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来不及说点什么,对方就一下子将电话给挂断了。
“这事怎么会牵扯到小新?”叶子青急得眼眶再次红了起来。
“看来是要通过小新达到某种目的。”秦暮奕的双眼变得很锐利,脸上yīn晴不定。
“究竟想达到什么目的呢?”我歪着头问道。
“我想和小新手头上处理的事qíng有关。”秦暮奕冷笑起来。
“那他正在处理什么事qíng?”我连忙问道。
“他一直在暗中调查楼谷家族的动向,我就让他在方便时也保护一下子青的安全。”秦暮奕顿了顿,又说,“他这次和小树一同协助王先生处理楼谷家族的其它事宜。”
“这么讲又是楼谷家族gān的好事了?”我双眼微微眯起,想了想,又问,“那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对子青下手呢?”
“我的人还在暗中保护子青,估计楼谷家族也发现了,并不想惊扰到我们,怕我们早做防备。”秦暮奕停顿了一下,又说,“看来他们是没撤了,才会孤注一掷。”
“孤注一掷?我倒觉得这是他们惯用的伎俩。”我一想到他们既绑架了叶子青,又绑架了我,开始咬牙切齿起来。
“子青,你先打电话让小新过来吧。”秦暮奕对叶子青微微抿了一下嘴角,“估计他们会在暗中监视,咱们可不能掉以轻心。”
“好。”叶子青连忙拨通了李新月的电话。
“怎么办?打了好几次,他都没接。”叶子青急得满头大汗。
我沉吟了一会,看着秦暮奕,说:“小鬼,用你的电话打吧。”
秦暮奕点了点头,掏出了手机。让我们失望的是,电话还是没接。
“看来他在忙。”我苦笑起来。
秦暮奕正想回答,电话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轻轻地说了一句,是小新打来的,这才接起了电话,并开了免提:“小新,你在哪?”
“在基地。”对方很简短地回答。
“好,你马上过来子青这里。”秦暮奕直接命令道。
“发生什么事了?”对方的声音变得紧张起来。
“你过来再说。”秦暮奕并不想多说。
“好。”对方还微微叹了一口气。
“对了,你过来时要注意一下安全。”秦暮奕临挂电话时,仍不忘细心地叮嘱这么一句。
没想到这么一句叮嘱,反而救了李新月一命!
☆、第九十章:就这么gān吧
半个小时已经过去了,那个未知的电话还没有打过来,李新月的电话也打不通,我开始坐立不安起来,坐我旁边的叶子青虽然低头不语,却紧紧咬着嘴唇。
“小鬼,要不派人找找他吧。”我皱着眉头,终于将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
秦暮奕知道我说的他是指李新月,他点了点头。就在他拿出手机时,门被敲响了。
我和秦暮奕很快地对视了一下,他用手示意我们退到安全的一个角落边,他这才警惕地慢慢打开房门。
“小新,你怎么啦?”秦暮奕一看到来人的脸色异常苍白,连忙走上前扶住。
“我……我没……什么事,就……就是受了点伤。”李新月笑得很勉qiáng。
“你的右手臂怎么啦?”我看到李新月的黑色短袖下的手臂上有一条很深的刀口,虽然血止住了,但是看起来仍然触目惊心,连忙开口问道。
“怎么回事?”秦暮奕也yīn沉着脸问道。
“小新,你先别说话了,咱们先上医院包扎一下吧。”我见李新月似乎因为失血过多而虚弱,连忙出声道。
“我没事,也就……”
“还是听马青吧,咱们先上医院。”叶子青打断了李新月的话,连忙向他走了过去。
“走吧。”秦暮奕放开了李新月,带头走了出去。
鲁师傅开车带我们来到了一家私人开的诊所,下了车后,我见房门紧锁,一脸疑惑地问道:“这里今天没在营业吧?”
“跟我来。”秦暮奕笑了笑,一脸神秘地往前走去。
到了铁质门口,秦暮奕先是大力地拍打了两下,然后再敲了三下,这才收回了手,静静地站在那儿等待。
没一会,门打开了,出现一位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一看到秦暮奕,惊了一下,立马站直了身子,微微低了低头,毕恭毕敬地出声称呼道:“少爷。”
怪不得小鬼不去医院,原来这里是他的地盘。
见秦暮奕微微点了点头,中年男子马上退到一边,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小烈马,咱们进去再说。”秦暮奕对我笑了笑,率先走了进去。
就在中年男子给李新月处理伤口时,秦暮奕给我介绍道:“小烈马,这位是扁一行先生,他对处理伤口这一块很在行,所以我特地带小新过来。”
“姓扁?这个姓不常见哦。”我想了想,开起了玩笑,“莫非扁先生是扁鹊的后代?”
“听我父亲说,我们家确实是扁鹊的后代,至于是多少代,就不得而知了。”扁一行一边处理伤口一边从容地回答。
若真是扁鹊的后代,怎么可能不知道是多少代?
我没有问出心中的疑问,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就有劳扁先生了。”
“能为少爷效劳,我感到很荣幸!”扁一行一脸认真地继续处理伤口,似乎说着无关紧要的话。
哎呦,真会拍马屁!我回头一看,见秦暮奕正好也看了过来,我们不由得相视一笑。
过了好一会,扁一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秦暮奕说:“少爷,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只要病人好好静养,很快就会康复的。”
“我知道了,有劳扁先生了。”秦暮奕说完,还对扁一行赞许般地点了点头。
“少爷,不用客气,这是我分内的事qíng。若没其它事,那我先出去了。”见秦暮奕点了点头,扁一行收拾好东西,很识趣地离开了。
“你还疼吗?”叶子青坐到了chuáng沿上,拉起了李新月另一只没受伤的手,眼中尽是心疼。
“不疼了。”李新月这时脸色好看一些了,但还显得有些虚弱。
“小新,给我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秦暮奕微微倚在一个木柜上,抱胸问道。
“我挂了电话后,就直接从基地出来往这里赶。我想从出来的这一刻,就已经bào露了自己。若不是我听了少爷的话,让自己多留一个心眼,我在huáng浦路拦车时就被人在暗处用枪she杀了。虽然子弹没有打在我的身上,但我能感受到对方要置我于死地,于是赶紧坐车离开。我在门口下车时,发现路边躺着一位白发苍苍,佝偻身子的老太爷。我见他喝大了,嘴里还一直在说胡话,甚至还滚来滚去,我真怕他到时一个不留意就滚到路中间去,于是上前架起了他,想将他带到安全的地方。没想到这位老太爷虽然一身酒味,但神志却很清醒,而且身手也很敏捷,他趁我没有防备时用一把小刀刺伤了我的手臂。就在我吃痛时,他紧抱着我,那把锋利的刀子对着我的心口直直地cha了过来。若不是我平时训练有素,挣脱了他的怀抱,就躲不过他那致命的一刀。我们在相互打斗时,我无意中扯掉了他的假发。而躲在暗处的兄弟们见我遇到危险,也马上过来支援。这个假冒老太爷的男子一看qíng况不妙,马上掉头就跑,我这才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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