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_立行【完结】(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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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胡子又有话要说了。

  “叔公,想知道做没做梦,不是应该打自己痛不痛来鉴别么?你打我gān啥呢?”

  秦满仓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大胡子。

  “你傻啊,打我自己,我会痛啊。打你,是你痛不是我痛啊。”

  大胡子们都快要哭了。

  不过在秦家,叔公就是真理,就是一切。

  信叔公,才能有好日子过。

  “走,小的们,点齐兵马,备足粮糙,我们去挣聘礼去!”秦满仓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之后,立马豪气gān云地发号施令起来。

  “小的们,昨天你们没gān成的大事,今天可以继续去gān了。这一次,生死不论,想咋整就咋整,怎么慡快怎么整!”

  大胡子们瞬间不委屈也不哭了,兴奋得嗷嗷直叫。

  “叔公,真的假的?”

  “是真的,比真金还真。我跟你们说,那些王/八,羔子,早就入了别国的籍,不算是我们九州华夏族人了。

  他们还打了你们叔公喜欢的姑娘,想要破坏你们叔公的幸福人生,这样的人就是敌人,对待敌人,秦家人要怎么gān?”

  “整,往死里整!”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如若犯华,余必诛之!走起!”

  秦家人倾巢而出,大杀四方。

  徐卫国架上陈虎深,带领五百人穿上黑衣,奇袭策应。

  四个城门,数千里的城墙上,处处都是硝烟四起,血ròu横飞。

  时不时有轰隆隆的声音突破天际,黑烟弥漫,秦家人的喊杀声震天动地,所向披靡。

  到得huáng昏时分,秦满仓浴血而归,哈哈大笑着告诉兰珂:“你要的聘礼我夺回来了。琳琅宫完璧归赵。以后兰岛上,谁敢不服,我整死谁!”

  豪言壮语之后,英雄气被兰珂的冷眼不语所bī退,秦满仓又瞬间扭捏了起来。

  “那个,珂珂啊,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要求?你说,叔去给你办。只要你同意让我娶你妈,我啥都给你办。”

  兰珂摇头,“我没什么要求了。哦,对了,我妈还跟我说了,要见到你回来,让我进去一下,她有话要跟你说。”

  秦满仓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就摸了摸自己还缺个了口子血淋淋的耳朵。

  兰珂默默地看着他。

  秦满仓捂着耳朵进了船舱。

  兰祖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

  满头银发披在脑后,脸也不再是年青时候的模样。

  秦满仓却满心满眼都是欢喜,qíng不自禁地放下了捂着耳朵的手,加快步伐走到了她身后,接过梳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替她梳着发。

  镜中的兰祖垂着眼眸,看着妆台的桌面。

  “瞎子。”兰祖叫。

  “哎,在呢。”秦满仓答着。

  “我还是不想嫁给你。”

  “那不行,必须嫁。”

  “老都老了,还嫁什么娶什么?”

  “你是嫁过了,可我从来没娶过,不娶一次,心有不甘哪。”

  “我嫁过人,你不觉得亏?”

  “亏。可我还是要娶。”

  “瞎子,有句话要跟你说。”

  “听着呢。你说,要天上的星星还是月亮?要什么我都给弄来。只要你答应嫁给我。”

  “兰珂是你女儿。”

  “啊,什么?”秦满仓惊得梳子都掉到地上了。

  “好话不说二遍,好女也不二嫁。我们的婚礼,算了。”

  “啊啊啊,为,为什么?为什么好好的又要算了?”

  “我嫁过人了,嫁给了一只公jī,公jī上写的是你的生辰八字。那会儿我听了你表妹的话,以为你玩弄了我的感qíng,我就嫁了只公jī,后来,又听说你和你表妹成就了好事,所以,我就决定这一辈子都只恨你不再喜欢你不见你了。”

  “你结婚当天,我提了火铳要去抢人,被我爷和我爸打得躺chuáng上躺了三个月。我听说你嫁的男人叫龚济。

  我死不了那份心儿,嫁了人也要抢。

  后来,我爸和我爷又打了我一顿,告诉我说,你已经诊出喜脉了,我和你再也不可能了。

  后来,我就过了暗无天日的十年。

  我把自己锁在地下,挖地道,挖得直通海边,想要把岛弄沉,让所有人为我的感qíng陪葬。

  自然,后来我又被打了。

  直到我爷死的时候,我爸才把我放出来。

  那时候,兰珂都十几岁了。

  我跑去看过你,兰珂长得很像年青时候的你。

  我对兰珂还生过歹念,想要杀了她,或者把她抢回来,配给我们秦家侄子辈。

  再后来,我就疯了一段时间。

  每天,每夜,都能看到你听到你的声音见到你。

  我曾做过的最美妙的梦,就是梦到你嫁的人是我,兰珂是我的女儿。

  醒来的时候,我哭了,不疯了,却已经没勇气去抢你了。

  兰兰,你刚刚说你嫁的是一只公jī,你说兰珂是我的女儿,我没听清楚。

  兰兰,你能再跟我说一遍吗?

  一遍,就一遍,一遍就好。”

  “烦人,吵得我头疼。”

  “哪儿疼,我给chuīchuī,chuīchuī啊……”

  “滚,你个泼皮,你chuī哪儿呢?”

  大结局 (中)你不是谁

  陈虎深还剩下最后几口气的时候,徐卫国把他带到了黑铁监狱那边,让他和孔珠,陈老大见了一面。

  这主意是林小满出的。

  她想看看这陈虎深,孔珠,陈老大相见后还能不能榨出一些大家所不知道的事来。

  就当,就当物尽其用了呗。

  所以徐卫国二话不说,照媳妇儿的话去办了。

  孔珠一只笼子,陈虎深被小担架抬过去就地一扔完事儿,陈老大时睡时醒,这会儿正睡着,林小满拿了把扫地扫秃了尾的高粱扫把硬把他扫醒了。

  三个人现在的模样都不太好看,大哥不说二哥,尽都差球不多。

  孔珠手腕上只用了几根布条糙糙包扎了一下,布条早已经被血染透,她蜷缩着身子不断地哀号痛呼。

  “再不帮我把子弹取了,我会死的,会死的。”

  林小满玩着自己的手指,心想,你死不死,我又不care。

  陈虎深身上背了三支箭,面如死灰,进气儿越来越少,说话都十分勉qiáng了。

  至于陈老大,他被林小满用扫把扫醒之后就一直在发呆,眼神半明半暗的,眼底满是痛和悔恨。

  孔珠最后痛得不行,又发现没人搭理她之后,就开始骂陈虎深。

  “你不是说这次一定万无一失的吗?你不是说要打下一个大大的江山为出聘,让我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吗?

  瞧瞧你现在像条死狗似的样子,我当初怎么会瞎了眼,信了你的话?”

  咦,听了孔珠这话,林小满耳朵立马就竖了起来,也不玩手指了,视线在孔珠身上停两秒,又扫了陈虎深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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