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绝宣眼中含笑,说道:“来边境之前,我就知道了。”
“……”
顾许嘴角一抽,原来比她想象的还早,那上次他让她陪着沐浴…岂不是,他在逗她!越想越是这么回事,顾许一把揪住风绝宣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玩的挺开心的,啊?”
风绝宣苦笑着咧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许儿…我是看你玩的挺开心,才陪着你的…”
“……”
瞬间,顾许便被气笑了,然后将绝地放到一旁,伸出双手抱着他的腰,喃喃地问道:“既然发现了,为何不赶我回去?”
风绝宣一只手回抱着她,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头。
“你从小在顾家那样的环境中生活,军营已经成为你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又怎能剥夺。”
“阿宣…阿宣…”
顾许感动到不知该说什么,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唤着他的名字。此刻她发现,阿宣为了她,真的改变得太过太多,哪里还是初见时的那个冷面煞神。
突然,营帐中烛火熄灭,顾许浑身上下的汗毛竖了起来。
紧接着,一个湿热的吻便落到颈间,令她身子一颤,低低地唤了声,“阿宣…你…”
风绝宣的唇移到她的耳根,轻chuī一口气,声音压抑地说道:“许儿,朕已经快三十有二了,你是不是该考虑给朕生一个小皇子了?”
“可是我还没…”
“不,你已经准备好了。”话落吻上了她微凉的双唇,一双手也不闲着,几下便将她的外衫给扒了个gān净。
顾许似离开水的鱼儿般,急促地呼吸着,好似怎么呼吸都不够,他大手碰触过的地方,起了一片片小疙瘩,四肢都开始瘫软起来。
直到天蒙蒙亮,风绝宣才放过她,揽着她浅浅地睡去,就连睡着后,他嘴角的笑意都没消失,她终于完完整整地属于他了。
第二日,日上三竿她才缓缓地睁开双眼,乏累极了。
她昨夜竟然做了一个那样的梦,真是…
可就在她要坐起身的时候,她发现不对劲儿了。
为何这浑身上下似是要散架了一般,尤其是那羞人的地方,竟然火辣辣的疼,难道说昨夜不是个梦。
“……”
微微掀开巾被,往下一看,顾许猛地瞪大双眼,竟然是真是!
瞬间,脸颊如被火烧了一般,腾地红了起来。
昨夜是真的,那她岂不是太…太不知廉耻了…阿宣要怎么想她…没脸见人了。
片刻后
风绝宣提着食盒走进军帐,便看到这样一幅画面,顿时勾起嘴角。
只见顾许缩在巾被里,将自己弓成一只虾米,不停地喃着,“丢脸死了…真丢脸…”
风绝宣将食盒放到一旁,径直走到榻边,伸手将巾被掀开一角,正好看到她憋红的小脸,笑道:“许儿,你再这样捂着,会把自己憋坏的。”
对上他的眼,顾许的脸颊更红了,下意识地就要往被窝里缩。
风绝宣手疾眼快,一把按住她的手,“你我既已是夫妻,许儿你还在害羞什么,昨夜那事,我们以后还会做,难道你要一直这样下去?”
“可是,你不觉得我那样很放…”那个字,顾许怎么也没说出口。
“我只知道,你很美。”
顾许被他说的愈发害羞起来,转身将自己的脸埋在软枕里,闷闷地说道:“阿宣你讨厌。”
风绝宣莞尔一笑,他从未想过,在军营中摸爬滚打长大的顾许,她率xing洒脱能与男子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竟然会在夫妻之事上如此害羞。
须臾
他轻推着她的背哄道:“好好,朕讨厌,请问皇后娘娘你的讨厌告一段落了吗?”
“噗…”顾许被他这语气逗笑,这才转过身定定地望着他,说道:“阿宣,你以后可不能对不起我!”
风绝宣立刻竖起三哥手指,认真地说道:“我风绝宣对天起誓,从今往后,只有你!”
第V【169】
顾许这才想起来一件事,眸光一闪,一把扯住风绝宣的衣领,‘恶狠狠’说道:“风绝宣,别以为你当了皇帝,就敢三妻四妾了!既然你惹了我,就别想独善其身。”
风绝宣嘴角dàng起笑意,他从未想过独善其身,这下由她提出来,自是最好的。
须臾
他将食盒打开,手脚利落地将饭菜布好,然后俯身将她打横抱起,走到桌边。
顾许微微挣扎几下,轻捶一下他的胸口,似是嗔怪地说道:“快些放我下来,难道你要让我这样用膳?”
“有何不可?”风绝宣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膛不停地震dàng着。
好巧不巧地,她的耳朵正好靠在他的胸口,她震动的胸膛令她耳朵微微发麻,缓缓地勾起嘴角。
晌午过后
凌瀚拉着身旁的一名士兵问道:“你有没有觉得,皇上的心qíng好像特别好,你看他那嘴咧的,都快到后脑勺了。”
小兵不停地点着头,却一句话未说,其实心中叫苦不迭,凌爷啊凌爷,您跟着皇上这么多年,敢说皇上的嘴咧到后脑勺,我们这些个虾兵蟹将哪里敢啊!
看着面前头如捣蒜般的士兵,凌瀚摇头离开去寻风绝宣。
最后
找了一大圈,他竟然在上官追风的帐篷中找到了自家皇上,瞬间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见凌瀚一副yù言又止的样子,风绝宣好笑地问道:“凌瀚,你这是怎么了?”
深吸了一口气,凌瀚豁出去,“皇上,您最近好像心qíng特别好,是不是同追风公子有关?您似乎很喜欢他。”
“……”
风绝宣多jīng明一个人,凌瀚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他便明白了凌瀚是什么意思,瞬间苦笑不得,不过还是打趣地说道:“没错,朕是挺喜欢她的。”
凌瀚嘴巴张得老大,整个人凌乱了,自家主子是不是受刺激了,怎么连喜好都变了。
听着凌瀚的脚步声越走越远,顾许才从屏风后走出,掩嘴笑道:“阿宣,有你这样的主子,真不知是凌瀚的幸还是不幸。”
“谁让他一天cao心的事qíng那么多。”
“我觉得你应该帮他娶个亲,也许有了自己的家后,他就没时间cao心你的事qíng了。”顾许笑得腰都弯了。
她眉眼带笑,桃花眼轻弯着,眼角的泪痣愈发醒目,轻柔的发丝dàng在额前。风绝宣不由得看痴了,他觉得那发丝不仅dàng在她的额前,而dàng在他的心里,挠得他的一颗心很是痒痒。
注意到他吃人般的目光,顾许下意识地退了两步,还没来得急转身跑,便被风绝宣拽入怀中。
“这就是你的营帐,你还要往哪里跑?”
话落打横将人抱起,向屏风后的chuáng榻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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