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了几人有些怕了,领头的人道:“这两人武功这么厉害,咱们的银子岂不是打水漂了?”
锦瑟听了笑道:“我都说了愿意出双倍的价格,让你们去打断买凶人的腿,这个买卖做不做?”
领头的也不傻,诧异道:“你们能放过我们?”
“我又没有看到你们的面貌,走在大街上也不认识你们。既然你们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就不妨告诉你们。认识这位吗?许公子,许君弈!”她指着许君弈。
许君弈斜了那人一眼,很配合锦瑟,她想玩,那就玩玩吧,她开心就好。
“许公子?你就是和那个县太爷关系很好的许公子?县太爷都要怕上几分的许公子?”
许君弈扬起眉梢,冷道:“如何?”
那人抖着身子,啐道:“被人给耍了。许公子不好意思,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望公子见谅。”
许君弈冷哼一声,“做人可不能如此,给人一点苦头再去道歉?你们几个过来!”
三人互相瞧瞧,战战兢兢的往前一步。
许君弈挥手就是一拳,领头的退后了好几步,那两人准备上前,却被拦住。许君弈斜眼道:“这就是和我打了你,又跟你说道歉一个道理。到底是谁让你们来刺杀的?”
领头道:“许公子,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
“是吗?”许君弈踢起了地上的刀,刀柄拍了自己的手掌,“其实我完全可以杀了你们,即便是你们报官,也耐不住我。说吧,这个事情,你们想如何解决?”
领头的单膝跪地,“公子恕罪,这事情,实在是不能说,道上有道上的规矩。”
锦瑟又掏出银子举着道:“不就是为了银子吗?你们可以不说,那我也要买凶,不将人给杀死,我需要你们适当的教训一下就行,这个生意你们做不做?”
她见几人不吭声,将那银锭子丢过去,“接了活,这些都是你们的。”
领头的看了那银子,可比老板出的多了去,他喉结动了动,有点怕了。忙摇头道:“姑娘,这个银子我们不要了,我等就让姑娘小小的教训一下,就当今日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不知可否?”
锦瑟看向许君弈,“你说呢?”
“不行!”许君弈直接道:“你们没有完成任务,他日那人还是会买凶再来刺杀,我怎么知道不是你们?”
领头的愕然抬起头,“那依公子看,此事应该如何解决?”
“你能接那人的生意,为什么就不能接我的生意?你们杀的可是我的未婚妻,这事情,我能放过?”许君弈直接将三人打晕,全部都扔到了马车上,带着去了县衙里。
沈家三兄弟听说他们回去的路上被人追杀,府上所有人都跟着去了县衙里。林光仁瞧着晕厥的一群人,重重叹息一声,喊道:“来人,帮他们清醒清晰。”
“是。”
衙役抬着水过来,然后又将那些人的面巾扯了下来,露出了他们的相貌,有人疑惑道:“这些人就是道上的小混混吧?”
“对,还有个帮叫做龙虎帮,不知道是不是他们。”
“平时做事情据说都不露面的,所以也没有见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谁知道是不是,就等着县太爷审理了。”
林光仁也知道有这么一个帮,但是也没有见人来报案,所有就没有好好管理管理。不过这些人真是不知好歹。他自己听青竹说漏了嘴巴,将许君弈的身份给说了出来。这些人该伤害未来的天子,无法无天了。
衙役们将那几人给泼醒。几人摇摇晃摇的不知身在何处,刚刚站起来就被人给打跪在地上。所有人看清楚地方,再看到林光仁的厉害的目光,身子猛然一顿,战战兢兢的低着头。
“你等可是龙虎帮的?”
几人愕然抬起头,他们不说话,全部都看向领头的。
惊堂木一响,几人一颤。
“来人,把他们分开了审问。”
领头的忙喊道:“大人,我说,我全部都说。”
林光仁看了衙役们,他们松开了手,没有带那些人下去。扬起下巴问道:“把你知道的事全部都说出来,为何会去杀害许公子和锦瑟姑娘?”
领头的只好将昨夜醉仙楼的掌柜找到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锦瑟惊愕道:“原来是醉仙楼的老板?”
许君弈点头,“应该是昨夜找你做生意不成,便想毁了你,这样一来,就没人知道如何做皮蛋,那满福楼的生意就不如醉仙楼了。”
锦瑟点头听那人说了当时的时间,锦瑟诧异道:“也就是说,我们从醉仙楼去沈府的时候,他们就一直跟踪我们?”
许君弈点头,“这群人,严惩不贷。专门等到无人的时候下手。实在是可恶。”
他不由得胆寒,若是他没有跟着一起,那锦瑟不就更加危险了?
林光仁喊道:“来人,去醉仙楼将春鸽带来。”
尚师爷带上了几个人朝着醉仙楼而去。沈江站在许君弈身边,这才有空闲询问道:“你们没事的?”
“没事,他们几个顶多就是三脚猫的功夫,就会欺负一下不会武功的。不过领头的武功不错,只能说他们没有认真学。”
他冲沈府几人笑了笑,扭头看着锦瑟,“你和云儿也没有事吧?”
锦瑟摇头,“怕是锦云受了点惊吓吧,其他还好。”
锦云一听紧了她的手,摇头道:“姐姐,我没事。没有受到惊吓。等我回去之后也要跟着君弈哥哥习武,以后就可以好好保护姐姐了。”
许君弈摸摸他的脑袋,笑眯眯道:“好,回去之后你天天就跟着我,每天早上出去锻炼身体,强身健体。”
几人说说笑笑,没多久,尚师爷就将春鸽给带来了。一起来的还有春鸽的夫君,雷老板。这件事雷老板是完全不知道的,听尚师爷说完之后他愤恨道:“我雷家要毁在你的手上了。”
春鸽想了一路,可也没有想到更好的解救法子,她上了公堂就说道:“县太爷愿望啊,民妇根本就不认识他们。”
林光仁扯了扯嘴角,拍了惊堂木,询问那领头人,“你说,到底是受谁指使的?”
领头的扫了一圈,指着那掌柜,“大人,是他。他拿五十两银子说买兄杀人,要的就是这位姑娘的命。”
掌柜吓的腿软,颤抖着跪下来道:“大人不管我的事,我也是受人指使的,还请大人明鉴。”
春鸽这下之没有念头了,她只好认命,十分冷静道:“大人,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夫君不知道这件事情,还请大人明鉴,绕了我夫君吧。”
林县令冷哼一声,拿出刑签,“二十大板斥候,关押牢房一年,此判决你可服?”
春鸽一听整个身子软了下去,只得含泪点头,哆嗦道:“民妇不敢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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