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和那个秀秀,是怎么知道祥子,那个啥我的?已经那么明显了?”
周大夫笑,“你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现在大半颗心都在你身上,你身边的人一有点风chuī草动他都知道,祥子一见你就脸红,有一段时间挺爱来咱们家,后来就躲着你,这些他都跟我说过。那个姑娘嘛,这个,可能是,猜测?事关她的心上人,大概是觉得祥子放了太多心思在你身上。”
陈进仔细想一想,果然是这样,他们三个人同时在场的时候,祥子并不太在意秀秀,倒是对自己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要是在别人眼里,就是祥子对自己非常照顾,这也没什么,可如果是个占有欲极qiáng的未婚妻,又遇上被退婚……估计这就叫做女人的直觉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会很纠结,也许还会有亲跳出来说byebye,不过,么关系,纠结是暂时的。
月尾了,流量突然告急,如果晚上还能上网的话,我就二更,如果流量超了,只好等到后天,泪,怎么这么命苦,还以为10G的流量足够用了咧。
50
50、报复 ...
陈进想来想去,总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开始,他并没有把秀秀说的话做的事放在心上,一来不过是个女孩子,陈进心里还是有点骑士jīng神的,照顾老弱妇孺是应该的,以前遇上个把刁蛮的女孩子,一般也就笑笑过了,可是他遇上的最刁蛮的女孩子也没有伤害别人;二来,他虽然知道祥子对自己有些感情,可惜感情的事不是单方面喜欢就可以的,而且祥子从来不提,甚至有段时间一直躲着,自己也就没有当回事儿,总觉得要是自己淡漠处之估计那份对祥子来说不容于世的感情很快就会消散;再说了,他都忙得要死了,哪里会有风花雪月的心情,连照顾自己的胃都忙不过来。
从心理学上来说,每个人都有个梦中情人,承担自己对于未来另一半的幻想,情窦初开的人常常会对身边符合他梦中情人的人心动,这人可能是同学邻居,可能是父母,可能是姐妹兄弟或是什么亲戚,也可能是路上遇见的一个陌生人,可能是异性也可能是同性,但往往随着生活阅历地增长,这份感情如果在自己心中是违伦的,就会被理智控制住,等以后遇见合适的那个人,感情再转移到那人身上。
所以陈进一直觉得祥子既然不是完全的homo,而且祥子对于自己的感情也有些抵触(不然不会落荒而逃,甚至有一段时间一直回避),以后会慢慢遗忘的,可是他没有想到会因此牵扯出这么多的事,村里的族规他也大概知道些,自己老爹是里长,难免会提到,族规里最严格苛刻的大概就是两个地方,一个是对伤风败俗这类事的处理态度上,一旦发现毫不留情,再一个就是经济问题,估计要真是确定了老爹的罪名,轻的送到官府,重的直接族规处置了,官府也不会说什么,制造出这种流言的人难道不是为了赶他们一家走,竟是赶尽杀绝?
他的心里一阵发寒,抬头对周大夫说道:“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我爹他怎么说?”
周大夫很欣慰,他还真怕这个人逆来顺受,“他爹的遗愿很快就会实现,钱已经够了,水路再拓宽也用不了多少,说不能让你受委屈,打算搬走。”说完狡诈的咪咪眼睛,说道:“不过我说他一世清白,不能被人这么抹黑就走了,所以鼓动他把所有的事情说明白,账目清清楚楚摆出来,况且这些年我照顾你爹也是有目共睹的,有借条当做证据。”
“你俩之间有借条?”你们不是两口子吗?不是情深意重吗?
周大夫的脸难得红了红,说道:“你小孩子,不要多问。”
陈进明白了,肯定又是两个老头关起门来的私房事儿,翻翻白眼,道:“我才懒得问。”
周大夫切完豆腐gān,接着把豆腐皮卷起来切成一段一段,说道:“要说还得多谢他们一家,原本我就想搬走,在这里太不方便,我也劝你爹,要想回报乡里,把钱送到修好路就行,你爹偏说是叶落归根什么的,得亲眼见到才行。也得谢你,要不是为了你,估计你爹也不会决定走,他怕这些风言风语伤害到你,现在还只是说说你爹,要是狗急跳墙不顾祥子,把你俩都抖搂出来,那可就麻烦了。”
“我根本就当他是伙伴,兄弟。”
“我知道,你爹也知道,所以才生气,要是你俩互相都有感情,你爹才不会这么忍气吞声走。那姑娘心机这么深,估计不会牵扯到祥子,要说也是说你为了让他照顾纠缠他,祥子一家为了保全名声,也不会允许祥子站出来说明白,那你可就真就无处伸冤了。我最怕的是,别人再因为这怀疑到你爹,我和你爹可经不起捕风捉影,所以趁现在什么事都还没有的时候赶紧走,免得把他们bī急了。现在我只担心你爹想走却走不了,真要是族里长老定了他的罪名……”
陈进急了,那可就真麻烦了,说道:“跟大家伙解释清楚不行吗?这件事我爹一点都没有做错,再说秀秀是什么性子阿华知道,我去找阿华帮忙。”
周大夫叹气,说道:“你怎么也是急性子?你就这样过去,阿华能帮你吗?他凭什么帮你?再说,你要真一家一家去解释,就会被人当成理亏,只会把你爹的罪责坐实了,要动动心眼儿。”
陈进一想,果然是自己昏了头脑,仔细考虑了一下,有了主意,说道:“流言的事就jiāo给我了,我爹没做过的事谁也不能给他扣到头上。正好我也想做生意,在村里住着不方便,搬出去也好,明天晚上我就着这个由头提出来吧,不然我爹又得为难了,毕竟明面上是关于他的流言才让咱们住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