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心没想到身份会被死对头如妃得知,惊慌之下,qíng绪过度激动,竟导致流产。
她不敢将这件事归罪于如妃,怕她揭露自己的秘密,只能默默承受这突如其来的苦果。
刘君迟本来对这个皇子充满了期待,如今一切成空,对柔嫔失望至极,再也不想理睬她。
他只当宫中没了这么一个人,任她自生自灭。
后来,琴嫔无故流产,良美人身体不适,有人举报柔嫔因自己没了孩儿,心生嫉妒,暗中行巫蛊之术,迫害琴嫔和良美人腹中胎儿。
琴嫔不幸中招流产,月美人福大命大,暂时保住了胎儿,但不知会有何后遗症。
又一个皇儿无故流产,刘君迟盛怒,将这件事jiāo给皇后处理。
杨氏果然在柔嫔宫中搜出证据,不得不严惩苏容心,褫夺一切封号,打入冷宫。
苏容心苦苦哀求,“姑母,铭儿可是您的女儿啊,求您跟陛下求qíng,女儿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有人陷害女儿。”
杨氏无动于衷,若非看在血缘关系上,她定然将她处死,而不是紧紧打入冷宫,“容儿,你不要再跟我提铭儿,更不要自称是我的女儿,你不配。”
苏容心没想到自己这般努力,这般小心,依然祸从天降,她挫败地跪倒在地上,只觉得老天爷对她不公。
她不过想要一个高贵的身份,为何就是不肯成全她?
苏容心咬牙切齿道:“杨氏,你今日这么对我,一定会后悔的。”
冷宫的门在她面前缓缓关闭,昏暗yīn沉孤寂恐惧铺面而来,可苏容心依然不肯服输,大叫道:“我苏容心岂是会认输的人,总有一天,我会登上后位,跟陛下一起,俯瞰天下,你们等着瞧吧,哈哈哈哈。”
听说杨氏将苏容心打入冷宫,刘君迟颇为满意,“皇后,你果然顾全大局,没有偏袒自己的女儿,朕甚是欣慰。”
杨氏:“陛下,在这后宫,臣妾跟柔嫔不是母女,只是陛下的女人,臣妾岂敢有私心,自然全心全意为陛下着想。”
刘君迟:“你这般温良纯善大方得体,柔嫔她为何不及你万分之一?真正让朕失望。看来,神相子之言,确实不可信,想当初,朕一心以为她凰命在身,定会旺朕,没想到她只会给朕添乱,没有半点助益,朕高看她了。”
杨氏安慰道:“陛下,相师之言不可尽信,您只需相信,臣妾是真心为陛下好,便够了。”
“好,既然如此,皇后定要给朕生下一堆小皇子才好。”说着,刘君迟摸了摸杨氏微微隆起的腹部,将她打横抱起,向寝宫而去。
“陛下,臣妾有孕在身……”杨氏被他抱在怀里,又羞又怯,却又不敢反抗,只是红着脸语无伦次。
“放心,朕已问过御医,此时胎象已稳,可行房事,朕想念皇后已久了。”刘君迟将她抱到chuáng前放下,亲自帮她脱下衣衫。
“陛下……”杨氏虽娇羞,双手却也摸上了刘君迟的衣扣。
两人脱下衣衫后,携手走进帐后,自是一番温柔缠绵。
“皇后,朕今天才发现,你的鼻子好迷人。”跟他心心念念的明苏郡主的鼻子很相似。
刘君迟爱极了杨氏又挺又翘的鼻子,亲了一下又一下,脑中却浮现明苏郡主的一颦一笑。
杨氏听他称赞自己的鼻子,再对上他迷离的眼神,突然明白了他此刻的想法。
他哪里是在夸奖她,只不过透过她称赞另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是跟她长相颇有几分相似的,她的女儿。
自家的男人惦记自己的女儿,甚至将□□中的她想像成她的女儿,天啊,这是怎样的悲哀与绝望。
杨氏却无法说出口,不但不能反驳陛下,还要极力讨好他。
今夜的刘君迟格外热qíng,丝毫没有顾忌她怀有身孕,甚至还带着几分发泄的怒意,让杨氏措手不及,差点晕过去。
□□漫长而激烈,却激不起杨氏真正的yù望,她双眼迷离,静静看着在她身上驰骋发泄的男子,只觉得悲凉。
刘君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动作越来越夸张,他憋着最后一口气,誓要将心中抑郁全部发泄出来。
他一只大手紧紧握着杨氏的双手,将她禁锢在chuáng上,力道大得无法想象。
他现在只想体会这种cao纵一切酣畅淋漓的感觉。
“你为何不向朕求饶?为何不臣服于朕?说朕是至高无上的,说你想来到朕身边,说你是朕的,快说,快说……”
“陛下,陛下……”
☆、73如您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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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毕,刘君迟起身沐浴更衣。
杨氏全身疲惫,实在不想动,躺在chuáng上沉沉睡去。
可她的眼角却挂着清泪,这般令她心痛的日子,到底何时才是头儿?
刘君迟从皇后宫中出来,抬头看着天上的弯月,又想起了那个笑容皎皎如月的女子。
只可惜,她现在是韩露白的妻子,是杨氏的gān女儿,想得到她,还需费一番周折。
“哼,我刘君迟看中的东西,绝对不会罢手。”
苏容心彻底失势,她不甘心,想尽办法吸引皇上的注意,她不停唱歌,不停弹琴,不停作诗,只希望陛下能听到。
只可惜,冷宫距离刘君迟的宫殿最远,又无人为她通传,她的所作所为怎么可能被刘君迟发现。
qíng不在,即便发现又如何?
刘君迟如今已经有了惦念的人,哪里还会在乎曾经的柔嫔呢?
苏容心已经在yīn沉冰冷的冷宫里关了三个月,这里到处破败发霉,味道令她窒息,这里暗无天日不见活物,孤独让她恐惧。
她不愿走进那个又低又矮与富丽堂皇的皇宫格格不入的屋子,只愿趴在冷宫院子门口,看看是否有人从这里经过,能帮她向陛下传递消息。
苏容心跪坐在地上,透过门fèng,终于看到有人走过,她使劲大喊大叫,想让那人帮她。
“本宫是柔嫔,是陛下最喜欢的女人,你帮本宫告诉陛下,本宫一直在等着他,本宫会重重谢你。”
外面的脚步停顿了片刻,却突然跑远了,留在苏容心眼里的只有尘埃飞扬的倒影。
“回来,你给本宫回来,本宫一定会记住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永远不会忘,等本宫出去,必将你们扒皮抽筋。”
苏容心被关在荒凉的冷宫中,身边空无一人,她落到如此地步还不思凡省,只会怪罪他人。
这样的女人可悲又可怕。
“哎呀,柔嫔妹妹这是怎么了?嗓子都哑了,真是可怜。”
如妃施施然而来,站在一座凉亭中,刚好可以看着冷宫中的苏容心。
“我这里给你准备了些jú花茶,喝下后必定能让你恢复柔媚诱人的声音。”
如妃向一名端着硕大银盆的太监使了个眼色,太监绕到宫墙外,双臂用力,将银盆中看不出颜色的水泼向苏容心所在的方向。
茶水混着jú花,劈头盖脸地浇在苏容心身上,从发顶一路流到脚下,渗入泥土中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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