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_立行【完结】(2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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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我嫌然然这小名太女气,可我后妈又叫我潇潇,不顾我意愿,把这名字叫出去了。买这块表的时候,这字也是她硬要刻上的,说是怕同学偷去。这表也不便宜,丢了可惜,而且时间一直很准,我也需要一块表看时间,所以就留着没丢。

  这东西,不是你们所认为的什么定qíng信物。以后,你也别再当着小满的面,含含糊糊的说起楚箫,你们不懂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就不要胡乱猜测。

  我刚开始的时候是借着装醉,故意喊了自己的名字试探她的反应,她当时好像有点伤心沮丧,我就知道她对我动了qíng起了心,我和她之间当时还有着误会,我却还是怕吊着她她会跑,我又在试探的同时,在给她加塞信心。

  安然,从那一天去江城见老láng再回到九里屯之后,我就对她起了心,她是我唯一喜欢过的女人。

  她在礼堂的时候,还提醒过你,救过你的命。你在伏击的时候替我挡了一枪,我也记你这个qíng。可是因为你不知qíng的对她说了那些话,她在礼堂的时候曾想一了百了,后来她安排好一切,找来罗宗替我证明清白之后,她是打算离开我的。

  我不想再有这种事qíng发生,再有一次,我活不了的!好了,你去找龙骐,让他过来扒葱!”

  陈安然目瞪口呆地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叫了龙骐来。

  龙骐一来,就去拿了两根葱,装模作样的扒。他一边扒,一边观察徐卫国的脸色。

  徐卫国烧了一锅滚水,又把jī咽喉处一割,利落的把jī血滴到了碗里装着,然后就把jī往桶里一扔,把那锅滚水倒进去,把jī烫上。

  然后,他就端了那碗新鲜的jī血往里屋走,走进去,放下了碗,又探了头出来jiāo待龙骐:“jī现烫现拔好的好,我有事,你顺便把jī毛拔了,把内脏掏了,拿去公共洗台那边清理gān净。”

  龙骐怔了怔,脱口就问:“你有什么事?”

  砰…

  徐卫国直接把门抵了。

  龙骐看了看桶里腾腾冒着热气的jī,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葱,苦bī地念叨道:“这,我也没拔过jī毛啊…不专业啊。”

  徐卫国进了屋,就脱了鞋子,盘腿坐到了chuáng上,然后把林小满抱了过来,让她前侧靠着他的胸前,头枕着他的一条胳膊。

  一手端过那碗jī血,慢慢地凑到她的唇间,倾斜了碗口,慢慢的往嘴里喂。

  咸腥温热的液体沾了舌尖,林小满唔了一声,扭开了头,躲着不肯再喝。

  “什么呀,腥死了,不喝。”

  “喝,我翻过那些医书了,新鲜jī血是养心、益肾的,适合气虚血贫的女人。趁着还热乎,全喝了。”

  林小满闭紧唇,摇头,那味道真的不好下咽。

  徐卫国就自己喝了一口,砸摸了一下味道,就是有点腥有点咸有点涩口,不是多难喝。

  “我尝过了,没有药难喝。你就把它当药一样喝了。”

  “不要,小时候生病了,我爸说中医好,我妈说西药见效快,结果就弄成了中西结合,各来一份儿。

  一副中药一天煎三次,西药开了,一天也得吃三次。中药和西药又不敢和在一起吃,必须得避开半个小时。我一天就要喝六次。中药是我爸抱着我qiáng灌的。西药我妈哄那上面有糖,我把糖衣吃了,转头就把里面的药心子扔了。

  后来,我应该是五六岁的时候吧,遇上过一次事故,我记得有个人把我绑架了,吊在百货大楼的窗口上,大楼里的人都吓得仓惶而逃。那个人还全身绑满了炸药管,拿了一把刀子来割我的绳子。一边割,一边威胁那个冲过来,想救我的伯伯,让他放下枪,举起手。

  伯伯放下枪,也举起了手,那个坏蛋就一下割断了绳子…我惊恐地大叫着,从很高很高的地方摔了下去,耳朵边上全是呼呼的风声,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我就要死了,吓得哇哇大哭。

  伯伯抱着那个坏蛋也跳了下来,把他扔到了江边。那个人在下坠的过程中,用刀捅了他十几刀…推开坏蛋之后,他两脚勾住了我,硬生生的靠脚上的力量,把我一点一点的移了上去,然后,伸了一只手拽住了我,把我举移到了他抓着的那三楼的阳台上。

  他的胸腹间,全被捅得血淋淋的,脸色白得跟一张纸一样。我告诉他,我害怕,害怕一个人呆在这里,让他也爬上来陪我。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爬到了阳台上……可是掉在江边的那个坏蛋还没死,一枪she了过来,他就用后背挡了,把我严严实实的遮在了身下。他的鲜血染红了我的衣服…滴得我额头上,眼睛里,鼻子里,嘴里,全都是…”

  第三百零六章 成个家(我意在飘扬和氏璧加更)

  她闭着眼,似乎在叙述一段往事,身子却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

  徐卫国默了默,就把装了jī血的碗放回了chuáng头上,用力地搂着她,抚着她的脸说:“别怕,别怕。是不是从那以后,你就怕血?

  我那次执行任务受了伤回来,你看到血的时候,眼神十分惊恐,哭得稀里哗啦,眼看着就要晕厥过去的样子。

  我就想了,你应该是极怕血的,极怕见伤口的人。

  第一次,我要出任务,你对我说,有人说你嘴上是涂了蜜的,要我好好的回来尝。

  第二次,你说敢受伤回来,你不让我睡chuáng。

  第三次,你说如果全须全尾的,一点伤都不带回来了,你就让我近身。

  你每一次都拿话勾着我,好像很怕我会死掉一样。

  或许,跟你这段经历有关。他……是不是死在你眼前了?”

  “是……他就死在我眼前了。我亲眼看着他,一点点的失去生机,血越流越多,我怎么用手捂都捂不住。

  他说我是个傻孩子。

  我哭着求他不要死,他突然笑着对我说,他尽量。我对他说,伯伯,你救了我,你却要死了,我欠你一条命 . 伯伯,你有没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如果有的话,告诉我,等我长大了,我帮你完成。

  他不说话。

  我又问他,伯伯,真的没有?你长这么大,一点遗憾也没有 ?

  他叹了口气,跟我说:小丫头,人生哪能没有遗憾 ?

  我又问他有什么遗憾,他不肯说。

  那个时候,我知道他肯定活不成了,就问他有没有家人,如果不能报答他,我就去报答他的家人。我可以帮他照顾他们。

  他十分认真地对我说,“小丫头,谢谢,可我并不需要 . 我的妈妈因我而死,我爸爸另外娶了别的女人,我有个弟弟,却和我并不亲近 .

  我没有什么家人要你替我照顾 . 再说了,就算要照顾,也该是我的妻子去照顾 . ”

  那我就问他,“那……你的妻子儿女呢?我去报答她们也是一样的。”

  他怔了一下,告诉我,“没有。”

  我瞧着他,有四十多岁了,人也长得十分英俊,就十分奇怪。

  于是,我就问他:“你……这么老了,还没找到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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