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完毕,沈莫离与慕青池来到国王书房,打探魔灵的事qíng。
国王的书房很大,也是金碧辉煌,有用玉石打造的长桌,还有宝石嵌面的座椅,桌上有金丝织出的桌布,还有新鲜的花朵。
国王程甄年过六十,胡须发丝以及猫耳上的毛,都已花白。脸上威严与随和并存,有着这个年纪该有的老人的样子。
“花将军说的对,魔族抓我去,的确是为了让我们猫耳国做他们的走狗,我就是死也不能卖国啊。猫耳国几千年的历史,不能在我这一代给毁了。”
程甄气的有些喘,他喝了口水,平缓后道:“他们的yīn谋是,用jīng灵当养料喂养魔灵,再用有修为的人族或妖族,去祭炼阵法,用那阵法可以唤醒魔灵。”
他咳了几声道:“我说反了,是先唤醒魔灵,然后再喂养它,再用魔灵的力量来一统六界。魔族诱惑我,若猫耳国帮了他们,他们就可分猫耳国一杯羹,我才不信他们的诡计,他们从来就只想独占六界。何况猫耳国向来喜好和平,我们才不做那本末倒置,丧尽天良的事。”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魔灵还未被唤醒?”沈莫离道。
“是啊,不过也快了,你们若想阻止他们,就要赶快行动啊。”
“国王,你可知魔灵在何处?”
“这个不知啊,魔族的也只告诉了我这么多,你们若想打听清楚,可以再去魔族那儿探听。”
“我们毁了魔营,救你回来,若是魔族的再报复猫耳国,你们有何打算?”沈莫离道。
程乾道:“我们的防御工事正在逐步建立,军队也会继续扩充。你们若想跟魔族大战,还请尽快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我怕我们猫耳国抵挡不了多久。”
“没见过如此厚颜的人不,猫。”慕青池忍不住道:“说话也不懂得婉转,真不知你是如何对待身边之人的。”
程乾被当着程甄的面训斥,他有怒火却也无法发泄,更何况他们是猫耳国的恩人,法力也比他高qiáng,他只得忍着。
程甄道:“乾儿,我都说了你多少次,你不能这样对待他人,要懂得尊重与体谅。”
慕青池啧道:“希望他以后能学会吧。”
拯救国王的事,以及打听魔灵的事qíng,已经结束。
沈莫离计划着去寻找魔灵,而小露珠却舍不得走,哭个不停。饭袋也劝他先不要急,他们得商议好对策再去,魔灵那里肯定有魔族的重兵把守,单枪匹马进去,肯定是要坏事。沈莫离答应,再停个几日。
程甄也诚心邀请他们多待几日,让他好好感谢与款待,他还可将他对魔族的了解,告知他们。
所以离开的日子又推迟了几天。
夜里,程乾在花染的寝殿里,他们饮了许多酒。
程乾救出了国王,非常开心,他述说着这些年来,他所担负着的压力与重任,说到最后话题转移到了花染身上。
“花染,你不是一国之君,也不是一国的王子,你可能不懂我的立场。我并不是嫌弃你的身份,我只是封不住悠悠之口啊,你懂吗?”程乾说到这里,眼眶有些湿润。
“我懂,殿下为了花染也付出了很多,花染都知道。”
花染见他有些难过,内心的责怪全都烟消云散,或许他们以后的路会变得平坦些。
“可你为什么不保护好你的身子,你让我刚解决了一个隐患,又产生了一个隐患。”程乾端起酒杯,yù喝不喝。
花染皱起眉来,他不知该说什么,那样痛苦的两个月的惩罚,他也都忍过来了,就不能放过他吗?
他终于鼓起勇气,“殿下难道忘了那两个月,殿下对花染做过的吗?”
程乾喝的有点多,他有点不相信花染竟会对他说出这种话,他有什么资格啊,程乾一杯酒泼到花染脸上。
“我可是将来要做国王的人,你却被魔族给占有了,和你在一起,我都会感到讽刺,我觉得我们猫耳国似乎永远也无法逃脱魔族的控制,你能理解我的心qíng吗?”
花染站起身来,“既然殿下不能容忍这样的我,请殿下刺死花染,花染就再也不用恶心殿下了。”
程乾怒摔酒杯,怒吼道:“你,你敢这样对我说话,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这个奴仆之子!”
程乾拉起花染,往chuáng边扯去,他撕破花染的衣服,又给yù挣扎的花染几个耳光,qiáng硬地进入,他将那张脸扳过来,让他好好看着他。
“你是我的人,你不能对我这样的态度,你必须喜欢我,知道吗!”程乾恶狠狠道。仿佛只有qiáng占了这个身体,他才能拥有完全的花染。
又是几个耳光,“你给我说话,听见没有,你想让你娘死么,你想的话我可以立刻杀了她。”
花染实在无法将此时的殿下,与他曾经喜欢的殿下联系起来。以前的殿下虽然也会醉酒,也会对他发脾气,可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狠厉。
他仿佛是殿下的仇人,是殿下痛恨的魔族,殿下想要将他抽筋剥骨,想要将他碎尸万段一般。
他撑不下去了,他真的无法承受了。
“你杀了我吧,我不该喜欢你,你杀了我吧……”花染犹如一个会哭泣的木偶般,任人摆布,可他会痛啊,他的心好痛。
“你以为我不想杀你,我早都想杀你了,你真是丢尽了猫耳国人的脸,你不配活着。你让我失望,你太让我失望了!”程乾狠狠地撞击着,花染觉得他可能就要这样死掉了。
“你杀啊,程乾,你杀了我,我们之间的孽缘就彻底结束了。”花染颤声道。
原来成了将军,重生了器官,他也换不回他想要的。他始终都是那个奴仆之子,始终都是个被魔族污染过的人。
程乾从未见过花染如此悲痛的表qíng,有那么一刻,他的心也随之一痛。他停了下来,在花染身侧躺下,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或许他们都需要冷静,需要重新思考这些令人猝不及防地改变。
花染已是如此,他再不愿接受也无用,他得好好斟酌一下,他是否能接受这样的花染。
程乾握起花染冰凉的手,这只手他曾握了那么多次,它从未像现在这般冰冷过,他有些不习惯。
“我们都需要冷静,或许过些日子,我们就都好了。”程乾言罢放下那只手,转身背对着花染睡下。
程乾已经睡去,甚至还打着酣。可花染却无法入睡,程乾说过的话不断地在他脑中回dàng。
殿下早就想杀他了,不过是不忍罢了,毕竟相处了这么久,等殿下哪天放下了他,殿下就忍心杀他了。
原来……如此……
第二日,花染清醒后,身边已经没了程乾的影子。
快速穿好衣服,他想好了,他要从这里搬走,要住的远远的,还要请求国王让殿下离开他,他是卑贱之躯,不配和殿下在一起。
收拾好几件衣服,又来到殿下的殿里,这里有他的东西,他也得一并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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