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的旧事虽没有人再提起,但这并不代表人们忘记了,那个在莫府大门口执剑护谪的女子,仍旧让人历历在目。
可在这之后,这两个本该有着过命jiāoqíng的人却如陌生人一样。
他扶持着莫家,她则收了徒。
人们只得以为当初司徒月是仗义而为,但阿七的话不得不让这些人再次对这二人关注起来。
有着世仇的大庆国至今最有权势的两个年轻人到底会有怎样的故事呢?
注意到人们投过来的目光,莫如谪微微蹙眉,他不想让司徒月陷在任何漩涡之中,所以他再一次站起了身。
正文 第434章 莫如谪篇:这样的办法
然而,司徒月这时却大方的点了点头,“也好。”
莫如谪睫毛颤了颤,但她既然都这么说了,他只好再坐回去。
茶楼里越发安静,人们虽然喝着茶,但目光全都在莫如谪和司徒月两个人身上。
不过,二人始终都没有开口说话,仿佛对方都不存在似的。
直到司徒家的马车修好,司徒月才起身说了句,“告辞。”
所有的一切都在人们的眼皮子底下,所有的一切都坦坦dàngdàng,二人并无私qíng。
那二人此番行为是在暗示司徒家和莫家将要重修旧好吗?
人们暗暗在心里揣摩着,待到莫如谪也离开后,整个茶楼就跟沸腾着的热水一样,议论声几乎要掀翻了房顶。
一传十,十传百,此番议论很快就传到了司徒宗远的耳中。
“真是胡闹!”他重重地拍了下桌子,眉宇间带着不可掩饰的愤怒。
曲二娘连忙劝道:“老爷,气大伤身,不至于。”
“怎么不至于,月儿现在身为司徒家的家主,却跟仇人在一起喝茶,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公事上两家人可以一起为皇上分忧,但私底下绝不允许任何接触。
当年司徒月已经做错了一次,如今他绝不会再放纵她!
“老爷,老奴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曲二娘忽然说道。
“你说。”
“其实,月小姐的年纪已经不小了,是不是应该招一个女婿进门了?”曲二娘试探道。
一提到这事,司徒宗远眉头就皱在一起,“她要是肯,也不会把殇儿收为徒弟了。”
其实他并非是不喜欢司徒殇,但他很想看看司徒月的孩子会不会有更高的天赋。
“老爷,其实月小姐的意见并不重要,您太不了解女人了。”
司徒宗远瞅了她一眼,问,“你什么意思?”
曲二娘一边给他倒了一杯茶,一边凑过去说,“一旦月小姐跟人有了肌肤之亲,那她即便再不愿意也只能认命了。”
“胡闹!”司徒宗远厉喝。
曲二娘装出一副害怕的表qíng,连忙跪下,“是老奴糊涂了,老爷莫怪。”
对于这个跟随自己多年的人,司徒宗远倒也不会过分责罚,反而是将她这个方法默默记在了心里。
在茶楼风波之后,莫如谪和司徒月再无jiāo集,大庆国都从不缺乏故事,人们渐渐地将二人忘在脑后。
司徒宗远也把曲二娘那天说的话深深埋在心底,再也不曾想起。
直到莫如谪和司徒月再一次同时出现在马场重新掀起一场风波之后,司徒宗远再也坐不住了。
“你当初说的那个办法,可有合适的人选?”
听到他的话,曲二娘并没有表现的很急切,低声道:“这还请老爷给老奴几天时间寻摸一下。”
“两天时间。”司徒宗远不想再等下去,他必须尽快斩断司徒月的念想。
司徒家绝不能出现一个爱慕莫家之人的家主!
“是。”
当夜,曲二娘便一身黑衣到了城外的一座宅子。
“事qíng已经办好了。”
“二娘,辛苦你了。”一道很温柔的声音。
两天时间一到,司徒宗远就迫不及待的把曲二娘找来,询问她事qíng进度。
曲二娘这才说道:“其实整个国都根本就找不到跟月小姐相配的人,不过老奴找了这么久,总算是找到一个能入一点眼的人。”
“是谁?”司徒宗远急切地问道。
“老爷你应该见过,就是安家公子安翼樊。”
“安翼樊?”司徒宗远想了想,道:“就是那个出身将门之家的安翼樊?”
“正是。”
沉吟片刻,司徒宗远露出满意的表qíng,“我记得他长得也算是高大威猛,出身将门也算是和咱们相距不远。”
闻言,曲二娘垂下的睫毛掩去她眼里jian计得逞的jīng光。
“就这么定了,这件事你抓紧去办吧。”司徒宗远拍板道。
“是。”
恰逢司徒宗远大寿,席间在曲二娘的安排下司徒月喝了不少酒,不过司徒月酒量已经练得很好,故而离席时还是步履矫健。
“曲姑,温叔找我所为何事?”
曲二娘神态未见半分心虚,笑道:“那老奴就不知道了,温爷千里迢迢赶回来,派人提前约您,兴许是有什么要事吧。”
说着,二人就到了书房,曲二娘说道:“温爷一会儿就来,老奴先让人给您端一碗醒酒汤来。”
司徒月本不想这么麻烦,但温叔是她很敬佩的人,哪怕是没醉,可喝一碗醒酒汤绝对有利无害,便点了点头,“好。”
很快,醒酒汤就端了上来,司徒月就在曲二娘的眼皮子底下将那碗汤一饮而尽。
掩去眼里的jian笑,曲二娘说道:“老奴先退下了。”
“好。”
把门细心地关好之后,曲二娘立刻去了一个拐角,对着早已等在那里的安翼樊说,“你现在进去吧。”
安翼樊眉宇间略有些担忧,“那汤里的药量重不重啊,司徒月那么厉害,若是药力没有起作用,我岂不是要被她打死?”
“你放心,就算是万俟敏来了,那也绝对会让她乖乖顺从。”曲二娘笑道。
话虽如此,安翼樊仍然不敢放松,最后还是被曲二娘推进去的。
听到不正常的声响,司徒月抬起头来,眉头微蹙,“怎么是你?”
安翼樊不安的咽了口吐沫,用手抓着自己的衣袖,道:“我……我来拜访一下。”
“拜访?”司徒月正说着,突然听到门外有疑似落锁的声音,顿时站起来,厉声,“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气场本就qiáng大,吓的安翼樊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我……我也不知道。”
见他这副胆小的模样,司徒月懒得跟他说话,直接走到门口搡了搡,见果真打不开,神色一凛,正要破门而出,突然头疼了一下,腿也软软的像是站不住。
安翼樊赶紧扶了她一下,“诶,你怎么样?”
锁门、头晕乏力,司徒月再想不明白就说不过去了,当下狠狠推开安翼樊,“你到底为何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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