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居然给我这么坐实事实了。
我没好气地问:“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呀?”
“反正我早就已经坐实你是我老婆的事实了,你千万别想着逃,不然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逮你回来。”说完,秦暮奕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呃?这人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霸道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gān这种勾当
就在这时,我看到王宇新提着水果篮进来了,刚好和秦暮奕擦肩而过,他们俩还对视了一眼,但什么话都没说。
“你怎么样了?”王宇新将水果篮放好后,拉着一把凳子坐在了我的chuáng前。
“挺好的,谢谢你来看我。”我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王宇新目光真挚:“说实话,我该谢谢你,不然那天肯定会有更多人流血。”
“怎么讲?”我瞪大了眼睛。
“若不是你那天告诉我们曲华依持枪,我们也不会及时调动人员赶来支援,另外也不会将暗中的枪手gān掉。”
“暗中的枪手?”我皱了皱眉头,“有多少人?”
“除了简钰,还有两个人。”
我心中一动,问:“对我开枪的就是简钰?”
“是。”王宇新目光一沉,“没想到他还会利用充气服来作遮掩,逃避我们眼线的追击。”
我想了想,问:“他现在被关押了吗?”
“对。”王宇新目无表qíng起来,“他涉及故意杀人和买凶杀 人两条大罪,我看他后半辈子也别想出来了。”
我皱了皱眉,一脸认真地问:“我能去看看他吗?”
王宇新一脸奇怪地问:“你真想去看他?”
“对!”我的语气很肯定。
好一会,王宇新才说:“给个理由吧。”
“有些路看似是自己选择的,其实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我这时想起了第一次遇到简钰的时候,他穿着一套短装深蓝色的运动服,抱着个篮球,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若是他不用挑起家族的担子,他怎么会做这些他不愿意做的事qíng?
只是选择了这条路,就回不了头,总要付出代价的,而我能做的就是去见他最后一面。
“无论如何,犯了罪就得接受法律的制裁。”王宇新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其实我觉得你没必要去看他,他已经不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了。”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不管他变成什么样,若有那么一刻他将我当成他的朋友,他就值得我去看他。”
一个人难以对另一个人永远那么好,既然如此,曾经好过就值得自己感恩。
王宇新静静地看了我一会,才说:“你到时让秦森带你去就行了。”
“秦森带我去?”我一脸不敢相信,难不成……
王宇新见我眼中带着惊喜,特意说:“他现在也是特工部的一员了。”
我顿时乐了,不敢置信地反问:“真的?”
王宇新一脸认真:“真的。”
秦森进了特工部,我就彻底放心了,看来这颗子弹没白挨。
我只是点点头,没说话。除了觉得开心外,我还真不知道要和隔壁王先生说点什么好。
沉默了好一会,王宇新站了起来,“我现在还有事要忙,有空再来看你。”
我点了点头,甜甜一笑:“谢谢你。”
“不用这么客气。”王宇新朝我挥了挥手,就走了出去。
没多久,我重新听到了他的声音:“小新,你若是没别的事,就早点回来工作吧。”
“是!”李新月连忙答道。
秦半夏这时冲了进来,将一根冰棍递给我,催促道:“快吃,不然就融化了。”
我看到包装的名称是老冰棍,不动声色地拆开包装,埋头苦gān起来。
相对而言,我更爱吃绿豆或者红豆冰棒。不过买都买回来了,我就将就吃吧。
“你说你这么冷的天还非要吃冰棍,你是不是傻呀?”秦半夏边说边笑。
“你说你这么冷的天还给我买冰棍,你是不是傻呀?”我边吃边反击。
“还不是你想吃?”秦半夏顿时瞪了我一眼,“真是狗咬吕dòng宾,不识好人心。”
我笑道:“狗才不吃冰棒。”
和叶子青一起进门的李新月不满地叫道:“姐,我和子青没得罪你吧?你gān嘛要将我们俩也骂进去呀?”
“我吃饱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我话锋一转,“小新,简月和曾笑的婚礼后来怎么样了?”
李新月一脸奇怪:“你刚刚怎么不问王先生?他比较清楚呀。”
“你没见他很忙吗?没说两句就走了。”其实我不知为何,总觉得和隔壁王先生聊天很尴尬,我才不想多问。
“肯定chuī了呗。”李新月歪了歪嘴,“她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行凶,谁敢和他家结为亲家?”
我一脸不解:“这么讲是简钰故意毁了他们的婚礼,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李新月笑了:“听老王说简钰原本想gān掉小秦全身而退的,哪知道突然来了那么多gān警,最后只能被捕。”
听到李新月称王宇新为老王,我突然想起了他曾经对我说的一句话:我希望你能叫我老王。
我连忙将注意力转移,开口问道:“曲大小姐的那把枪是简钰给的?”
李新月回答:“据她的口供是她特意从黑市里购买的,而事实证明也是如此,说起来她还真是无心cha柳,不然肯定让简钰跑了。”
我突然笑了:“看来她还真想gān掉我。”
“谁想gān掉你呀?”这时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陆师兄。”我立马惊喜地叫道。
“看来你还有点良心,没将我忘记。”陆志平笑嘻嘻地走了过来。
“老大,你怎么跑过来了?”秦半夏笑着问陆志平。
“事qíng都理得七七八八了,而且师妹没我在身边保护就住院了,我当然得过来看看她,让她知道我的重要xing。”陆志平说得倒是没心没肺的。
我揶揄道:“师兄,你现在位高权重,怪不得chūn风得意。”
陆志平睨了我一眼,问道:“你就少来挖苦我吧。对了,你们刚刚在说谁?”
若是被陆师兄听到是曲华依,他肯定会很伤心,于是我飞快地回答:“简月。”
“还是师妹疼我。”陆志平冲我感激一笑,“其实我早就在门口听到了。”
我故意板着脸:“师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gān什么不好,gān嘛要gān这种勾当。”
陆志平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问:“这能叫勾当吗?”
我故意问旁边的秦半夏:“半夏,你说这能叫勾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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