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_立行【完结】(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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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对啊,觉悟还挺高哎。我们国家地大物博,能人倍出的,一个农民的女儿就能gān翻一个花大价钱,国策未开放就偷偷出去留学的高材生。这证明了什么,证明了留在国内才是前途一片光明的呀。”

  徐卫国慢慢地卸了一身的杀气,喊了一声好,就直接鼓起掌来。

  “这话说得不错,给我们国人长志气!我来证实一下,我媳妇儿确实就学了两天,不仅这探戈学得有模有样的,那华尔兹更是不在话下。大家稍安勿躁,先给她点鼓励,再让她喝口水休息休息,我们再为大家演示。”

  徐卫国这托儿当得恰到好处,掌声雷动,此起彼伏。

  林小满暗中朝着徐卫国竖了一个在拇指,眉飞色舞的,眼里得意无比,像个偷到了糖的小孩子。

  林小满这一战,可是大获全胜,圈了不少粉。楚箫退下去之后,在椅子上默默地坐了一会儿,却没有要走的迹象,虽然不炸刺儿了,但难保不是想再瞧瞧华尔兹,找找实锤再来战一场呢?

  她越是要这样盯着,林小满就越是不能放松警惕,不断的告诉自己,无论如何,要跳出新高度。

  华尔兹具有优美、柔和的特质,舞曲旋律优美抒qíng,节奏为3/4的中慢板,每分钟28到30小节左右。每小节三拍为一组舞步,每拍一步,第一拍为重拍,三步一起伏循环,但也有一小节跳两步或四步的特定舞步。通过膝、踝、足底、跟掌趾的动作,结合身体的升降、倾斜、摆dàng,带动舞步移动,使舞步起伏连绵,舞姿华丽典雅。

  康德拉jiāo换,O.P式右转,开放式自然转,林小满彻底放开了手脚,真的无视了所有观看者,进入了忘我的境界,眼里只看得到徐卫国深qíng的眸眼,不由自主地跟随着他的脚步,他的摆动,去跟,去随,去融合。

  她把舞跳出了qiáng而有力的生命力的即视感,在优雅之余,带给人不同的视觉享受和震憾。

  楚箫竟然找不到错处,黯然的提前离开了。

  因为徐卫国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像个杀神似的坐着。没有人敢靠近他身边,那些女同志只敢去找笑得一团和气,来者不拒的林小满问这舞步。

  林小满就会争个嘴,实际到了要派上用场的时候,还得靠大老虎,她就装模作样的把人安抚住,呶嘴看着徐卫国。

  徐卫国就认命地起身,掏出随身带着的那盒粉笔,在舞场中间阵起圈圈点点线条来。

  徐卫国gān苦力,林小满捡便宜,得好名声,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林小满全程都笑眯眯的,到最后,等徐卫国画好之后,她就带着人家走起步子来,一边走一边打拍子,倒是像模像样,很能唬得住人。

  林小满基本跟每一名职工都打了个照面,聊了几句,来的路上,她问过徐卫国到底想打探什么?

  徐卫国说确认一下原来燕郊文化馆的副馆长最后失踪的确切时间,看看有没有线索找到蛛丝马迹。

  这混熟了之后,闲聊天也能得到很多有用信息。

  人在面对询问和紧张的状态下,往往会忘记一些细节,等到过后想起来的时候,又觉得应该不重要吧,懒得跑公安局去,而往往决定一件事的成败的,有时候还真就是细节。

  等到结束了回到家之后,林小满就把这些林林总总的东西一字不落地说给徐卫听了,论抽丝剥茧,侦察能力,林小满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她跟徐卫国比,就是一滴水和一片海的差距。

  肖副馆长的失踪日期并不是事发后当天,而是第三天,因为就在第三天傍晚时分,还有一名负责给文化馆查夜的职工见过肖副馆长,当时他还好端端地坐在办公室里写一份文件呢。

  根据时间推算,那一天,就是徐卫国遇上万良田那一天。

  半夜回文化馆,写的那份文件,一定是非常紧要的东西。极有可能是肖副馆长察觉到了什么,把自己所知道的事,写了下来,放到一个别人都想不到的地方。

  找到这份东西,便能找到线索,把断了的追查线续上。

  林小满跳了两场舞,又跟人打招呼打了大半个小时,拍着拍子带人走步子走了一小时,体力就有些不支了,把脑子里所有记得的话说完之后,就有些想睡了,可是肚子又咕咕咕咕地叫。

  徐卫国只得下楼给她弄点宵夜吃。端着水面上楼的时候,正巧遇上沈如心一脸羞涩地从三楼下来,两人在二楼的楼梯口碰上了。

  “小满饿了?蒸屉里有米糕,要不要给她拿块上来?”

  “我一会下去拿,你先下楼睡吧。对了,我还没问过你,你那天是怎么从万家坳走到七宝山墓园的?万良田说你是早上六七点钟走的,可是早上十来点,你就已经在园子里了,你坐车去的?”

  “对呀,我们坳里有家人发丧,正好顺路,我就坐他们拉棺材的车去的园子里。唉,那也是个苦命的女人,结婚才半年,刚怀上孩子,男人还是个体面人,在文化馆上班,大小还是个官儿,说摔死就摔死了,就一尺多高的坎,竟然就把人摔死了。”

  第五百五十六章 疑点重重

  摔死了?一尺多高的坎栽下去就摔死了?这事明摆着有蹊跷啊。

  徐卫国眉头微皱,问沈如心:“那死亡人口不是该上报的么?我到现在都没查到这人的死亡信息,暂时列为的失踪人口处理,他的家人在想什么?不报死亡,反而先把人下葬了!”

  沈如心惊讶地看着徐卫国,“你,你认识小妮的男人?”

  “嗯,他涉嫌卷入一桩谋害案子,我正在查他,但是线索被抹了,今天我们去文化馆的时候,基本上都问过了,没有人知道他是生是死,只知道他没来上班。对于这件事,你知道多少?”

  沈如心仔细地想了想,就回忆了一下那天上车时候的qíng景,“万小妮平时是个挺高傲的女人,嫁了个体面人,不管是她还是她家里人都自觉高人一等,爱拿鼻孔看人,所以邻里关系极差,不得人缘。

  我和良田哥又是家徒四壁,与邻居没什么人qíng往来,有些爱想多的人又生怕我们去借吃借喝,就不与我们来往。那一天,我一生气头就又痛又晕,心里又伤心绝望,就想快些离开万家坳,我在路上走着的时候,就听天放鞭pào的声音,然后风一chuī,纸钱就chuī到了身上,我回头一看,是一辆拖货的车子,车斗里放着一具老大的棺材,棺材上系着白花,万小妮被人扶着,哭得双眼红肿,似乎快昏倒了。

  我就伸手拦了车子,安慰了万小妮几句,她就问我去哪儿,我说我去七宝山,她说顺路,让我也上去坐着走。我上去之后,才发现那唯一的一个花圈上面写着一个肖字,这才知道死的是她男人。她说男人突然不想gān了,要收拾东西带她离开京城,她舍不得这安逸闲适的生活,不想跟他去瞎折腾,就拦了。两个人就回了万家坳,有一天晚上,她男人突然不见了大半夜,回来的时候就把全部的家当塞到了小妮的枕头下,然后坐在chuáng前没再合眼。

  然后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枕头上还有一张字条,是她男人的笔迹,上面写着:我去死了,小妮你好好的。小妮当时只以为男人这是吓吓她,结果后来人没回来,有人在坳尾上的一个低坎下找到了他的尸体,摔得头破血流的,地上砸了好多血印子,应该死了很久才死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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