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卫国又给林小满报了一个班,这天把林小满送去夜大之后,他就回来找方前进商量事儿。
方前进见他一脸凝重地把自己拖进了屋,还以为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就显得有些紧张。
徐卫国一直看着方前进,嘴唇开合了好几次,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方前进自己忍不住了,就催他:“卫国,有啥子事赶紧说。”
“我后天要护送考察组的那老领导回京城,一来一回应该要一个月。”
方前进立马了然了,郑重其事地道:“你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会看顾好林小满的。”
徐卫国定定地看着方前进,一字一字道:“我相信你。”
方前进唷了口气,徐卫国这样子,明显是不太相信。
“卫国,我之前不知道她对你来说,就和爱红对我来说一样重要。我以为,她只是恰巧让你开窍了,并不是非她不可。你们这事儿吧,曲曲折折的,我也算看明白了。
你没她不行了,对吧?”
“嗯,我有家了。”徐卫国半眯了眼睛,敛去了眼中的qíng动。
“那我方前进答应你,除非我死,不然我一定会尽全力保护她。
就像当初爱红踩碎薄冰层,掉入了冰河里,无人敢去施救,都说冰河一掉人下去,被下面的水一卷,救的人跳下去,就算能找到人,却会迷失在冰水里,无法突破坚冰层,两个人都得死。
只有你跳进去救了她,你和她都毛细血管被冻爆开了。从那时候起,我方前进便把你徐卫国当成了兄弟。
卫国,放心吧,我明白她对于你意义,她有什么好歹,你绝不会好受。反过来,你要是有什么好歹,她可能也不会活得好。
你就放心出任务,九里屯有我呢。经了万峰和李铁的事之后,我会更小心谨慎的。”
两人议完事儿,方前进就要走,徐卫国又一把拽住了他,黑睃睃的眼把方前进望得心里直发毛。
“还,还有什么事?你一次说完好不好?我要给爱红蒸蛋去了…”
徐卫国把方前进拉近了些,压低声音问他:“前进,你结婚也有几年了,那个,刚开始的时候,会不会弄伤人?”
方前进回忆了一下,玩味地盯着徐卫国又看了很久,才悠悠道:“又扑狠了?刚开始是食髓知味,巴不得天天尝。
但是她们是女的,身娇体弱的,不跟我们这些当兵的一样,我们训练那是往死里cao练,往极限在练,特别是刚开始,需要磨合期。
你得收着点劲儿使,别把花给弄坏了。”
徐卫国闷闷地道:“除了第一次是完全无经验外,我都收着劲也收着家伙什的,可她好像还是不能习惯,不晕根本没法弄。”
“你和我们又有些不同,能经得住你打熬的女人本就难寻,何况林小满个子也娇小,这种样子,是会更难些。
以前我们也一起洗过澡,虽然看得不全,但我知道你那一堆东西是挺吓人的。
不过,你们也处了这么长时间了,好几个月了,按理来说,应该磨合也该磨合得差不多了啊。”
徐卫国烦得就是这一点,“我也觉得应该可以了。可她现在竟然让我要提前申请!她要不批准,我还必须像以前那样一直收着!”
方前进听完就乐了,这种事,就是兴之所至,qíng之所往,说来就来的,哪里能提前申请报告还得批准啊?
这个林小满,也亏她想得出这一招!
徐卫国见方前进偷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哼道:“很好笑?”
方前进立马摇头,“不好笑,不好笑。你估计也是拿她没辙了,才来问我的,对吧?
以前我们还当兵的时候,天天睡上下铺,我塞那些书给你看,你也不带正眼瞟的,又直接塞回给我。
看看吧,没文化真的不行!你首次任务就是去潜伏,潜伏了两年,破获了一个大团伙,上到大佬,小到马仔,全都被逮捕,无一漏网之鱼。
在这个任务之前,副军长不是怕你禁受不住酒色财气的诱惑,怕你们犯错误,去参加过秘密训练的嘛,你怎么还像是倒懂不懂的?
那些女人,就没对你使尽花招绝招?”
“她们倒是忙得上窜下跳,汗流浃背的,我对她们没什么印象,过一轮到下一轮上面那人的脸我都忘了,何况其他。那本就是任务,我只需要走过去就好了。
她们留都不住我,我半点感觉也没有。”
“那她们来掏摸过你的身体没?摸了你,你也没反应,或者gān脆,帮你握了抚了你也没反应?”
“我没让她们近身,她们倒是赤条条的,像是虫子一样扭来扭去,翻来滚去的,要不是副军长jiāo待了,不能出手,我应该会把她们的手脚全都折了。”
方前进听到这些评价,直接无语了。
那些是软/玉/温/香啊,在徐卫国眼里竟然跟那菜里的白花虫子没区别,他没感觉不说,还想上去把虫踩死…
“那林小满在你眼里也是虫子?”
“是林小满。”
是林小满,她不是任何人,她就是林小满,是徐卫国的林小满,让他想占着,想一直占着的那个女人。
他喜欢在她身上留印子。
“那你这事儿有点难办,你这是吓到她了。我记得第一次临近死亡时那种恐惧,全身的血都像突然冷了似的,后来,我也怕了好长一段时间。
卫国……你想想你自己那个时候,再想想你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你就照着去试试,看能不能让她克服这个心理障碍?”
徐卫国想了半天,然后告诉方前进:“我没那种时候,见血,死亡什么的,我没怕过。”
第三百二十三章 吴月的末日
方前进噎了一下,他倒忘记了,徐卫国确实和普通人不一样。他是个和石头一样机器一样冷的人。
他有些好奇了,徐卫国到现就没有怕的事和人?
“一次都没怕过?”
“小时候可能会很多,但是忘记了。后来,就不再怕了。再后来,以为她被压到汶秀峰下的时候,怕过。”
“那你怎么克服的就让她怎么克服嘛。你得让她心里有个数,然后再引导她去接受它,容纳它。女人,只要心理上接受了,身体是能接受的。她们就是随心在走,我们嘛……随身也随心。”
“嗯,那我计划一下。吴月那边,还在死扛,她的反侦察能力比李铁还要qiáng。这事不简单,我打算下猛药,你觉得呢?”
“你下命令,我们执行!”
yīn暗cháo湿的屋子里,老鼠撒着欢的跑来跑去。靠墙角的地方,摆着一个臭气薰天的尿盆儿。
一只胆大无比的老鼠瞅准机会,跑向糙堆里躺着的那块泛着腐烂气息的ròu,一张嘴就往那能咬能扯的地方咬了一嘴。
“啊!”那堆ròu突然尖叫起来,动了一下,老鼠吓得连忙松开牙,张了嘴,吱吱叫着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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