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骐觉得这样的女子,平静得太可怕了。
她仿佛并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也不在乎徐卫国怎么看了。要么,她是毫无廉耻之心了,要么,她是笃定这件事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龙骐不知道她到底哪来的这种自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忍受得了老婆给他戴顶绿帽子!何况这个男人还是鼎鼎大名的徐卫国!是杀伐果断,铁血桀骜的徐卫国!
骆荣光被架走之后,徐卫国就把所有人都赶出去了,里屋的门也被他砰的一声关上了。
林小满坐在chuáng边上,他站着,两人呈对峙状态。
“林小满,你解释一下,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你!”
“没必要解释。”如果你真信,你问都不会问我。问我,代表你也不信。何必多费唇舌。
现在这样的结果,不正给你一个放弃的理由么?还是一个完全对你无害的理由!不,也不对,人家会说我给你戴了顶绿帽子。可没人会怪你,只会说我不知好歹,自甘下贱罢了。”
这样也好。你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去找你的潇潇了。
至于林小满这个人,你可以更快的忘记得一gān二净了。
就像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泡泡,现在这个泡泡自己把自己戳破,要主动从你的生命中消失了。
“你连解释都不屑?林小满,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我是做了对不你的事,我从不避讳一直在后悔,一直想要弥补你。你要折磨我我受着,可你……你以为,我错一次,你也必须错一次,我们才能扯平?”
林小满看着他像人形bào龙一样吭哧吭哧的喘着气,看着他把拳头捏得咔咔响,看着他双眼喷she出来的,怒不可遏的火光,看着他痛苦得有些扭曲,却依然帅气的脸庞。
忽然,她轻轻地笑问道:“如果,我就是要这样的公平呢?”
徐卫国伸手,咚咚地捶打着墙壁,一字一顿地道:“我不会给你这样的公平!你在外屋洗澡,我来的时候的确是刚穿好衣服。吴月发现屋里进人到哨兵带人上楼,不过短短两分钟时间。你们就算想做什么,也绝对没机会做!以后,我也绝对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
徐卫国说完之后,打开门走了。
到了该睡觉的时候,陈安然却不愿意过来了,她对龙骐说:“恶心,脏,我再也不看到这个女人。”
徐卫国进了禁闭室,可无论他怎么问,骆荣光都谨记林小满的叮嘱,一个字也不肯说。
徐卫国气得把间隔两间禁闭室的石头墙壁都打出一个拳头大的dòng!
“那你说,看没看过她的身子?”
骆荣光沉默。
“看过多少?背后,还是…”
“……”
“碰过没?”
“……”
“信不信我剜了你的眼,切了你的根?”
骆荣光咳嗽起来,又开始咯血。
徐卫国若有所思地盯着他,“肺痨?”
肺痨吐血如此密集的人,根本不可能行房。
这一天晚上,徐卫国依旧睡在外屋的竹chuáng上。
林小满在里屋的chuáng上坐了大半夜,坐到大约两点的时候,就悄悄地爬起来,光着脚拉开了门,慢慢地走到了徐卫国的chuáng边,掀开他的被单,在他上衣口袋里掏摸了一阵,没找到钥匙。
在裤兜里摸了摸,边边角角都摸透了,还是没找到。
她又解开他的风纪扣,在脖子上摸了摸,脖子上也没套绳,也没钥匙。
慢慢地解开他的皮带,抽下来,放在一边,又把拉链往下拉开,把裤子给他退了下来。
徐卫国动了动,哼了一声。
林小满立马chuáng下一趴,等到他不哼了之后才又猫过来,把他的大裤衩掀起来,低头往里看了看。
裤衩里只有个抬头顶了个帐蓬的丑东西,老大一团,忒吓人,她不敢直视。
她一手摸着裤衩子,隔着裤子捏了捏,发现没金属类的东西。
“这火腰裤没内层,他把这钥匙藏哪儿了?以前总见他在腰间别一串钥匙的。难道……”
林小满又把徐卫国推得翻了个身,掀起裤衩子,摸着屁股蛋蛋往中间掏摸。
屁股的弹xing不错,还很紧致,手感挺好的。
“一个男人,长这么翘的屁股做什么?哼…这钥匙到底藏哪儿了?该不会没带回来,给了别人?”
把裤子给他提上来,皮带扎上,又把衣服扣子也给扣好了。
林小满围着chuáng头踱了两步,又用摸了屁股沟沟的手,去掰他的嘴。
“反正你也是洗过的,屁股也不臭,臭也是你自己的屁股,让你藏,让你藏,把牙齿打开,妹的,嘴里也没有。”
林小满失望地叹了口气,正准备给他盖上被单走人时,突然发现他一只手是伸展开的,一只手是握起来的。
一根一根的把他的手指掰开,终于找到了一枚铜钥匙。
林小满拿着钥匙,飞快地跑下了楼,来到了罗云家门前,喵喵地叫了两声。
罗云腾地拉开了门,林小满把钥匙扔给她,立马又一溜烟儿的跑回了楼上。
看了看兀自沉睡的徐卫国,林小满拍了拍手,钻进里屋睡了。
徐卫国腾地睁开了眼睛。
第二百七十九章 天堑
徐卫国一翻身爬了起来,慢慢地推开门,走进里屋。
林小满趴在被单上,像只青蛙似的睡着了。两手扒着枕头,头靠在枕头上,并没睡上去,竖了起来。两只腿跟青蛙腿似的跨着。
徐卫国听了听她的呼吸声,清清浅浅,细而绵长,十分均匀。
坐到chuáng边,一手从她腋下穿下去,从她胸前横过,手臂一使力,把她整个人托得离了chuáng,向上移了移,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脸颊,慢慢放下,让她正常的睡到了枕头上,不再像是头竖着别着在睡。
手一直横在她的胸前,不舍得收回来了。
她似乎觉得有东西硌着了,就迷迷糊糊地去推他的手臂,徐卫国慢慢地把手一点一点的抽了出来,抽到只剩下一只手掌在那边时,就狠狠的变掌为爪,轻轻地抓了一下,过了下gān瘾,这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手。
掀起被单一角,轻轻地盖到她的腰以上。
上面被盖出了,只露出下半身。浑圆挺翘的屁股和两条跨着,一点也不雅观的青蛙腿。
徐卫国的呼吸慢慢变得粗重。
她睡着了跑来摸他了。他为什么不可以摸回来?
这么一想,手就探了出去,裤衩就被挑了下来。
徐卫国看了个够,又攥住她的腿拉直并拢在一处,观察她身上的变化。
他从来没这么仔细的看过她后背,他也不知道,一个女人的背身,也是令人血脉贲张的。
他gān脆就把单子扯落了下来,又把她的背心下摆往上撩,让一切无所隐藏,在他的目光下一览无遗。
肤如凝脂,光滑、细腻而洁白。
徐卫国从柜子角落里摸出一盏煤油灯,拨了拨灯芯子,拿出火柴划燃,点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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