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牛眼睛里的红血丝更厉害了,脸色通红,一双大手有力的握着渠水的肩膀,呼吸急促,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渠水,”他似乎十分难受,眉头皱得紧紧的,但又极力克制自己的冲动,“渠水你,你快走,我觉得不对劲儿。”
渠水也察觉到了自己身体内的变化,她摇着头竭力想让自己清醒下来,但是她的身子却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一般驱使着她去拥抱面前的这个男人。突然,一个大力使过来,她被对方紧紧的拥抱在了怀里,崔大牛的力气很大,几乎都要将她的骨头给捏碎了。
渠水一下子回过神来,拼命的挣扎着,拿着手锤着他,“放开我,放开我。”但是,对方却好像完全失去了理智,抱着她开始撕扯她的衣服,渠水一下子想到了,她曾经听说过的一种叫做chūn药的存在,看来他们俩都着了道了,刚才喝的茶水里一定放有chūn药。
她又是后悔又是自责又是恼怒,使劲踹着对方,但是,这对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崔大牛来说,一点用都没有,他将渠水平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便低头重重地压在她身上,他就像一只大铁塔,几乎将渠水给压断气。
渠水尖叫着,嘶声喊着他的名字,想让他清醒过来,但一点作用都没有,慌乱之余,她的手摸索到了一个茶杯,便朝着崔大牛的脑袋上狠狠砸了过去,这一下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崔大牛的额头上见了血。
他微微吃惊,抬起头来,一双被血丝充盈的眼睛有点儿迷茫的看着渠水,他好像有点明白了,松开渠水,努力的从牙fèng里挤出几个字,“渠水,你快走,快走,我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渠水也忙从一旁挤出来,但是脚刚踩到地上,整个身体便是一软,她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却非咬着牙,摸索着地上茶杯的碎片,便割向了自己的手腕,殷红的血流了出来,一阵刺痛袭来,而她好像也有了点儿力气,站起身,再也顾不得看崔大牛,就跌跌撞撞往外面跑。
而崔大牛的清醒也只是在那一刹那,很快,他就迈开双腿,迅速的朝渠水追过去,听着后面传来的沉重的脚步声,渠水整个人又慌又乱,什么也顾不得想,跑到大门口就去拉门,但是一双手却比她更快地将大门给堵住了,崔大牛将渠水给压在门上,喘着粗气,迷乱又疯狂的看着她,语无伦次,“渠水,渠水,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的大掌抚摸到了渠水的脸颊,他很快就探到了她的衣服领子上,渠水像是被蜜蜂蛰了一般,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她转身要逃,但却被对方揪住了头发,她发出惨烈的一声叫,“崔大牛,不要这样。”
崔大牛没有听到般,她的上衣几乎要被对方扯下来,在这最关键的时刻,一个人影突然出现,一拳就将崔大牛给打倒在地上,然后走过来将渠水抱起来,渠水闭着眼睛疯狂的反抗着,对方紧紧控制住她的双手,低声道,“渠水是我,睁开眼睛,是我。”
却竟然像是赵伤的声音,渠水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睁开眼睛之后,果然看到了那张俊美的脸颊正在自己上方,焦急担忧的看着她,“你有没有事?”他问道。
渠水颤抖着唇摇头,想到刚才那惊险的一幕,便紧紧抱住了他,“琛远,琛远。”眼泪从她的眼角滚落下来。
赵伤心疼的不行,心中却又十分的恼怒,低声斥责道,“我不是说了不许你出门吗?你怎么就是不听话?”
渠水也惊愕的抬头,张嘴想说什么,但心里却知道还是自己太大意了,太过相信崔大牛,也太过低估人心,这才着了道,如果不是赵伤及时赶来,可能这一辈子就会酿成大错,她低下头,好半晌才轻声说道,“是我不好,对不起。”
这样子的她看起来如此的柔弱,赵伤便十分心疼,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下她的脸颊,低声,“放心,现在我来了,没有人会伤害你。”
就算要教训他,也不该在这个时候,赵伤压抑住心中的怒气,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给渠水披上,此时的渠水已经láng狈不堪,下巴和脖肩上都有着淤青,头发凌乱,衣服也被扯破了一些,一只胳膊与雪白的臂膀都露出来了,莹莹的,还能看到那桃粉色的抹胸带子,赵伤只看了一眼,就随即将目光移开,细心的用外套将她包裹严实了,这才抱起她。
与他一起来的却是有好几个侍卫,他们也察觉到不雅,很快就避开了身子,这一会儿,元立才走上前问道,“公子,这个崔大牛怎么办?”
崔大牛刚才背赵伤一拳打在地上,晕了半天才坐起来,但是元立他们已经赶到了,很快就将他制服了,而此时的他神智也是不清醒的,显然不能审问,赵伤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先关起来。”
元立就应了一声,而赵伤则抱起渠水向外走去,渠水忙说道,“不行,琛远,我这个样子怎么能出去。”
赵伤便耐心地说道,“没事,我让他们把马车停在了门外。”
☆、第225章 我这是怎么了
渠水这才放下心来,靠在他怀里微微的发抖,她刚才显然是被吓到了,赵伤默不作声地将她放到马车上,自己也跟着坐上来,随即命令车夫将马车驶回去。
刚才的惊吓过去,身体内的药便发作了,渠水脸颊cháo红,身体好像都要爆炸一般,热làng一股股的袭来,她舔着发gān的唇,不停的蹭着赵伤,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给她带来一点点清凉的感觉似的。
赵伤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是京城贵族出身的公子哥,从小对这些就没少接触,但是渠水却不一样,她出生在乡下,在之前对chūn药的知识是一片空白,她不知道怎么样做才能让自己更舒服一些,只凭着本能行事。渠水甚至还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声音,嗓音沙哑,带着磁xing,又十分的娇美,让人听了都脸红心跳。
元立的耳朵显然与他的主子差不多,听得一清二楚,犹豫了下还是走上前低声问道,“公子,要不要属下去找解药来?”
赵伤从牙fèng里挤出一个字,“去。”
元立就立马转过马头要去药铺,但左右望了望,还是招手叫来了一个侍卫,低低的吩咐道,“你去找一下姑娘身边的那个丫头桔梗,怎么姑娘出了这么大的事却不见她,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那侍卫就点点头,抱抱拳去了。
元立很快就回来,摇摇头,“公子,没有解药。陆大夫这几天又去了别的地方,一时之间赶不回来。”
赵伤压抑着自己的怒气,淡淡的说道,“将这县城里有名的大夫都请过来。”
元立不敢说话,应了一声就去了。
而赵伤看着怀里的渠水,她现在已经越来越不对劲儿了,整个人也完全失去了理智,睁大一双朦胧的眼睛,就如同秋水一般无辜,天真又妩媚地看着他,她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双手扒着他的脖子,双腿夹住她的腰,死死地抱住他,怎么也不肯松开,她嘴里面呼出诱人的香气,整个人都大汗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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