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堂哥东方凯,她却松了一口气。虽然堂哥xing格木讷,但却是个靠谱的,如果东方鹏能得到他的照顾,比起以前的东方莉好上不知多少倍。
但一下子发生这么多事,她早没了主意,只得任着李玉篆安排。
东方鹏被送回了大宅,他有私人医生,他的身体也好转多了。但还是没有醒过来。
安全起见,李玉篆带着钟婷婷母女也跟着去了大宅。
“小篆,你怎么会知道她不是外公的侄女?”钟婷婷没想到事qíng如此成功,激动地说。
“猜测。毕竟现在隔壁老王太多了!”李玉篆一笑,“以陈天应的手段,是不可能缺钱的。所以东方莉绝不是用钱打动他。在医院我跟东方莉谈话,发现她双商不在线,更不可能拿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给陈天应。那陈天应为何非要帮着东方莉?除了父爱和亲qíng,我想不出一个人宁愿折寿也要为一个人白白办事的理由。”
“当然这只是猜测!后来我搞到东方qiáng的八字,算到他是没有女儿的。然后宁潇让人想法拿到东方莉和陈天应的唾液。嗯,好像是在饭店喝水的水杯,陈天应扔下的烟头。拿去做鉴定,这就ok啦!”
这时,宁潇与一名三十多岁的男人走进来。这就是东方凯,东方鹏的侄子。他长得面有些像东方鹏。
他们刚刚向法院逮jiāo了起诉书,从外面回来。
“东方先生,这位是李大师!这件事,都是她在背后一手推动的。”宁潇说。
“你好!谢谢你!”东方凯紧紧地握着李玉篆的手,一脸激动:“在镇上时,早就听过你的大名!没想到我还没拜访过你,你就帮了我们东方家的大忙!只是……阿莉她,真的不是我爸的女儿吗?”
“又不是我空口白话,有报告,有DNA,不服可以申请抽血再验!”李玉篆说。
东方凯一叹,坐到沙发上。他从小就觉得母亲偏心,只疼妹妹。明明他是长子,也是男丁,可继承家业的却是妹妹。他心里早就有所不满,但还是服从安排。没想到,她居然不是爸的女儿!
“那个陈大师,伯父以前最信任他,很有本事的,现在咱们把他整得这么惨……他一定会报复的!”东方凯说。
“早就有所准备。”李玉篆说。
“东方先生。”这时,一个男人跑进来,正是东方鹏的司机兼保镖小高:“陈天应……陈天应不见了!”
“啊,不是进局子了吗?”东方凯一怔。
“本来已经把他关了起来。但警员转头喝口水的功夫,他就离奇失踪了!”小高说。
“他怎么可能甘愿吃牢饭,他这是找我报仇来了!”李玉篆冷笑一声。“怕是今晚就会来。”
她把陈天应整个人生都毁了,陈天应绝对不会放过她!
“今晚?为什么不是下午?”东方凯急得团团转。
“他用的是邪法,白天不好用。”李玉篆说,“东方先生,请给我准备以下的东西!”
“好好,只要我帮着着忙,请尽管吩咐。”
有财有势就是好办事,李玉篆要的东西,一个小时,居然全都送到李玉篆跟前。
“小师傅,这是你要的铜钱剑。”东方凯说。
李玉篆把铜钱剑拿起来,这是标准的小五帝钱,而且是一百零八枚。以前她用的铜钱剑当然也是真品小五帝钱,但却只有八十一枚铜钱,没有这把好。
而且李玉篆还一次让他准备了两把。
李玉篆来到东方鹏的房间,在东方鹏身上画了破鬼符,并在他的额头放了一个枰砣。
“这是什么?”东方雯一直呆在东方鹏的房间,见李玉篆把足有五斤的大铁枰砣放在东方鹏额头,就是一惊。
“压魂。”李玉篆说,“没得他的生魂又被弄走了。”
李玉篆又绕着大宅布置了一翻,把整间屋子围得像个铁桶一般。
晚上十一点左右,李玉篆把一把铜钱剑给了钟婷婷:“婷婷,你在这里待着,冒充我,我和宁潇去捣他的老窝。”
“我能冒充吗?”钟婷婷一惊。
“除非是陈天应亲自过来!但宅子警戒得十分严,他是不可能亲自来的!陈天应以邪术来犯,多会驶yīn物,yīn物是感受yīn阳的。但陈天应是生人,用糙人骗不了他,所以只能你来。不用做什么,站在厅里阵眼就好。这间宅子我已经布置好,没有yīn物能够进来。你可以做到吗?”
“当然。”钟婷婷想也不想就点头答应。
“很好。”李玉篆说着往钟婷婷身上贴了一张huáng符,就与宁潇出了门。
“他会在哪里?”宁潇道。
“找找看。”李玉篆开了yīn阳眼,并拿出罗盘来。
陈天应既然要作法驱驶yīn物,那气场自然是不同的。但他是活人,懂得怎么遮蔽和隐藏。
东方家的大宅依山傍水,这一大片地都是东方家的。所以并没有别的住户,到外是空地和山水。
二人在漆黑的山林转了半个小时,终于找到了陈天应的位置。
“在那边!”李玉篆指着不远处的山林。
宁潇点点头,正要过去,李玉篆拉住他:“咱们找个遁位!”
“遁位?”
“陈天应一定有所布置,所以我们找个遁位!再配合我身上的气,别说是鬼,就连生人也看不到我。说起来,这是奇门遁甲方面的知识。”
宁潇惊了:“这么厉害?”
“当然!咱们的老祖宗就是这么厉害!”李玉篆一笑。
“这种遁位,要是被坏人知道在哪,可不就糟了?”
“哪有这么轻易。知道也没用啊!奇门方位会跟据环境的不同,每时每刻都在变的!上一秒在这里,下一秒就跑那边了!所以想找到位置,得每时每刻都在掐算。再配合特定的脚步才能走准位置,做到遁形的效果。否则就会bào露。”
说着突然握着他的手:“跟着我走,不要丢了哦!”
李玉篆右手拼命地掐算,有时往左走两步,有时退一步,转来转去,总算看到人了。
远远的,只见陈天应在一片空地里。前面摆着一张作法用的供桌,香炉里点着一柱香。香炉前摆了七盏灯。灯上幽蓝色的火苗跳跃,七盏灯中间摆着一个像小人似的东西。
“他在gān什么?”宁潇低声道。
“驶鬼!”李玉篆说着。
突然,在供桌前挥舞着铜钱剑的陈天应猛然回头,望向这边。
“不是说他看不到我们吗?”宁潇惊呼。
李玉篆拉着宁潇转身,但此时,yīn气一层层地压下来,有两只脚突然从上面伸了下来。
二人抬头一看,只见一名中年男人正吊在他们面前。一条血红的麻绳勒在他的脖子上。原来是一只吊死鬼!
那吊死鬼正伸着舌头,歪着脑袋瞅着他们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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