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低头一看,盒子里整整齐齐的码着的竟然是象棋。只是这象棋的的成色……
林小满又仔细看了一眼,脸色便有些不好了。
“谁啊,大过年的送副象棋还送旧的?怎么这么小气啊?”
徐卫国眼睑微微扯动,板着脸把纸盒子里的象棋哗啦啦地全倒了出来。林小满这才发现,盒子最上面那一层码着的象棋成色还竟然是最好的,下面更是糟糕,甚至可以用残破来形容都不为过。
一副象棋总共才三十二颗,红黑各有将帅1个,士2个,相象2个,兵卒5个,马2个,pào2个,车2个,红黑各共16个,可徐卫国这倒出来这堆棋子明显是不够数的,顶多有二十来个。
送一副旧残破的象棋就算了,连棋子都是不够数的,这人可真够有意思的。
“卫国,这人已经到了军区大院的后门外不远处,却不自己送东西来,反而拦住过路的陈大俊,借陈大俊的手把东西送来,送的还是这么一副破烂玩意儿,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总不可能就是恶心恶心人吧?
或许,这其中有什么深意?
徐卫国没说话,把这些棋子全都分别清理了一下。
“一副象棋分红黑双方,中有楚河汉界相隔,红帅黑将,一般红为正,跟军中演练一样,红方多为友军,黑方多是代表竞争方和敌方。
其中,兵卒,车,马,pào四种各共11个棋通常叫作“杀子”,也就是战斗棋子。
将或帅属于灵魂型,相,士为护卫形。
这副旧棋里黑方杀子是齐全的,将和象上被人用颜料糊上了,代表敌方准备周全,来势汹汹,但身份未明。
红方的杀子全部缺失,帅在相不在,是说我方主将领兵外出,生死未卜。
有人在借棋给我传递消息,但我不知道这人是好意还是坏心,是为了引我入局还是为了警示。“
徐卫国面色凝重地把自己的猜测全都说了出来,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对于这残棋的理解猜测对不对。
可是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林小满只是不喜欢象棋,不了解象棋的规则的含义,所以才会摸不着头脑。徐卫国开了个头,林小满或许就能找到切入点,增补一下她的看法和观点。
毕竟,林小满是个鬼灵jīng啊。
往往都能一语中的。
而且林小满的思维根本不受这个时代的限制。
林小满刚开始还有点困乏之意,听完徐卫国的初步解说之后,她就清醒了许多,开始沿着徐卫国这个切入点去思考。
“如果红方代表友方,可能就是指官方的相关部门,象棋里最高是帅,其次是相,相不在杀子不在,暗指京在有大人物带了人出京办事未归,结局难料?
邓老他们是帅级最高领导级别的,第二梯队就是董老和公公这种级别的,出去的人应该就是属于第二梯队级别中的人带头。
杀子齐出,是否代表兵种齐出了?
黑方如果代表敌方,敌将与象都被颜料糊上了,代表对方头人较为神秘,查不出身份,杀子全在,是不是代表对方也准备充足,严阵以待,或者gān脆就是已经布下了大杀局?”
所以,徐卫国只需要查清楚,在新年期间,属于第二梯队的领导谁不在京中,然后再围绕着这位领导详查,或许就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如果是这种级别的领导出京办事,肯定是属于绝密级别的,而且肯定是特别重大,重大到必须这样级别的人出马才能弹压的事,才能惊动他们。
“嗯,明天还需要问一下陈大俊,看他还记不记得把这东西塞给他那人的长相,如果能确认那人的身份,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个重大突破。”
第九百零八章 巧合还是故意
两口子话还没说完,虎妞就扁嘴哭了起来,徐卫国熟练地拆开尿片子看了一下,摇头道:“没尿湿,是闹觉还是饿了?”
林小满拉过徐卫国手腕看了看表上的时间,计算了一下,发现离上一次喂虎妞吃奶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于是她就把手指放到虎妞唇边轻轻点了点,虎妞立马急吼吼地伸出舌头去追那只手指。
“虎妞饿了,我给她先喂奶,你去打点热水泡个脚,在外头冻了一天了,泡泡脚会睡得舒服些。”林小满一边撩衣服一边催徐卫国去打水泡脚。
徐卫国泡完脚出来,虎妞还巴着林小满的胸前在吃奶,不时还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徐卫国眸色幽暗地坐到了林小满旁边,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虎妞感觉到旁边有道yīn影,就转着眼珠子看了一下,像是怕有人抢奶吃一样,她立马把一只小手放到了林小满胸口上,吮吸的速度也加快了些。
等到喂完奶,把孩子往chuáng里一放,徐卫国立马就把林小满推上了chuáng,然后自己也掀开被子躺了下来。
怀孕期间不敢用力,不敢尽兴,次数也有限得可怜,徐卫国自然是硬憋着的,现在孩子已经生完了,月子也坐完了,是不是可以……
徐卫国的手就悄悄地摸了上去。
林小满发现徐卫国贴得很近,呼吸也有些粗,知道他有些想法,就提醒他:“别把虎妞弄醒了。”
徐卫国叨了几口,就牵着林小满的手往下。
“我也想,可是我知道现在还不能,书上说,分娩后大约8周左右产妇的身体机能恢复正常,如果过早同房容易受损伤,我再怎么想,也不能不顾忌你的身子,所以只能借你的手用用了。”
这家伙,越来越体贴人了,林小满心里十受用,投桃报李般把徐卫国侍候得舒舒服服的。
技能这东西,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熟能生巧。
只是,会手酸。
第二天一早,徐卫国在家吃完早饭,就去了陈应山家找陈大俊。
结果他到了陈家一看,发现陈家大门紧闭着,叫了几声之后才有人应,又过了好几分钟,门才被人从里打开了。
瞎老娘站在门后,“你找谁?”
“是我,徐卫国,我找陈大俊问点事。”徐卫国觉得有些奇怪,瞎老娘行动不便,要开门也应该轮不到她来开啊。
瞎老娘听出了徐卫国的声音,先是道了声新年好,“今天是正月初三,大俊跟陈家那些人去外家拜年去了,你要找他的话,估计得晚上过来。”
瞎老娘没提及陈大俊的姓,提起陈应山等人也只是用陈家人一笔带过,避谈陈大俊和陈应山之间的关系,估计心里那个坎还是没过得去。
陈家和瞎老娘之间的事,徐卫国是有所耳闻的。
陈应山觉得瞎老娘瞒着他儿子在世的消息,接连骗了方敏两回,害得方敏差点就送了命,所以就算有天大的理由,短时间之内他肯定也没办法对瞎老娘和颜悦色。
而瞎老娘全家及她的未婚夫还有全村的人都因方敏和陈大俊而死,她自己更是遭遇了一个女人最不幸的事,她把陈大俊当成她活着的唯一意义,把陈大俊看做是父母兄弟乡亲们的化身,不想把陈大俊还给陈家,虽然不恨了,却终究是意气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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