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学校不正规。”
“爷爷你这老神棍就很正规了?”
李大海气得一个倒仰,差点没闪着腰。李玉篆嘿嘿笑了两声,跑了回屋。
“海叔!”李庆雄又来了,苦着脸:“小篆呢?”
“她写作业呢!”李大海说:“方法也教你了,你还找她gān啥?”
李庆雄觉得李玉篆会很多东西,教了方法没错,但他总不放心,想李玉篆晚上到他家去。“海叔,我出一千块!成不成,都出!就是让小篆晚上过来!你放心,我一个大男人,咋也不会让她伤着。”
李大海想到李玉篆说的什么落单的话,而且他屋后还有一排柳树,心里不踏实。与其面对未知的凶险,不如到李庆雄家一起盯着!
“庆雄叔,咱们去镇上,找老罩!”李玉篆走了出来。
“赵师傅?”
“对!”
李庆雄二话不说地回家,不一会就骑着摩托车来了,李玉篆爬了上去,嗡地一声,李庆雄就载着李玉篆走了。
李大海想追已经来不及了,气得直跳脚。
不一会就到了算命馆,老罩已经从医院包扎回来了。老罩一看到他们,吓得立刻跳了起来,要把门关了。
李玉篆眼尖,冲过去把门挡住。
老罩黑着脸过来大骂:“遭雷劈的死丫头!居然把这么邪的事qíng介绍给我!”
居然认定当初是李玉篆和李大海让李庆雄找他的。
李玉篆道:“我们没说,庆雄叔就找你了!gān我们什么事!咱们是三流神棍,你是一流神棍,我们哪够你道行高!你老都没看出邪门,咱哪知道邪门!”
老罩直捂胸口,显然气不得轻!恼差成怒:“行了行了!咱都是神棍骗子,谁都不比谁道行高,行了吧!滚!麻溜地滚!”
李玉篆笑:“哎,赵爷爷,你哪能自贬身价!咱就一摆摊儿的,哪能跟你这种有铺子的比!就算真是骗子,也是一流骗子!烂船还有三根钉不是?你能混得风山水起,准有点手段不是?咱现在碰上硬桩了,赵爷爷你别小气,借点法器使使!”
老罩直想吐血:“走眼啊!平日都没看出你这死丫头这么牙尖嘴利!要是李大海有你一半口才和厚脸皮,现在早就开铺子了!”
李玉篆呵呵:“谢谢!谢谢!承你贵言哈!”
老罩血贱三尺!
“老罩,别说我吓唬你,那yīn物喝了你的血,说不定已经掂记上你了!现在不镇住她,说不定她今晚就来找你了!”李玉篆说。
老罩怒:“放屁!”
李玉篆:“呸!你不信大可试试!”
老罩已经内伤!“我有什么法器,就那把剑!要是我有好的,用得着被她咬那么一大口!”
李玉篆已经不顶门了,老罩还僵在门口,不再关门。
只见他一张老脸青了再紫,紫了再黑。最后恨恨瞪了李玉篆一眼,一把将门拉开:“进来!”
“谢谢!赵爷爷真是大好人!”
“别给我发好人牌!没事叫我老罩,有事就爷爷!呸!”
老罩恨恨地骂着,回头见李玉篆脸上居然没一点窘气,又一次内伤,不得不再次感叹李玉篆的脸皮厚!
老罩进了屋,不一会就拿出一个jīng致的木盒,不舍地摸了又摸。
李玉篆眼尖,一把抢过,打开一看,高兴得嘴巴都快裂到耳根了!“这居然是镇鬼符!老罩,你家还藏着啥好东西?”
老罩直想吐血:“还有啥!没有了!”说着一怔,狐疑地瞅着李玉篆:“咦,小丫头,你也知道这是破鬼符?”
李玉篆笑而不语。
老罩哼了一声:“拿回去,往她身上贴贴,瞧能不能赶走她!”
李玉篆看这是符,那是一般huáng符。“还有没有?”
老罩倒抽一口气:“你真当我这是超市了?还有没有?要是我有这么多好家伙,早大把大把带身上了。实话告诉你,我爹以前是当yīn阳先生的,当年也算是小有名气。我以前一点也不信他,觉得他就是个骗子,没学过他的本事。后来在那年大浩劫中他被批死了,他留下的吃饭家伙,什么符啊、墨斗线……能烧的都被人烧光了。”
“唯一抢救出来的,就是这把铜钱剑,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符。十五年前,我实在穷怕了,就入了这一行,我是个没本事的,只能吃老本!平时靠嘴,能忽悠就忽悠。遇到真事儿就跑!若跑不掉,嘿嘿,这一剑拍下去,几乎都能解决。厉害点的用符!现在这些符几乎耗光,就剩这一张!”
李玉篆神色肃穆。
老罩道:“还有那把剑,它的能耐,今天你也看到了!也就这样!这符也就比铜钱剑厉害一点儿。你有把握?”
李玉篆也没把握,就是想试一试,希望可以把他们劝走。铜钱剑和符都是最坏qíng况下用的。俗称,先礼而后兵!
老罩低哼一声,把那把铜钱剑也丢了过来。
李玉篆一喜:“谢谢老罩。嘿,你这么好,我告诉你一个诀窍,以后你出去接活,试着用生jī血把剑过一遍,效果会提高两三倍不止哦!”
老罩听着双眼一亮。
李玉篆拿了符和铜钱剑就出门。
李庆雄一直在外面等着,见李玉篆借到法器,就是一喜。
二人上了车,直奔双驼村。
回到家已经下午五点多多。李庆雄抹了抹汗:“小篆,这法事啥时候做?”
李玉篆望了望天:“晚上九点吧。现在太阳偏西,yīn阳jiāo泰,一片混沌。庆雄叔,我回家准备准备。”
☆、第十七章 替身
晚上九点,双驼村一如既往的静悄悄,仅有的十几户人家分散着居住,灯光依稀。
李玉篆把铜钱剑用生jī血泡过,再用黑色的布袋套着,与李大海收拾东西前去李庆雄家。
李庆雄一家都在门外,屋里点着白炽的灯光,但却没人敢进去。
“这半天可有什么qíng况?”李大海道。
“就那样躺着。”李庆雄苦笑,“但是……自从入夜,我妈……就一直在笑。”
话还没说完,屋子里突然传来“咭咭”的声音,把众人吓得一个哆嗦。
“庆雄叔……”李玉篆低声朝李庆雄招手。
李庆雄凑过来,李玉篆低声道:“你去国qiáng叔老屋的门口,然后把国qiáng叔的衣服穿上,喝下兑了头发灰的水,再在国qiáng叔老屋门前的天官赐福,抓一把香炉灰擦身上,再走过来。”
李庆雄点了点头。
不到十分钟,就见李庆雄走了过来,李玉篆推了刘婶一把,刘婶僵着脸,连忙高声道:“国qiáng,你来啦!”
“对,我来啦!听说我家两口子在你哪,我接他们回家!”李庆雄僵着脸回答。
自从李庆雄话音刚落,李玉篆明显感觉到屋子里的温度猛地变化起来!一起冷一时热,看着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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