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夸我瞎呢?”秦暮奕见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他笑了笑,自问自答起来,“我若是不瞎,怎么会看上你呢?”
“谁稀罕你看上!”我冷哼起来。
“我是谁,所以我稀罕。”说完,秦暮奕又吻住了我,不过这次轻柔了很多。
“小烈马。”秦暮奕放开我的嘴唇后,压低了声音,“我又好硬了。”
“什么?”我一脸不解。
“没什么,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回来。”秦暮奕一脸痛苦地放开了我,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我机械般点了点头,脑子里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又好硬了是什么意思。我的目光无意间瞟向了门口,正好看到秦暮奕侧身走向走廊时目光低垂,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下去,看到有一个东西将他的裤档撑大了。
他、他刚刚的意思,难不成是……?
天呀,我的脸突然红得好厉害。
没多久,秦暮奕就回来了,可我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看向了他的裤档,见那个部位已经消散不明显了,我才轻轻地吐出一口气。
可我没有想到,我刚刚的表现,已经被某人一览无余。某人嘴边勾起一抹坏笑,快步走到我的面前,用手敲了一下我的头,故作不满地问:“傻姑娘,你偷看我哪了?”
“我、我哪有偷看。”我底气不足地反驳道,见秦暮奕还在发笑,不满地反问,“谁允许你三番两次叫我傻姑娘了?”
“你确定你没有偷看吗?”看来秦暮奕只关注这个问题。
“你说说看,我偷看你哪里了?”我决定比比谁的脸皮厚。
“就……就那里呀。”秦暮奕居然紧张起来,脸上还微微泛红。
小鬼,你这个样子好可爱哦。
既然秦暮奕会不好意思,我决定逗一逗他:“那里是指哪里呀?”
“你别明知故问。”秦暮奕连忙起身,拉了一把凳子坐下,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若是你知道我明知故问还对我穷追不舍,我看你才是明知故问。”我一扫前不久的紧张,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若是你知道我穷追不舍还说我明知故问,我看你才是穷追不舍。”秦暮奕很聪明,居然以子之矛,攻子这盾。
“……”我决定转移话题,“刚刚王先生找你gān嘛?”
秦暮奕一听这话,低着头把玩着手指头,幽幽地开了口:“他在怪我。”
“怪你什么?”我歪了歪头,一脸不解。
“我确实没保护好你。”秦暮奕叹了一口气,一脸自责地说,“上次让你受伤流血,这次让你担惊受怕。”
“这怎么能怪你呢?是我……”
秦暮奕很快地打断了我的话:“你是我老婆,我确实应该保护好你的,我也不能怪他说我对你保护不周。”
他们刚刚果然在聊我,但我还是装作不知qíng吧。
见我没说话,只是拿眼看着他,秦暮奕又说:“老婆你放心吧,我以后一定注意,我不能让……”
我见秦暮奕说一半就停住不说了,问道:“不能让什么?”
“反正就是不能让王先生打你主意。”秦暮奕语气很肯定。
“……”这话我没法接。
秦暮奕见我没搭话,没话找话:“不过我觉得你应该喜欢小鲜ròu,不喜欢大叔的。”
我淡淡地开了口:“这话不对。”
“怎么讲?”秦暮奕明显紧张起来。
我笑了:“要看是什么样的小鲜ròu和什么样的大叔。”
秦暮奕想了想,问:“比方说我这种小鲜ròu呢?”
“……”都嫁给你了,居然还问这种无聊的话题,表示无语。
“问你话呢,请好好回答。”秦暮奕出声催促道,满眼殷切。
我没好气地回答:“你是不是傻呀?”
“我没你傻。”秦暮奕很快地顶了我一句。
“我确实傻,才会选择你这种小鲜ròu。”我白了一眼秦暮奕。
“这么讲,你是不会选择他了?”秦暮奕顿时喜形于色。
什么跟什么嘛……
“你要记住一句话。”我见秦暮奕一脸认真地等着下句,幽幽地说,“能够抢走的爱人都不是爱人。”
“我就知道你是抢不走的。”秦暮奕笑嘻嘻地看着我。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秦暮奕依然一动不动,没有打算开门的意思。
我对秦暮奕努了努嘴:“去开门。”
“不去!”秦暮奕一脸傲娇。
“说不定是我的客人呢。”
“那我更不能去。”
“为啥?”
“若是特意来看你的话,肯定是个男的。”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刚刚和你讲的那句话你忘记了?”
“没忘记。”秦暮奕依然没有行动的样子,“但我为什么要给别人机会去抢你呢?”
这话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我竟一时无言以对。
秦暮奕见我愣在那儿,突然走上前一把抱住了我,低声说:“我相信你,我也不会去试探你,咱们从现在开始就闭门谢客吧。”
我低头正想怎么回答时,突然瞪大了眼睛,耳根子也红得厉害。直到敲门声再次响起,我才将目光移开,装作没看到的样子。
他刚刚那儿不是消下去了吗?怎么又硬起来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这是要gān嘛
正在我觉得万分尴尬的时候,敲门声又不依不饶地响了起来,我暗中轻轻吐出了一口气。
“快去开门。”我从秦暮奕的怀里挣扎起来,故意找了一个借口站了起来。
“都说……”见我瞪着他,秦暮奕没有说下去。磨磨蹭蹭了一会,他才补充了一句,“你不要和他聊太久。”
“怎么,我和别人聊天,你都要限制时间呀?”我抱着胸歪着头不满地看着秦暮奕。
“当然不是,只是……”秦暮奕正不知如何解释时,敲门声戛然而止,他顿时喜形于色,“他没敲了,肯定走了。”
“我怎么觉得你现在管我管得死死的?”我的重点也不在谁在敲门,于是兴师问罪起来。
“这不是代表我在乎你嘛。”秦暮奕搔了搔头,一脸的不好意思,“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对你患得患失起来。”
小鬼,这是你的心里话?虽然被管不太舒服,但是听到你说这话我的心窝却觉得暖暖的。
女人心呀,果然是捉摸不透的。
见我没表态,秦暮奕突然面带一些恼恨:“都怪王先生,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来刺激我,要不我们去找他算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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