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好一会儿,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不过想到怀中的夫人,顾忠忙低头哄道:“夫人,孩子找到了是好事,莫要哭了,若是哭伤了身体,往后谁来照顾他?”
顾忠的话直戳顾夫人的心底,她抬袖拭了拭脸上的泪水,不断地点头。
“对,对,你看我光顾着哭了,这孩子还冻着呢。”话落起身走到榻边,轻手轻巧地为他穿起裤子。
两个时辰后
父子二人坐在屋外的台阶之上,捂着咕咕叫的肚子无声相望。
“爹,从今往后,我们是不是失宠了…”顾安‘绝望’地出声。
“咳咳…不是我们是失宠了,而是我和你失宠了。”轻咳一声,顾忠说道。
起先,顾安没反应过来。
顾忠伸手指了一下不远处的小夫妻俩,顾安的一张脸瞬间垮了下来,轻叹一声,“爹,看来我也应该娶妻了,二哥这样看起来好生的令人羡慕。”
“之前不知道是谁说的,娶妻就是找麻烦。”
“……”有你这么揭人短的爹吗?
第二日
chuáng榻上的人缓缓地睁开眼,顾夫人激动极了,端着药碗的手一抖,险些将药汁撒到被上,哽咽着说道:“孩子,你可算了醒了,有没有好一点?”
看着妇人通红的双眼,便知她一夜未睡,少年轻轻地歪了一下头,嘶哑着嗓子问道:“我是谁,这又是哪里?”
顾夫人心神皆震,急着出声,“孩子,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少年摇头,痛苦地皱起眉头,额头渗出一层薄汗。
这下顾夫人更是着急起来,她当时看他腹部中了两刀,就急着为他疗刀伤,未顾及他是否还伤到了别处。
现在看他这副样子,应该也伤到了头。
“不记得不要紧,娘会医好你的。”话落顾夫人伸手帮他掖了一下被子。
少年抿了一下嘴角,目光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妇人,原来这是他的娘亲啊。
稍顷,少年又昏睡了过去。
顾夫人这才小心翼翼地开始在少年的头上摸了起来,果然,手指触到一个堪比鹌鹑蛋大小的脓包。惹得她再次流下了泪水,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的孩子竟然遭了这么大的罪。
“孩子…孩子…”
突然,院中传来顾擎着急的喊声,“娘,不好了,柳儿晕倒了。”
心下一急,顾夫人来不及擦脸上的泪水,便急急地跑了出去。
一炷香之后,顾擎房中
“娘,您倒是说话,柳儿她到底如何了?”顾擎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停地走来走去。
“你给我坐下!”顾忠吼道。
顾忠心中那个气,自从归隐山林以来,这两个小子身上的沉稳劲儿是越发不如从前了,哪里还有当将军的样子。
谁知,顾夫人不但不生气,反而是笑出声,“擎儿,你都是快要当爹的人了,还如此不沉稳。”
“娘,我哪里不沉稳了,还有我哪里当爹…”话还未说完,顾擎傻住了…当爹…当爹…
双眼放光地看着顾夫人,顾擎结结巴巴地问道:“娘…你是说我…我…柳儿她怀有身…身孕了?”
顾夫人笑着点了下头,“没错。”
“啊!啊!”顾擎叫出声,反手给了顾安一个耳光。
“……”
顾安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一阵范懵,吼道:“二哥,你打我做什么?”
“疼吗?”
“疼啊!我打你试试,看疼不疼。”
“你都疼了,那这便不是做梦,我真的要当爹了,三弟,我真的要当爹了。”顾擎乐得原地直打转。
“……”那你倒是打你自己啊。
顾忠这才缓过神,结巴道:“夫人,你的意思是说,我…我要当爷爷了?”
“对,我们就要有孙儿了。”顾夫人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这下子双喜临门,直到深夜,顾家一家人都未睡下,知道自己怀了身孕的柳儿,亦是喜极而泣,窝在顾擎的怀中半宿未睡。
她伸手不停地比划着,嘴巴一开一合,顾擎看了好一会儿,明白她的意思,说道:“柳儿你放心,咱们的孩子一定会健健康康,不会哑的。”
直到天快大亮,夫妻俩才有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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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难缠纨绔九小姐》言墨潇箫
她曾是顾家最耀眼的存在,虽然纨绔,虽然丑颜,却无人敢犯!
然而当她从沉睡中醒来,她竟成了一个修为尽失的“废物”?!
曾经敢怒不敢言之人纷纷上门,想要一血前仇。
然而,她是谁?
她是站在二十一世纪巅峰的顾九离!
就算修为尽失,又有何人能奈何的了她!
他神秘qiáng大,虽姿容绝世,却总是以清冷的面目示人。
唯独到了她面前,他腹黑无耻,yīn险狡诈,却同样对她疼宠入骨。
罢了,既然逃不开,那便将他霸为己有吧,顾九离心想。
结果却是一朵接着一朵的桃花找上门来!
顾九离咬牙切齿:“丫的,老娘不要你这麻烦货了!”
那人露出了风华绝代的笑容,将她拥入怀中:“小九儿现在才后悔,不觉得晚了吗?”
第142 三日后成亲
几日后,王府
天还未大亮,一群太监便到了大门口,为首之人对着管家说道:“皇上赐的东西到了,还不快些前面带路。”
“是!”
看着一箱一箱被抬进去的东西,管家直擦汗,忙向着凌瀚的房间跑了过去,哎,现如今王爷出事,府中能主事的只有凌爷了,可是凌爷的脖子也受了点伤,真是…
须臾
为首的太监来到的风绝宣的卧房门口,抬手刚要敲门,便被凌瀚捉住手臂,“公公若是有什么事qíng,就直接跟在下说吧,这个时辰,王爷应该还在睡觉。”
“呦,这不是凌大侍卫吗?”太监yīn阳怪气地提高音量。
凌瀚皱眉,目光定定地望着眼前的太监,他好像并不认识这个阉狗吧。
见他没有理自己,林贵目露怨毒,伸手戳了一下凌瀚的胸口,嘲讽道:“凌大侍卫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上次不知谁说,再见到咱家伤的就不只是鼻子了,你倒是伤给咱家看啊。”
脑海中闪过几个片段,凌瀚眉头越皱越深,许久才恍然,原来是上次来宣旨的那只阉狗。
“原来是你,没想到鼻子好的那么快,这么快又来讨打了?”
“凌侍卫,你好像还是没看清楚自己的处境啊。战王爷都变成一个傻子了,你竟然还如此忠心,真是一条好狗啊。”话落伸出手又戳了戳凌瀚的胸口。
哪知他还未戳完,手指便被凌瀚给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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