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溟川的唇形很好看,尤其在睡觉的时候,他的嘴角总是上扬着,让人看着就那么讨喜,每次他这么看着,就特别想要贴上去,用舌尖感受他嘴唇的温度,用牙齿粗|bào的咬|啮撕|扯,直到把这两片浅色的唇瓣蹂|躏红|肿。
宋南醉越想越兴奋,他呼吸急促,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就连胯|下……也隐隐有了要抬头的意思,他意识到有些不妙,赶忙加紧双腿。
可就是这么一个轻微的小动作,竟是将本就睡得不沉的越溟川惊醒。
越溟川睁开眼睛,短暂的迷茫过后,突然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在看到宋南醉惊慌躲闪一般的弓起身来时,忍不住笑着在他翘|起的部位上轻轻弹了一下。
“做chūn|梦了?”
宋南醉原本还在惊慌无措,此刻身|下yù|望被他毫不避讳的触碰,他反而坦然了。
“我是正常男人。”
越溟川盯着他胯|下支起的小帐篷,不由自主的笑笑。他睡了一觉,舌头的麻痹感减轻了不少,话也渐渐多了起来:“你第一次这样的时候,还是爸爸教会你怎么弄出来的。”
宋南醉眯了眯眼,突然跪起来当着他的面脱|掉了裤子。
他扬起一边眉毛,唇边的笑容带着一丝邪气,低声道:“这一次,爸爸也教教我该怎么做吧。”
越溟川看着他傲|然耸|立的xing|器此刻正直勾勾的对着自己,顶端小|孔渐渐分|泌出无比yín|靡的液体,他的表qíng僵了僵,不自在的挪开脸道:“胡闹,都这么大了,还跟爸爸撒娇。”
宋南醉却抓住他的手,得寸进尺的将他的手握在自己的分|身上。
他一只手包裹住越溟川的手,另一只手撑在他脑边,两腿分开,跪在他的身体两侧。
越溟川手心触碰着他的挺|翘部位,手背却被他紧紧包裹,手心手背温度都烫得吓人,他下意识想要抽回手,但却被宋南醉握的更紧。
宋南醉略略低下头,拉近和越溟川的距离,同时扬着一抹邪佞的笑容,问道:“下一步该怎么做,爸爸?”
说着不等他回话,已经握着他的手上下撸|动起来,“是这样吗,爸爸?”
越溟川一只手被他握在手里,另一只因为发麻完全使不上力气。
耳边不断涌入他“爸爸、爸爸”的呼唤,视线虽然模糊,但他的一举一动他都仿佛看的十分真切。
在这样的场合下,完全处于被动的他不知该作出何种反应才好。
挣扎良久之下,他眉峰微蹙,有些无力的闭上眼睛。
宋南醉加快手中的速度,在看到越溟川闭上双眼后,有些愤恨的咬住他的唇,用力的拉拽撕|扯。
“为什么闭眼?不想看到我?还是想让我吻你?”
越溟川心中酸涩,苦不堪言。
他养了他十三年,同他一起生活了十三年,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之间会到达现在这样的地步。
他对他确实是宠了一点,他对自己也确实依赖的多了一点,可那些……他都以为是作为父子之间正常的表现,也就根本没有往其他方面去想过。
如今看他现在的样子,他才后知后觉他之前的种种反应,其实都是……
唇上的疼痛很快被麻木所替代,越溟川感受着他犹如小láng狗一般又啃又咬的折磨,终于还是睁开了眼睛。
宋南醉的面色已经染上少许迷醉般的cháo|红,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连连喘|息不绝于耳,口中的咬|啮变本加厉,不多时,他便尝到一抹咸腥血气融合着唾液流进自己的嘴巴里。
看来是被他咬破了。
越溟川在心里叹了口气,变被动为主动,探入灵舌与之勾|缠,手上也逐渐加快速度,并带有技巧xing的为他服务。
宋南醉带着气焰的qiáng势在他恰到好处的引导下渐渐退了下去,他的全部jīng神也从qiáng大的征服yù|望变为享受越溟川带给他的无尽欢|愉。
在他连续变换数次节奏后,宋南醉终于颤抖的she|了出来。
短暂的迷离过后,他支撑着身体看着身|下的人,见他嘴唇红|肿,上面被自己咬破的痕迹还在往外渗血,也不知怎的,他突然十分开心。
伸出舌尖轻轻舔|触他的伤口,宋南醉掩饰不住眼底的笑意,凝着他道:“真希望这个印记永远的留在这里,这样就再也不会有人跟我一起抢夺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无比艰难_(:зゝ∠)_感觉不能再爱了……
昨天正在写各种“下一步怎么做,爸爸”“是这样吗,爸爸”的时候,真·爸爸突然来了,吓得我完全不记得之前想要怎么往下写,真是无比惊悚!果然在文里一叫爸爸,爸爸就来了吗hhhhh
第15章 游戏第十五天
越溟川有些失笑,他以为是小狗争地盘呢?还留印记不让人抢。
他将手里握着的宋南醉的子子孙孙随意抹到本就灰扑扑的chuáng单上,随即推开他的胸口,板起脸来道:“不要忘了我是你爸爸。”
宋南醉扬了扬眉毛,“所以呢?”
他竟然问所以呢?!
越溟川叹息一声:“所以你该知道,这样的事,”越溟川向下瞄了一眼,将他褪到大腿的裤子往上拽了拽,“这是最后一次。”
宋南醉脸色微沉,沉默数秒后问:“你不喜欢我?”
越溟川道:“你是我儿子,我亲手把你养到这么大,自然是爱你的,但这感qíng不一样。”
宋南醉用力锤了下chuáng:“怎么不一样!你刚刚明明回应我了!”他胸口剧烈起伏,表qíng又愤怒又伤心:“况且你也不是我爸爸,我爸爸早就死了!一直在说是我爸爸的也都是你一个人,我不承认。”
愤然的说完最后一句话,宋南醉倏的跳下chuáng,气哄哄的提上裤子出去了。
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越溟川头有点疼,那只发麻的手臂还是没有一点知觉,后背的伤口不知是不是又裂开了,火辣辣的痛感不断上升。
他舔了舔唇,舔到宋南醉给他留下的伤口时,丝丝刺痛刺激着他的神经,明明只是这么个小到不起眼的伤痕,却好似比身上的其他伤口疼的更令他清醒。
或许他只是太孤僻了,没接触过什么人,才会把和自己的这份感qíng当成是了喜欢。
或许等他认识的人多了,再长大一点,他的心智就会有所变化,到了那个时候,他也就不愿把珍贵的感qíng投入到自己的身上了。
越溟川闭上眼睛胡乱的想着,忽然听到门又被打开了。
睁开眼,发现从外面探进头来的竟是付千硕。
付千硕见他醒着,嘿嘿笑了两下,闪身走进来。
刚刚他在开门的一瞬,仿佛闻到一股十分微妙的气味,等他完全走进来,并越发向越溟川靠近,才得意确定那个熟悉的味道不是他的错觉。
他忍不住向越溟川的胯|下瞄了一眼,摆出一副“我都懂的”的表qíng,故意对此闭口不谈,反而指指门外,对他笑道:“我们刚刚听到你和小醉吵架了,有点不放心,所以进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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