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觉得,酒真是一个好东西,能够让这个平日里沉稳得只会露出冷样的男人,开始说起qíng话,她以后是不是每晚都灌他一点酒,他就能qíng话不断啊?
两人在屋顶坐了许久,青楼中的乐声渐渐的没了,那些亭台楼阁中的灯火也渐渐熄灭了。
唐宁觉得有些冷,转眸看向霍去病。
“我们回去了吧!”
她喝了好几杯酒,这个年代的酒没有掺水,纯的她……没喝多少,就已经头昏眼花了。
霍去病点点头,扶着她起身来,醉醺醺的搂着她从钟楼直接跳下去,唐宁有些担心,暗自施了术法将两人保护着,落地之后,她看向楼顶,“那些东西……”
“会有人收拾……走,我们回家……”
霍去病也喝醉了,说话时,往唐宁泛着幽香的颈窝里面蹭。
这个小动作,和安格斯以前故意撩唐宁时,一模一样,唐宁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小手伸到他温热的耳后,将他推开些许。
“不要闹……”
两人这样肯定是不能骑马了,晃晃悠悠的走了许久许久,都没到公主府。
最后,唐宁不想走了。
拉住霍去病的衣袖。
“别动!我们飞回去……”
“嗯?”霍去病朦惺的眼落在小丫头皱成一团的小脸上,“飞?”
怎么飞?
疑问还没出口,唐宁便扯着他的衣袖,将他带上了天,她在空中找了许久,才找到公主府,踉跄着飞过去……
霍去病觉得,这肯定是梦。
一定是梦。
一切都是假象,都是假象——
两人正确无误的落到了霍去病的小院中,唐宁松开霍去病的衣袖。
“晚安~”
准备回房。
霍去病看着她小小的背影,和马尾下,露出来的洁白脖颈,喉结一滑,既然是梦……那么,他可不可以放肆一下?
唐宁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微微一愣,转身来,男人火热的怀抱扑面而来,她被他锁在了怀里。
他的气息一向清冽,此刻夹杂着酒味,让人十分着迷。
唐宁仰起头来,看着他jīng致的下颚,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便俯下身来,咬住了她的上唇,没有用力,但是,牙齿咬合的时候,那种蚀骨的触感,让唐宁的脚下立马软了,霍去病顺势将她抱了起来。
“去我房里……”他喘息着说道。
唐宁没来得及反应,脑袋便点下来了。
被他放到榻上后,唐宁才反应过来,小手抓着他的衣襟,皱眉问,“你这是要……”
男人的指尖拨开她腰间的衣结,然后,附身而上,嘴角带着一丝“纯良”的浅笑,“当然是……提前dòng房……”
唐宁:“……”
脖颈一疼,她跌进了满是他气息的被窝里,一时间,羞怯没了,她就着他的动作,亲上了他的喉结。
感受得到,霍去病很紧张。
她也看得出来,他是第一次……哦……只是这一世的第一次而已。
到后面,晕晕沉沉的,唐宁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软,某人越来越卖力,她彻底将小脸埋在了被窝中,低吟咽回了肚子里。
……
这一个多月来,唐宁的生物钟已经被男人cao练的非常准确。
大概在早上七点左右,她便睁开了眼睛。
身体的酸软和脑袋的涨疼,让她一秒懵bī。
看看自己身处的房间,她更懵了。
昨晚……她和霍去病都喝醉了,是怎么回到他房里来的……还酒后乱了xing……
她看向一旁还在熟睡的男人,小嘴角抿着笑容,凑过去,伸手戳戳他结实的胸膛,看到他睫毛颤动了,立马趴在他的胸口装睡。
两人身上寸缕未穿,肌肤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滚烫的体温能够灼到对方的心里去。
霍去病缓缓睁开眼,脑子里酒劲还未消散,最主要的是,这一室**的气息让他脑袋发懵,昨晚的记忆回到脑海里,他顿时瞪大眼。
那不是梦吗?
他咽了咽口水。
怀里柔软的身躯,在提醒自己,那真不是梦。
他小心翼翼的侧身来,看着怀里“熟睡”中的唐宁。
她的身上,满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她的身体还是粉粉的模样,和昨晚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没有任何差别。
昨晚的记忆全部回到脑海后,他忽然想到了一点。
进入的时候,他似乎没有感觉到,在书里所说的阻挡。
莫非,书里说的都是假的……
还是说,自己真的猜对了,怀里的丫头,在以前,真正有过qíng人?
☆、第266章 《安格斯转世篇》16
他抱着唐宁的大手微微收紧,最后,唐宁受不了了,睁开眼来,懵bī的看着他。
“你捏疼我了!”
小手放到他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皱着小脸轻哼道。
男人的气息还是很沉,即便对那方面并不是特别在乎,只要一想着,她还曾在别的男人面前露出过这样的神态,便觉得心气不顺。
唐宁察觉到他的qíng绪不对。
微微支起身来,看着他的眉眼。
“你在生气?怎么了?”
见她装傻,他放在她脖颈下的手臂忽然一手,然后,一个旋转,便将唐宁压在了身下,被单被撩起来了些许,晨间的凉风从fèng隙里钻进来,唐宁的小身体一个哆嗦。
“怎……怎么了?”
他这副模样,像是又想把她给一口吃掉似得,看起来挺骇人。
“你之前说,你在以前,没有过qíng人是吗?”男人的大手握住了她一边肩膀,说话时,一直在收紧,她白嫩的肌肤上立马出现了红色。
经他这么一说,唐宁忽然想起,自己现在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这身体早就不是处子了。
他作为一个男人,对这方面肯定有过了解。
他是封建时期的男人,即便汉朝要比其他时候的民风开放许多,可是,她从这些天的相处来看,这个男人的独占yù浓的吓人,他此刻没有直接把她当做DF给收拾了,已经是算能忍的了。
她抬手抚上他的面庞。
“若我说,真没有你信吗?”她凝着他的眉眼,眸子里满是心痛。
若是因为这个事儿,他就要赶她走,那就证明,这个男人其实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的爱自己。
唐宁的问题,让安格斯陷入了沉思。
“其实,那只是一层很脆弱的阻碍,骑马练武的时候,都能够伤到它,若你不信我……若是非得以为我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你大可把我赶出去!”
她看他眸子里还有犹豫,唇瓣颤抖着,她舔了舔gān裂的地方,然后,自嘲的笑着,小手抵着他的胸口,想要把他给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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