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不能久放,山楂还好些,枣子很快就会腐烂,陈进想该怎么保存才能长时间吃呢?最后想起来做成酒枣,所谓酒枣,当然要用到酒,最好是高度数烧酒,挑选最好的枣,一点皮都不能破(破了就会烂掉),将枣洗gān净晾gān,在高度数的烧酒里浸泡一下取出,然后密闭保存,两个月后就可以吃了,酒枣色泽鲜艳,酒香枣香融为一体,香脆程度比鲜枣还要好。
陈进酒枣做出来后的滋味一描述,刘爹立马跑去找了周大夫过来做劳力,陈进这几天最好少活动,他可记得一清二楚。周大夫拎着烧酒坛子一进了家门就怒视陈进:“阿进,你个臭小子,又出什么主意?我还要出诊,不能总陪你们两个玩儿。”
陈进才不理他,只是对着随后进来的刘爹说道:“日食一枣,大夫不找,日食三枣,长生不老。爹,这枣可一定要做好,得找个稳重信得过的人才可以。”
刘爹哪里会不知道儿子在想什么,很配合地说道:“如此,阿兴你就先回去吧,我再去找别人。”
周大夫马上蔫了,低声说道:“这辈子算是载到你们父子两个人手里了。”挽起衣袖,豪气冲天状说道:“说吧,要做什么?”
挑枣洗枣是刘爹和周大夫一起做的,开始还显得不情愿的周大夫表现的非常积极,常常嚷道:“阿荣,不是这样,这个破了皮,阿进说不能用。”“阿荣,你洗小力一些,这枣皮薄得很,经不得。”最后gān脆赶开刘爹,一人包圆。
看他gān得这么高兴,陈进还即兴给刘爹出了道急转弯:“一个女子看见周大夫在洗澡,却没有惊声尖叫。爹,这是为什么?”刘爹看看洗枣洗得一头汗的周大夫,哈哈大笑。
枣晾gān后,要再次检查一遍有没有破皮的,就由陈进在一边监视,周大夫将枣一批一批在酒里过一遍,放到用开水冲过晾gān的坛子里,盖上盖,用蜂蜡密封,只等着两个月后开坛吃了。
做了两坛,还剩了许多,又指挥周劳工上笼屉蒸熟,在背yīn地晾着,等晾到半gān的时候,就是蒸枣了,鲜枣已经很甜,蒸过之后却是像蜜一样,一掰开琥珀色半透明,还能拽出丝来,刘爹当时就没能控制住,连吃很多个,周大夫忙制止住,这枣虽好,也不能多吃啊。
野jú花也要做成gān花,否则泡不出味道。陈进不知道这野jú是要在背yīn处晾gān还是在向阳处晒gān,最后决定一半一半,如果都失败,山上还有呢。
把这些事情都指挥着周大夫做完,陈进又闲了。又想起自己的土豆还要找地方过冬呢,上次那些老头过来吃饭,吃了最后的土豆丝可是一直问是什么做的,听说是胡豆,都跃跃欲试说要明年也种。如果是作为花种保存很简单,多留几个,冻死一些还有一些呢,可是如果是作为作物种子,那可一定要保证过冬率。陈进觉得自己以前家里的那种地瓜井应该推广,在井里温度适中,零度以上十度以下,密封后空气不流通,最后氧气会被消耗光,更能保证过冬率。
地瓜井这种东西可不能随便挖,在陈进老家可以,那里地处平原无山无水,几乎随便一个地方都成,但是这里可不行,后面是山前面是水,要么就是挖不下去,要么就是一挖就出水。
最后还是觉得要参考村里人的意见,先问老爹好了。“爹,村里要是挖旱井最好在哪里?”
“旱井?不出水的井吗?山上有清泉,山下有河,村里从不挖井,更何况是没有水的井。是不是不许你出门,觉得枯燥了?”
“不是,爹,我是想说,挖一口地瓜井,专门存放那些怕受冻的作物。”
刘爹一听来了兴趣,陈进给他连讲带画,地瓜井大概是四五米深,直径一米,井壁挖浅坑人可以手脚撑开在里面上下,四面挖dòng存放东西,一个大一点的地瓜井可以存放几千斤地瓜。
听完老爹说道:“这个好,每年的地瓜种都有冻死的,一个烂周围的就会被牵连。不过我也自小不在村里,还得找别人来问。”说完匆匆忙忙出门,临走还不忘提醒陈进不要乱动。
陈进在家无所事事百无聊赖的时候,听见门响,是刘爹和祥子爹进来,后面还跟着祥子。陈进在拜义父和请客的时候都见过祥子爹,所以走上前见礼:“福伯伯,祥子哥。”祥子爹慈爱地看了看陈进:“这个旱井就是阿进你想的?”
陈进汗,我哪里想得出来,但又不能明说:“我隐隐约约记得一点,似乎是曾经见过。”
刘爹说道:“福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阿进他头部受了伤,记不得以前的事。”
祥子爹忙说道:“一时忘记了,大侄子别见怪。”
陈进微笑:“福伯伯说的哪里话。”
刘爹对陈进说道:“我只是对你福伯伯略微一提,详细的还要你给再说一遍。”
陈进又细说一遍,祥子爹果然是老农户,一下子就抓住重点,还详细问了要侧挖的dòng高度如何,如何防止进水,如何下井,如何存放,何时封井,开井后注意什么,原先陈进没有想到的祥子爹也都问道。陈进有点郁闷,但还是一一解说,并在最后一再qiáng调,封井后如果开井拿东西,必须要通风一天,氧气都被消耗光,要是人下去,非得晕厥不可。
最后祥子爹拍板,两家合作,挖一口地瓜井共用。
作者有话要说:说实话,我的特点就是啰嗦,啰嗦,更啰嗦。我的口号就是,没有最啰嗦,只有更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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