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老将军,此次匈奴进攻前期异常凶猛,我认为应当先拖他一拖,匈奴的粮食没有我方充足,他们只能打快速战,而我们有朝廷的支持,粮糙充足,何不等他们疲惫之时再发起猛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何将军出声建议道。
初明轩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初老将军想了半响后才对初明轩开口道:“明轩,此事你如何看?”
初明轩先他们一步来到战场而且和匈奴短暂的jiāo过手,初老将军想听听他的意见。
不得不说就目前的状况而言何将军的建议是最好的,此次匈奴的进攻太过凶猛,就像临死前的反扑一样,老虎扑兔尚且要全力一搏,更别说是打仗了。如果和匈奴硬碰硬只怕初家军讨不了什么好处,但是如果拖一拖,拖得匈奴那边没了粮糙,他们再动手胜算就更大。虽然知道何将军的这个建议就目前而言是最好的办法,但是初明轩还是感觉有哪里不对。
“匈奴此次进攻确实一反常态,显得凶猛异常,何将军的建议挑不出什么毛病。但是我认为士气这种东西一而胜,二而衰,三而竭。“拖”这个办法确实能拖死匈奴,但是同时也消耗了我们的士气,战场上除非是特殊qíng况,我认为最好还是不要用拖这个战术。”初明轩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是…”何将军想要反驳,最后还是选择了闭嘴。初老将军犹豫了半响后缓缓说道:“现在局势不甚明朗,我和景轩明轩一共带了十万大军前来,想来匈奴近几日也不敢有大的动作,我先且观察观察,再做决定。”
初老将军这意思便是再等两天让他看看qíng况如何他再做最后战术的决定,初明轩和何将军的意见有分歧,但两人都是一面之词,初家军在外征战从来是认理不认亲,哪怕是初明轩提的意见,初老将军也一视同仁的对待。
四人又商量了一会儿后便散了,初明轩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现在天色不早,他躺在自己的chuáng上久久不能入睡,身下的垫子虽然不如家里柔软,但对于从小在军营里长大的初明轩来说没有什么差别,真正让他辗转难眠的另有其人。
他从贴身的白色中衣里拿出了一块色泽亮丽的玉佩,正是临走前白思凡jiāo给他的那一块。玉佩被初明轩一直放在胸口处,贴着他的身体所以不再冰冷反而有些温热。在昏暗的灯光下初明轩静静抚摸着那块玉佩就像白思凡还在他身边一样,多日不见,不知他在京城可好?
带着浓浓的思念初明轩紧紧握着玉佩就这样睡着了,他只有这短短的时间是属于他自己的,明天起chuáng他必须将这些儿女私qíng忘掉,重新做回那个冷静qiáng大的初小将军。
战场的qíng况比初老将军想的还有不乐观,匈奴在沉寂了几天后就开始了刺探,不时来骚扰边关的百姓们,惹得百姓怨声载道。但是每次一带兵冲过去,匈奴兵们便像有如神助一样悍然不怕死,让初家军损失惨重。
接连几天的“小打小闹”后再又一次四人的商量中初老将军最后做了决定,同意何将军的办法,与匈奴“拖”,以免让初家军的将士们做无谓的牺牲,虽然初明轩觉得此举不妥,但既然是初老将军做出的决定,他也就没有再多话了。
“拖”字诀虽然无赖,但是有用得很,匈奴几次来骚扰边关的百姓都被早有准备的初家军给打了回去,但是他们也不趁胜追击,就只乖乖的驻守在原地保护百姓。这样一来百姓受到了保护,也免去了将士们无谓的伤亡牺牲。
如同何将军所说的一样,时间一长匈奴就坐不住了,初家军有粮糙耗得起,但是他们就不一样了,每打一天仗就要消耗不少粮糙,哈赫郝赤的父亲也就是匈奴的国王已经对这个大儿子有所不满了,战场上双方僵持不下只静等一个时机大战一触即发。
哈赫郝赤还是忍不住先动手了,他没有这个时间和粮糙和初家军耗了。他没想到向来光明磊落的初家军会用这种方法,他决定加大兵量攻打城池,bī初家军动手,就算一时不能攻破,但也能让他们伤筋动骨。
哈赫郝赤在算计着初家军,殊不知初老将军他们也在算计着他。匈奴国王呵斥哈赫郝赤的事qíng初老将军他们也知道了,知道匈奴这几天很有可能就会采取鱼死网破的行动,初老将军也迅速做出了反应。
“明轩,你带领一千轻骑兵在这几日里随时准备好,只有哈赫郝赤一打过来,你就带着这一千人从他的后方绕过去,直击他的粮糙!”初老将军在地图上点点画画,给初明轩安排了一个极其之重要的任务。
“父亲,这次偷袭粮糙还是由我带队吧。”初景轩开口说道,初明轩有些不解的看着他的大哥。
“你有你的任务,这次就由明轩去!他还年轻应该多锻炼锻炼。”知子莫如父,初老将军一下就看出了初景轩的想法。初家军很少用带兵偷袭的方法,偶尔用也是初景轩带队,这次是初明轩带队,关心弟弟的初景轩自然有些不放心,但是父亲都发话了,初景轩也不再坚持。
最后商讨的结果是有初明轩带队作为突袭小分队去烧毁匈奴的粮糙,初老将军作为主帅镇守最后方,初景轩作为前锋正面对敌,而何将军则做为后备,以防不时之需。
所有人都对自己的任务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晚上初明轩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和往常一样又静静看了会玉佩才准备睡下。明天是他第一次带兵去突袭,不得不说他的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一千条xing命就握在他的手中,能不能提前结束战争的关键也在于他明天的这次突袭,初明轩虽然打过许多胜仗,但说到底他的年纪也还不大,心里免不了有些忐忑。
“明轩,我方便进来吗?”帐篷外有身影,听声音是初景轩。
“进来吧,大哥。”初明轩虽然有些疑惑初景轩大晚上找他gān嘛,但还是让他进来了。
初景轩一进来就看见初明轩手中握着的那玉佩,莞尔一笑。这玉佩自从从京城离开后他就看见初明轩经常把玩它,后来听说这玉佩好像是玉瓣楼里的那位送他的,初景轩心中也有了底。
见初景轩的视线一直放在自己手中的玉佩上,初明轩罕见的在家人面前有些不好意思的将玉佩收了起来。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怕你明日里紧张。”初景轩说明了来意,“原本我是想做这带队突袭的,但不知为何父亲不同意,你平日里从未做过这事,我有些不放心罢了。”
听完初景轩的话初明轩有些淡淡的感动,他从小面对新事物时就容易紧张,没想到初景轩居然还记得,小时候初景轩就像现在这样会安慰他,鼓励他,初明轩眼神坚定的看着大哥说道:“相信我吧大哥,我会做到的。”
看着自家弟弟日渐成熟的模样,初景轩也很欣慰,他拍了拍初明轩的肩膀说道:“好样的!这才有我初家男儿的风范!明日突袭若是被匈奴发现,不要恋战立马回大营,努力将损失降到最低知道吗!”
初明轩用力的点了点头,初景轩满意的笑了,兄弟两又说了一会话后初景轩才离开了初明轩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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