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下去,我马上也下楼去看看敏敏。我的子弹已经打光了。”陈应山痛苦地回答着。
龙耳十又看向徐卫国,徐卫国拆开弹匣子看了看,也摇头道:“我的也打光了。”
龙耳十这才松了口气,和龙始久小心翼翼的抬着余莲下楼去了。
“徐卫国,现在你可以说了,为什么害死敏敏?还有,那个小媳妇儿,你这男人不值得你拿命护!趁早离了的好。
他把他后妈的侄女弄得快脱yīn了,脱yīn你懂么?就是做太多了,把人折腾坏了!”
林小满看着徐卫国,徐卫国斩钉截铁地道:“我没有!陈安然可以作证,我出屋的时候,余娇娇自己和空气在玩。”
“自己能把自己搞脱yīn?别信他!”
“yīn液突然发生大量耗失,就跟脱阳一样,并不单是做才会成那样的,还有可能是自己玩坏,她对我下了曼陀罗之毒,自己全身又涂抹上了罗勒粉,我走的时候已经关闭了她的手镯暗格,不然她一早就死了,不止是全身机能严重衰竭。”
陈应山沉默了片刻,感觉有些匪夷所思。
“你后妈的侄女对你下药,还弄香,引诱你,偷jī不成反害了自己?徐卫国,你说的这是真的?那你摔药呢?又是为什么?”
“因为她对小满施了迷香,让后遗症看起来像是感冒,又把安默西林掏出来给小满吃,专挑在我下班回来的时候给药激我,导致小满青霉素过敏在我面前吐血昏迷了!所以我才摔了她那些害人的药!她一早就算好了要借刀杀人,不管我摔不摔,她都会把由头引到我身上。”
“可敏敏对青霉素并不过敏!”陈应山有些动摇了。
“余莲的嫂子钱玉家,是开药厂的。食物尚且有相生相克,药物也或许有能引发过敏的东西。不过,这仅仅是我的猜测,现在,方姨已死,我们便死无对证了。陈叔,你要杀我随时可以!但是如果让真正害人的继续逍遥,你能容?”
“你应该早一点说!”
“你一来就拔枪she,给我机会说了?”
“我会查清楚的,先留着你的命。你这小媳妇儿不错!”
余娇娇的手术还没结束,余莲又被推进手术室,姑侄俩并排躺在两张手术chuáng上。
余娇娇看着余莲,突然傻傻地笑了一下,喊了声姑姑,兴奋地说:“姑姑,我成了,他要了我好多次……”
余莲眯起了眼睛,心念急转。
一条条毒计在脑中闪过。
余娇娇一直不断地重复着同样一句话,见人就叫姑姑,傻笑着说成了成了。
给她做手术的医生止不住的叹了一口气道:“脑部神经元受损严重,这辈子就这样毁了。最可怜的是,明明是个huáng花闺女,却因机体yīn液突然发生大量耗失,而致全身机能严重衰竭。”
余莲突然尖叫起来,不可置信地问医生:“什么?她不是被采伐过度脱yīn的?”
第三百八十八章 对不起
余莲这一尖叫,就带动了腹部的伤伤势,伤口被牵扯到了,疼得她晕厥过去。
陈应山失魂落魄地从楼顶走了下来,一大波待命的医生和护士涌上前去,要把他拉去做检查。无论怎么说就是擦伤了几处,也没人相信,要是枪里还有子弹,他崩人的心都有了。
这一轮检查做下来,就耽误了十几分钟。
徐卫国也已经抱着腿脚发软,浑身还在发颤的林小满下楼来了。
“我要去看看方阿姨。”
“好,我抱着你去!”
“人太多了,影响不好,陈叔应该还是留了手的,没真打你伤命的地方,我自己去看方阿姨,你先去包扎下。”
“不用,他一来就想打断我的手,我的手要用来抱你,不能断;然后他又打我腿,我知道你喜欢大长腿,也不想被打。
他又打我中间,子弹擦着我腿根飞过去了,我就还手了!我身上真没伤!反倒是他肯定被点到了几下。”
“那就好,吓死我了。听到你和人在楼顶对she的时候,我真的吓得要死了。徐卫国,说到这个我就来气,恨不得咬死你啊!”
“给你咬!只要你有力气,咬哪里都行。不过……有个地方不可以咬。”
“切,不给咬的地方咬了才能更起到震慑的作用!你哪儿不能咬,我偏咬那儿!”
“轻轻咬可以……”
“不咬痛gān嘛咬?咬破皮咬出血!”
徐卫国瞬间停下了脚步,往左右看了看,瞧着没人,就低头附耳说了句:“要出血也可能出颜色不同的。”
“血都是红的,你又不是蓝血人,还能出什么色?”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的好,我体内的药xing好像还没散完。”
“血的颜色跟你这药xing又有什么关系?徐卫国,你是不是被打到脑袋了?说话太跳跃了……你说清楚一点,血不是红色是什么色?你也知道我一个问题弄不明白,就会老想着弄明白,你别说一半留一半啊。
告诉我嘛,告诉我嘛……”
徐卫国想了想,眸色暗暗地道:“是……白色的。”
白色?
林小满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脸瞬间红了起来,咔咔地咳嗽起来。
刹那之间,她就想到了海飞丝的故事。
徐卫国见她咳得难受,就伸手抚了抚她的后背,轻声问:“懂了?还咬么?”
“不了不了,我可不想吃海飞丝。”
“海飞丝是什么?”
于是,林小满就把海飞丝的故事说了。
“说是有这么一个澡堂,早上7点到12点是男同志洗澡,12点往后就是女同志洗澡。有一次有一个男同志在澡堂里睡着了,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12点了,澡堂已经清场了,一会女同志们就要进来了,实在来不及出去了,这个家伙只好躲到了柜子里,毛巾和肥皂忘了拿走。
过了会,女同胞们纷纷而入,都开始脱衣服进去洗澡。
这位男同志有幸通过柜子fèng看得一清二楚,一会这个男同志把柜子附近的一个空海飞丝瓶子拿了进去,过了一会又把瓶子放回了原处。
一个女同志高兴地说:“哎,我捡到一条毛巾。”
另一个女同志也十分高兴地附和说:“哇,我也捡到一块肥皂。”
最后一个女同志就把海飞丝瓶子捡了起来,晃了晃,发现里还有白白的东西,就以为是洗发香波,也十分的高兴啊,得意地说:“哈哈,我捡到一瓶没盖子的海飞丝!”
嗯,咳咳,故事大约就是这样。”
徐卫国的眼直了一下,脑子里不可避免地想了一下。
血脉贲张啊。
……
方敏还没被推到太平间,静静地睡在病chuáng上,像是睡着了。
陈应山坐在chuáng前,想伸手去碰碰她的脸,却又怕摸下去那分冰凉会再提醒他一次,他的敏敏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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