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许一边说话,一边不停地朝他眨眼睛,以示鼓励。
这下他开始配合起来,一口含住汤匙。
眼见着他的喉咙动了几下,顾许便知jī汤已经下了他的肚子,微微向外拽了一下汤匙的把子,却拽不出来。
“呦呵,你这是跟我玩儿上了是吧?”顾许气笑了。
前前后后快有一炷香的时间,他这才喝下一口jī汤,看来这顿午膳没有一个时辰是用不完了。
事实证明,她的想法完全正确。
他不仅咬汤匙,还咬筷子,但凡进了他嘴里的东西,都逃离不了被咬出一串牙印的命运。而且光喂他,他还不吃,必须两人一替一口,他才吃。
待两人用完午膳,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qíng了。
顾许这边刚放下碗筷,便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因为没关房门,南悠到了门口就直接走了进来,目光落到相挨而坐的两人身上,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看来,哀家对你说过的话,你都给忘了。”
“太后娘娘,我本来都要偷溜出王府了,被王爷的侍卫抓回来,扔到了这里。”顾许故意放低声音,“害怕”地说道,声音有些颤抖。
“哀家不是让你在柴房等着吗?”
南悠眼神怨毒地望着顾许,手中的锦帕都快被她给撕碎了。
“贱民本不想给太后娘娘添麻烦,谁知…”
“还不滚出去!”南悠大声吼道。
“是!”
谁成想,顾许刚一站起身,风绝宣便拉住了她的衣袖。
“太后娘娘,这…”
南悠走了过去,伸手刚要去抓风绝宣的手臂,却没想到被他一巴掌给闪开,瞬间手背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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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 吐太后一脸口水
南悠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伸手指着旁边的顾许,失控地说道:“宣儿,你可看清楚了,哀家身旁的这个女人不过是个下贱的乞丐,她丑成这样,你竟然为了她打哀家?”
听着她一口一个哀家的唤着自己,顾许在一旁直撇嘴。
这个女人真是可以,一边不停地qiáng调着自己的身份,彰显自己的高贵,一边缠着自己的小叔子,脸放到哪里去了,还真不怕百姓耻笑她。
顾许本以为风绝宣仍会呆呆地放空,不理会这个女人,然后下一幕却让她瞠目结舌。
只见
风绝宣松开她的衣袖,缓缓地站起身,走到南悠面前,非常近,两人的鼻尖只有差不多一拳的距离。
南悠面露喜色,紧张地握紧双拳。
哪知下一刻,风绝宣腮帮微动,“呸”的一下,吐了她一脸口水。
顾许:“……”
一旁的南悠傻住,甚至连惊叫都忘记了,眼睛瞪得老大,伸手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然后将手指放到自己的面前,眼见着那还混着油花儿的唾液,瞬间怒冲脑门。
飞快地扯住顾许的衣领,南悠额间青筋bào跳,怒吼道:“一定是你这贱人教会宣儿吐人的,看哀家不扒了你的皮!”
眼见着南悠要去掐顾许的脖子,风绝宣“啊”了一声,抡起桌上的食盒便照着南悠的脑袋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
人直挺挺地躺了下去。
“咕咚…”顾许猛咽了一下口水,转头看向呆愣愣的风绝宣,说道:“阿宣,你知道她是谁吗?她可是当朝…”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看到风绝宣扯着南悠的两只胳膊,将人给拖了出去。
末了,“啪”的一声将门给关上。
一炷香后
风绝宣暗自抽了一下嘴角,目光定定地看着那个趴在chuáng榻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真的有那么好笑吗?
“阿宣…我要是那太后的话…非得踏平了你这战王府不可…”也不管风绝宣能否听得懂,顾许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乐得直捶chuáng板。
“……”
半个时辰后
南悠躺在糙地上悠悠转醒,缓了好一会儿,才能看清眼前的景物。
刚要起身,却发现后脑勺要命的疼,伸手一摸,竟是肿起一个jī蛋大小的包。瞬间,忆起了刚刚发生在风绝宣卧房中的事,眸中盈满了恨意。
为什么,为什么你都傻了还如此排斥哀家!
在你的眼中,哀家就连一个从大街上捡来的乞丐都比不上,这到底是为什么!
南悠回到客房,执笔疾书,写道:“十九,为何不回哀家的话,这已经是第二封信了。”
须臾
地牢中
看着被绑在木桩上的顾十九,凌瀚疲惫地说道:“十九,我也不想与你这样继续僵持下去,你还是都说了吧,对大家都好。”
“为什么…要救我…”顾十九惨白着一张脸,毫无血色的双唇微微开合着,眼睛都是半睁半闭的。
“因为我的妹妹是无辜的,你不觉得吗?”凌瀚冷声道。
听他提到凌渝,顾十九慢慢睁开眼,眸光变得深远,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她何止是无辜,简直是傻透了。可是,他真的没有办法。
突然,一名一身黑衣的暗卫跑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只信鸽。看到那只信鸽,顾十九呼吸一窒,暗道不妙。
凌瀚接过暗卫手中的信鸽,将卷成小手指大小的书信取下,垂眸看了一眼,嘴角一抿,说道:“十九,你家的太后主子找你,想不想看看?”
话音一落,不等顾十九出声,凌瀚便起身走到他身边,将信笺摊开,拿到他面前。
顾十九扫了一眼,心下一沉,但面色却没有多大变化。
“我从未招认过,你凭什么一口咬定我是太后的人?”
凌瀚眉心微皱,伸手扯住顾十九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道:“因为我想不出,那日太后娘娘被人轻薄,除了你之外,还会有谁去救她。”
“凌爷,作为王府的侍卫,保护王爷的亲人,不是应该的吗?”顾十九垂首出声。
“她来的那天并不是你值夜,你怎么知道她是太后,甚至还知道她住在哪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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