回,你受着。”
白天才埋怨过,他只固定了chuáng,固定了姿势,是个板板正正的男人。
都这样了,不受着还能跑得了啊?
他是喝了酒,可就借酒搞事qíng。她充当事qíng,他负责任的搞。
明明很清醒,懂得不让她受伤,腰和屁股都有防护住,却非要说是酒让他孟làng。
“徐卫国,你不口是心非,你会死啊?”
“我醉了,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徐卫国一本正经的虾扯蛋。
很久之后,林小满终于得了空,能发完整的多音节词组了。
“徐卫国,你一定是练过金钢铁板桥的。”
徐卫国根本没有离开过,只是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而已,听她这样说,他又止不住的笑了起来,“你这是在夸奖我?叫我奋勇前进?正好,我也是这样想的。”
一pào根本泯不了恩仇,何况是明说了要孟làng。
林小满只能做那海làng中的一叶小小扁舟,不辨南北西东,无意识地发出一些单音节…
孟làng之事,就跟天下大势一样,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不过是用他的长短,量她的深浅,拉锯战,拉到弹尽粮绝而已。
事后,徐卫国的评价是:“还不错。”
这样都算还不错,那怎么样才当得他一个好字?
“徐卫国,明天我就把你的酒扔了!”
“随你,兵猴子那里一搜就是一堆。”徐卫国把林小满翻了一下,让她趴在他身上睡,“别动,睡觉。”
第一百四十四章 弄死
他这是怕她会睡觉的时候磨着chuáng疼吧,林小满的气又莫名其妙地消掉了。
“可是烟酒真不是好东西。”
“饭后一枝烟,快活似神仙。酒壮英雄胆。色字头上一把刀。我色都不戒,何况烟酒。”
“我可没叫你色呃。”
“色不迷人,人自醉。”
“可你那天分明说过,什么都能戒,不戒色就成。那你说话算话看看。”
“等价jiāo换。我戒多少烟酒,就拿多少色来补,你换不换?”
“已经随你孟làng,你还想怎样?”林小满已经觉得自己是滩泥了。徐卫国不会连泥浆水都要搅gān它吧?
“只看我,只想我,只靠我,只跟我,做得到不?”
“臣妾做不到哇…徐卫国,这不现实。你先别顶我,先听我把话说完!”林小满一头黑线地拍了他一下,“我又不是小东西,可以装在你的口袋里。就算是我只呆在这间屋子里,等你回来投喂,难道爱红来找我玩,我不看她?
至于只想你,想有很多种方式,难道你不准我想我爸妈想我弟弟妹妹?只靠你,靠山山全倒,靠水水会跑,红梅姐有句也说得极对,男人都贪图个新鲜,新鲜的时候,屁都是香的,不新鲜的时候,心挖出来他都觉得你不痛。
还有只跟你,你都把我弄成这样了,天天跟滩泥一样了,我还能跟谁?何况,我也很挑的好不好,要不是你打动了我的心,让我放弃不了,我哪里会让你爬上我身。”
“只看我取消,排除亲戚关系外的男人只想我,我不倒不跑不厌只靠我,只做我的女人只跟我,如何?”
“徐卫国,我发现了,你今天的话特别特别多。你要一个准话,我就告诉你。我,林小满,在你之前,从来没有喜欢过别的男人,我也从来没想过别的男人。不完全靠你是因为我要找一些事qíng,来打发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光,顺便赚点钱,等哪天万一到了山穷水尽时,我也有能力让你活得好好的,像你想养活我,给我钱一样!
至于只跟你,如果你也恰好一直一直像我喜欢你那样,一直一直都喜欢我,只喜欢我,我现在就能发誓,我只跟你!”
“嗯。”徐卫国抚了抚她的后背,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林小满等了半天,就等来一个嗯字。合着她说这么一大通,就又被一个嗯字打发了?
“徐卫国徐卫国,你先别睡。你说等价jiāo换,我都这样说了,那你喃?你又怎么说?”
“你是不是还不想睡?”徐卫国睁开眼,危险地盯着林小满。
“你问我,我就答,我问你,你为什么耍赖,还威胁我?”林小满总觉得这是双重标准,她得微弱地抗争一下下。
徐卫国默默的凝视着林小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yù言又止。
他的眼黑黑的,眼中快速地闪过诸多林小满看不太明白的犹疑。
“算了,我突然不想听了。”林小满怕从他的嘴巴里,听到楚箫的名字。原来,这就是明知道是个不归的漩涡,也要一头扎进去,却又畏惧真相被揭破,苟且着,掩耳盗铃着,闭上了心眼,蒙蔽自己。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敢正视自己的内心了呢?
林小满,你变成了感qíng的奴隶。
“你哭了?就因为我不回答?”徐卫国伸手抹了抹她的眼角,“林小满,我不是谁都会要,这么些年,我也就要了你一个。”
“徐卫国,你是不是真的醉了?”不然,怎么可能说出这么动听的qíng话来?
“好话只说一次。现在,睡觉。”
第二天早上,阳光she进了房间,对着她的眼睛晃来晃去,林小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趴着一个穿了衣服的枕头在睡觉。
原来真的是场美梦。
王红梅回来的时候,王小毛也来了,王小毛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说是来拿车子的,拿着车子在院子里推了大半天了,就还是想找林小满再确认一下那件事。
男人说的营部收,林小满说的送城里,这两口子,谁说了算?
林小满匆匆梳洗好,打着哈欠下了楼,安抚好了王小毛,他这才骑着咣咣响的永久跑了,生怕林小满会留他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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