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去之间_朕要尔等何用【完结】(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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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钊简直惊呆了,人在崖边坐,祸从天上来。

  眼看穆离扑着陶邘向崖边倒去,滕钊下意识去救小鱼。

  抓到小鱼的手,没想到穆离力气那么大,带着他三个人一起,向下掉去。

  眼看就要信仰之跃,和世界说再见了。

  崖边的糙突然疯了一样长起来向三个人扑去,抓住了穆离和陶邘,眼看要抓到滕钊的时候,崖底chuī起一阵狂风,硬是把糙结成的绳链chuī开了。

  倒霉的滕钊看着悬崖离自己越来越远……

  女皇快步走道崖边,紧皱着眉头,望向崖底。

  “哥!!!!”惊魂已定的陶邘发现糙编成的囚笼里没有滕钊,悬崖上的的人群中也没有滕钊,终于,像个被抛弃的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了起来。

  ……

  神说:“万物皆有魔法,皆可成为其载体,你们感受到风里的魔法了吗?”

  风chuī过,众人摇头。

  神叹气。

  ——《创世神语录》第三卷 • 第十章 万物(节选)

  第12章 柳暗花明

  滕钊躺在地上,身下是柔软的糙地,意识朦朦胧胧。

  半梦半醒之间,滕钊平静的回忆完自己的一生……中能记起的部分。

  然后得出一个结论!

  “我tm这么这么倒霉,净遇到些人渣!”

  不平静能怎么办呢?自己好像都快挂了。

  之后怎么样了呢?他和润夏?

  两个人靠着当时在别人看来很jī肋的异能逃跑了。

  他的时间异能,当时还只能短时间暂停很小的范围,而润夏的异能只能在有水的地方用,限制很大。

  两个人跑掉了,然后他和润夏渐渐的,缓慢而艰辛的建立起自己的队伍,再然后……

  然后滕钊意识逐渐清晰起来,他绝对不承认自己是被吓晕的,风chuī的,没错,一定是风把他chuī晕的!

  滕钊心想,那我现在到底是死还是没死?

  他有点不敢睁眼,真害怕一睁开眼看见什么不想见到的东西,比如恐怖片里的经典鬼脸,比如牛头马面……之类的。

  不不不,我是坚定的无神论者,还是上过大学的三观四有五好青年,高中议论文批判鬼神论,还得了市里作文大赛一等奖……

  还没在心里罗列完自己的辉煌成就,滕钊觉得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一在扫他的脸,忍不住打了个大喷嚏。

  “啊嚏~”滕钊睁开眼,就看见小枫先生,一脸嫌弃的抖着自己的大尾巴。

  “小,小枫?”

  不对既然小枫在这,我这是活着?

  滕钊抬抬手,抬抬脚,摸摸脑袋,很好,没少胳膊少腿,也没头破血流。

  不过,小枫怎么在这?自己明明把他留在旅店里了啊。

  “小东西,你是自己跟来了吗?”滕钊摸着小枫脑袋。

  “不过我为啥没死,”不可思议的自言自语,“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没死也该断根腿啊。”

  谁救了我吗?可是周围也没别人了,是做好事不留名的雷锋?总不能是小枫吧,哈哈。

  这是哪啊?

  滕钊站起身来,四处看了一圈。

  周围黑漆漆的,从头顶的dòng口,撒下一束月光,让滕钊能看清自己周围,看来已经是晚上了。

  远处有一排火把点燃的走廊……

  走廊?

  山dòng!这就是他和陶邘寻找的那个山dòng,那个陶邘穿越过来的地方!

  可是自己怎么进来的?

  “一定是掉下来的时候正好触发了什么机关,掉进山dòng里面,反而救了我一命。”

  至于具体细节,滕钊从来不是个刨根问底的人,可能是巧合,可能是奇迹。

  小枫听了,翻了个大大白眼,屁颠屁颠的跑到一边,悉悉索索,不知在gān着什么。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滕钊简直想仰头大笑了。

  终于可以回去了,回去吧,回到自己的生活中,远离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儿。

  至于陶邘,滕钊叹了口气,脑袋里飘过一句话:

  Betraying a trust is a very quick and painful way to terminate a friendship.(背信弃义会迅速而痛苦地断送友谊。---美国思想家爱默生)

  总结一下就是: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就这样吧,他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他也不想再见到他了,当然如果能回去,估计也是见不到了。

  “魔法阵,魔法阵”,滕钊念叨着蹲下。身,借着月光,果然看到地上有着一个颜色很浅淡的青灰色的线条。

  顺着线条走了一圈,他发现,陶邘关于这个山dòng的qíng况并没有骗他,这个魔法阵确实很大。

  花纹繁复,滕钊一小块一小块地看。

  整体一个足球场大的魔法阵,里面像俄罗斯套娃一样,套了一个又有一个小魔法阵,最小的大概只有自己半个手掌大,他只是粗略的看了一下,也许还有更小的被漏掉了。

  一个重要的问题。

  滕钊不会魔法啊!也不知道这个魔法阵怎么用!

  这可悲剧了,如果陶邘在还能商量一下,陶邘曾说过,他勉qiáng算个魔法师学徒,对这个世界的魔法也小有研究。

  自己的异能和这个世界的魔法根本不一样!而自己又对魔法什么的,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这可怎么办?

  滕钊望着巨大的魔法阵陷入了沉思。

  另一边,穆离脸色灰败,如同亲爹驾崩,不对,他爹驾崩的时候他也没现在这么魂不守舍,半死不活。

  因为悬崖上的突出表现——信仰之跃的问题,他和同样半死不活的陶邘受到了重点关照,他俩难兄难弟关在一起。

  穆离烦躁的在牢房里来回踱步。

  “妈的,都是你!要不是你那什么,说走就走的旅行……”

  穆离也是信了陶邘的邪,陶邘说想游览类植人国家,还想在帝都外的高山上,为自己的旅行画下句号。

  他还说,滕钊有时间魔法,凭穆离的人根本别想抓到滕钊,想得到他,就要听陶邘的。

  也是他自己大意了,膨胀了,觉得唯唯诺诺的类植人,除了那个要死不死的女皇,从来都不是什么威胁。

  陶邘所在墙角,抱成一团,他现在心如死灰,懒得搭理穆离。

  “也是,咱们现在谁也得不到他了,这么高掉下去,啧啧,死相一定很难看吧……”

  话还没说完,一道风刃蹭着穆离脖子飞了过去,划开了皮肤。

  穆离瞪着眼睛,捂着脖子,后退了几步。

  不可能,他们被塞进牢房的时候,手腕上都带了抑制魔法的镣铐,这也是他敢说这些话的原因,真动起手来,但论打架,陶邘可gān不过他。

  “别惹我。”陶邘低下头,缩回墙角。

  穆离心思活络起来,风系魔法从来不单独存在,是其他九大魔法的伴生魔法,这么说陶邘的魔法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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