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送花都要连土送的男人,竟然送个礼物都弄得这么霸道又煽qíng,感动得她都快要哭了。
细细的摩挲着这块玉坠,因为开心,身体上的不适也减轻了许多,林小满一直把玩着它,连觉也不肯睡了。
徐卫国把车开出去一截之后,又把车子停在了路边,自己下了车,偷偷摸摸的折了回来,轻手轻脚地进了院子,扒着窗户看林小满。
小东西一高兴的时候,眼睛就像掉了一片星河进去,十分勾人。
瞧着她满脸欢喜,小心翼翼的捧着它,徐卫国心里也是软得一塌糊涂。他解开领扣,把戴在脖子上的一根红绳拉了出来,红绳上系着一枚前部中空的玉坠,和林小满那一颗实心的坠子是可以镶嵌起来的,把那颗心往这空心的部位一安,就能严丝合fèng的变成一个整体。
太阳出来了,阳光照在白雪上,折she出玉一样的光,照着那个嘴角噙笑,丰神如玉的男子身上,他手里小半个拳头大小的玉坠上在阳光下透she出影子,影影绰绰的,有一个大大的你字在地上轻轻地晃动。
我的心在你那里,你的心在我这里。
林小满甜甜蜜蜜地睡着了,手里紧紧地攥着那枚玉坠。
徐卫国慢慢地站直身体,小声道:“小东西,把大老虎的心抓紧一点是对的。”
徐卫国重新出发,买了豆汁儿,又一直往前开。他记得东城那边有条胡同口,有一家做甑儿糕做得很好吃的老字号。
甑儿糕一屉顶一屉,它的制法很特别,要用甑子,在米粉里加适量白糖、芝麻,蒸时稍加清水,四五分钟即熟。取出后,上面放些瓜仁、金糕条、青红丝。
甑儿糕甜糯可口,林小满一定会喜欢。卖甑儿糕那摊主,已经快七十岁了,生意却一直很好,摊子前围了一大堆人,吵吵闹闹的,个个都想先吃到嘴,有几个脾气急的互相推挤。
“快点啊,做快点啊,没看到这么多人等吗?你这老头儿,招个徒弟啊,再不济找个帮手打打杂啊。”
老头一笑,满脸的桔皮就舒展开来,嘴角两边又折成了jú花样。
“莫急,莫急,都有,都有!你们这些熊孩子,从小吃我老吴的糕长大,现在都结婚生子了,脾气倒是半点没见改。你早吃到嘴就能多长块ròu啊?
排队排队,罗三儿,钱小二,把你俩旁边的人拽一下,口水要滴到我甑子里了。”
罗浮白和钱小二就把旁边那两个互相推着的中年男人拽到队伍里来,一人看管一个。
“熊伟,田园,你们年纪一大把了,好歹有点正形儿成不成?你俩的哈喇子滴到甑里,我们还要不要吃?”
“就是,打小你们就用这一招来恶心人,多吃多占,吃到肚满肠肥的,长得跟头猪似的,上秤一磅,怕是有二百多斤了吧?”
“胡说,我才一百九十九多一点点儿。”
“那我是一百……”
“得,田园一百九十九多一点,那一点怕是三五十斤。你,熊伟,你一百,你一百公斤?”
“罗三儿,别跟他俩废话了,甑糕儿得了,快抢!老规矩,抢一屉子,吃完了再来给钱!”
然后,摊子都快被人抢翻了。
徐卫国就站在远处看着他们抢,等到钱小二和罗浮白一人端了一屉,得意洋洋地突出重围,来到人群外围时,徐卫国才悠闲无比地走过去,一个空手夺白刃,两盘甑糕就落他手里了。
钱小二和罗浮白刚要炸毛,就发现抢糕的人是徐卫国,立马哑了。
徐卫呶了呶嘴,看着老吴那边,“你俩去把帐结了,我赶时间,先走了。”
话一说完,徐卫国端着东西就利落地上了车,把糕往副驾驶位上一放,然后爬到方向盘前坐好,一转车钥匙,油门一踩,车子就突突地冒着白气开走了。
钱小二和罗浮白只得再次杀进重围,去抢熊伟和田园的。然后依样画葫芦,抢完了让熊传和田园去结帐。
两个胖得像相扑选手的男人,突然哇哇叫着,抱着对方假哭起来。
老吴被这群小崽子们逗得笑翻在地,又被其他等着吃的人扶起来,让他再蒸。
老吴一边舀米粉和白糖芝麻,一边取笑钱小二几人,“还是老徐家的厉害,一出手,你们全都得歇菜!不过……这小子不是从不爱吃甜的么?怎么抢两甑?要是拿去玩就太làng费了。”
罗浮白哼了声,没好气地道:“他才不是拿去玩的呢,他是拿去喂他家那只吞天shòu。他找了个不依礼不依教又贪财的女人,这女人又好吃又懒惰,天天被他当猪一样好吃好喝的供着呢。说不定哪天,会长得比田园和熊伟加起来要胖!
到那时候,一屁股坐下去,直接把徐卫国给坐嗝屁就好笑了。”
老吴感觉这里面肯定有故事,立马笑眯眯地道:“是不是徐家大小子又欺负你了,比那次打掉你满口牙还要狠?
来来来,我免费给你弄一甑,你把你的悲惨事说上一说。”
“说了你们能替我去揍翻徐卫国?”
“不,就是说出来,让我们全都乐呵乐呵……”
第五百一十二章 打雪狗
林小满闻到甜香味,眼就睁开了。
徐卫国甚至都不用叫醒她。
这个贪吃的小东西。徐卫国一边腹诽一边拿碗盛了糕,把上面的些瓜仁、金糕条、青红丝堆上,弄了满满一碗,然后端到chuáng前,看着林小满吃。
林小满边吃边喊,“好吃,太好吃了,我从来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徐卫国呵呵笑道:“你第一次吃驴打滚,吃盆儿糕,吃焦圈,吃**,吃炸羊尾,吃卤煮火烧的时候,都说的这句,一个字不多,一个字不少。”
林小满就嘻嘻笑着夹了一块,直接塞进他嘴里,堵住。
徐卫国三两正把糕吞下肚,眸色暗暗地道:“你敢堵我嘴,我把你上下一起堵,堵上一整天,你信是不信?”
“切,我不堵你嘴,你就不堵我一天了?你那心里,就挂记着这点事儿。先说好啊,我吃了之后要消食一小时,你得等我缓过劲儿。还有,我的生日是生下来给你那个,你的生日又咋说?”
徐卫国脱了鞋子上了chuáng,双手碗在脑后,虎视眈眈地瞅着林小满。
“我的生日啊,是生下来等着嗯……你。”
一个压人,一个被压的关系,反正说来说去就是无ròu不欢,吃够才行。
“滚你的,下辈子我不当女的了,女人总是吃亏那一个。”林小满愤愤不平地说。
徐卫国就翻身爬起来,凑上来,属于他的男人气息就满满的将她笼罩着,像一张无形的,用爱编织成的蜘蛛网,她就是那只被网住的小飞虫,永远也飞不出他的大网了。
“小满,你就说句实话,你真不喜欢跟我嗯……?”
林小满红着脸不回答,埋头狠吃着糕,吃完一碗又吃了一碗。
“不喜欢也必须喜欢!”徐卫国霸道地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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