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晓蛮点点头,麻溜的上chuáng,拖着最后一丝理智挥手灭了灯火,钻进被子里睡了。
不到片刻,那翻身上chuáng的丫头竟没了动静,轻微的,浅浅的,馨香的呼吸响在耳畔。就这样,就睡了吗?小元宝,不是很渴望我那?流鼻血的你是什么模样?可惜,我没有看到。
不过,却能够想象到。一定很可爱。
小元宝,你这个小色女。
紧张的心跳平复了些。
本来还想……是你自己睡着的,不关我的事啊!说什么我是你的冤家,小元宝。你才是我的克星呢!黑夜,并不能阻止他的视线,脑袋边睡着的人此时像个孩子。
甜甜的,馨香的味道,一个劲往鼻腔里钻进去。慢慢的,轻轻的挪动自己的身体,那睡着的身子竟动了动,澹台璧身子一僵,再不敢动。
像只小虫子一样,蠕动着,滚过来,嘟嚷着,不一会儿人就直接钻进了他的怀里,腰间多了一双纤细的手,光洁的胸膛上多了一张脸,更加令人难以忍受的是,某只还在不怕死的蹭啊蹭……轰!热气上涌,双腿间沉睡的小龙逐渐清醒,澹台璧清冽深邃的双眸更加暗沉,呼吸重了。
原以为会醒过来的人,却并没有醒过来。抱着他的腰,咂巴咂巴红唇,像拥住了全世界一般,再次睡了过去,甚至,还将一条细腿直接搭到了他的腿上。
该死的!戚晓蛮,你这个家伙,是故意的吧?瞪着胸前睡得香甜,没心没肺的小脸,澹台璧恼怒了。然而,那安静的,香甜的笑颜,那依恋的模样,却开始一点一点柔软了他的心。
伸手,对这黑dòngdòng的空气中做了几个手势,不一会儿,陆陆续续的黑影便开始往麒麟居外蹿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夜色中。
☆、第一百零四 吻痕
哼!敢觊觎他的人,楚胥阎,看来你真的是太清闲了些!
做完这一切,澹台璧才缓缓低头,凌厉眉目消失了。
小元宝,再也不会想着要放开你了。你早已经被我拉进了这诡谲地狱,所以,即便放开,你也没有活路。那么,为了能够让你好好的活下去,我在也不要有任何的心慈手软,再也不要有任何的优柔寡断。
早就已经冷血无qíng了,我便要冷血无qíng到底。
小元宝,为了你,为了风云家的冤屈,为了这双被废的双腿,为了这一身的毒……再也不能畏首畏尾,谨小慎微了。
若有一日,你发现我变了,变得可怕,变得让你恐惧。请你相信,即便我杀尽天下人,也绝不会伤你一丝一毫,这样掏心掏肺为我的你,即便我会飞灰湮灭,不得好死,也绝不会伤害你。
澹台璧自己看不到,他此时的表qíng。那看着戚晓蛮的双眸,柔得能滴出水来,手轻轻扣上她的柳腰,将她更紧的搂进怀抱,更紧的贴近自己,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
唇缓缓凑近她粉嫩水润的唇瓣,轻轻的浅浅的一吻,浅尝辄止,不敢深入。明明,他下面涨的发疼,明明他浑身的血液和细胞都叫嚣着要吃了她,狠狠的,将她吃掉。
但是……
咬牙,叹息。尽管有些惋惜,澹台璧依旧满足的喂叹:哎!罢了罢了!你这家伙,是吃定了我吧!叹息着,他在甜蜜和痛苦中闭上眼睛,艰难的捱着,只希望天快些亮。
夜,还很长呢!
夜,确实还很长。
以至于,今夜好多的人都没能睡。
而那挑起一切祸端的罪魁祸首,也同样搂着心爱的人儿,煎熬着。
一觉睡到大天亮,戚晓蛮醒过来的时候,chuáng侧已经没人了。只是,那凹下去的弧度已经冰冷,轻轻凑近嗅一口,清冽药香,属于澹台璧的味道瞬间充斥进了她的鼻腔。
澹台璧……
不是做梦,他真的与她睡了一宿。狠狠咬了自己一口,刺痛传来,白皙的手臂立刻出现一个深深的牙印。痛,不是梦,竟然是真的呢!
“嘿嘿……”乐坏了,缩进被子里,戚晓蛮像个小皮猴似的乱滚乱翻。太好了!太好了!咦!不对,亏大了!亏大了!送上门来的美男子,该死的,她竟然睡着了!
“呜呜呜……戚晓蛮,你丫的,怎么这么猪啊!你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
端着水进来,戚婕一把上去掀开戚晓蛮的被子,冷得她哆嗦,戚婕笑得前仰后合:“呵呵,小姐,你这样兴奋,可是得了什么好啊?怎么样,昨夜该是得偿所愿了吧?”
戚婕那眼,色迷迷的,那表qíng,也是有够夸张的。戚晓蛮躲开她伸过来的魔爪,越发的难过了,扁扁嘴,戚晓蛮扑进戚婕怀里,嘟嚷:“婕儿啊!本小姐不活了呢!本小姐猪油蒙了心,送上门来的老公都没吃!呜呜呜……天啊!快来个雷劈死我吧!……”
“诶!诶!诶!”小心的拉起戚晓蛮,戚婕蹙眉,“怎么回事啊?你这要死不活的,快给我说说吧,你没吃ròu啊?”跟着戚晓蛮太久,戚婕这人也习惯xing的心直口快,说话这方式,也从来泼辣大胆。
“呜呜呜……不活了不活了……”粉拳轻锤着戚婕,戚晓蛮真是要呕死了。“这不是天冷那?本小姐怕相爷挨冻了,所以跑到深山里逮了一只láng狐。想要给他做一件狐裘,这样也保暖些。谁知道,回来竟被他抓了个现行……呜呜呜……都快我,太累了……”
“哦!”理理戚晓蛮散乱的长发,戚婕研丽的小脸一片深沉,“你离开三日,都是为了那láng狐?怪不得啊!你离开洋场只说有事要办,我们回来之后,你不在府里,相爷担忧你,每晚都会等你,昨夜你回来的时候,相府的侍卫又说是楚胥阎送你回来的”
“什么?”猛地抬头,戚晓蛮惊呼。“原来,他真的知道了?怪不得”垂头,戚晓蛮有些无奈的耷拉下脑袋,抓着自己的长发狠狠的扯啊扯。身子一松,戚晓蛮直接倒在了chuáng上,“他那么生气。”
“相爷那是在乎你。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忍受自己的妻子”转身拧了布巾过来,要给戚晓蛮擦脸,伺候她起chuáng。
“哎!我也知道啊”声音嘎然而止,戚晓蛮瞪着双眼放光的戚婕,厉喝:“戚婕,你这丫头,看什么看?敢用眼睛吃本小姐豆腐,本小姐宰了你!喂,你拉我gān什么?去哪儿啊?”
镜子里的自己,长长的墨发,一脸的恼怒是对戚婕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接着,那清澈的双眸一点点暗沉,一点一点深邃。大脑还来不及,手已经飞快的拨开了自己垂在胸前的长发。
莹白的肌肤chuī弹可破,修长完美的脖劲和玉白丰腴的胸口晕开了朵朵红梅,在银色的**称托下,更加研丽而羞人。
她不喜欢穿肚兜,特别是睡觉的时候。平日里着装,都是用的束胸将胸部束好,长年习武,她特别懂得女xing特征太过明确的危险。
然而,昨晚洗完澡之后,她自然而然的只穿了一件**,就连亵裤也没穿。她当时脑袋里浆糊着,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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