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着脸上贴了什么东西?怎么我觉得十分影响我的美观?”
锦瑟笑道:“拿着你的帕子遮挡住脸,我要给他们一个惊喜。”
李佳钰睨了她一眼,伸手挡住,“惊喜?我看着像惊吓吧。”
“走了走了,我让你拿开的时候就再拿开。”她推着李佳钰从闺房里出来,看到许君弈和楚于丞二人,喊道:“客官,我们的李小姐来了。”
许君弈和楚于丞才放在了水杯,扭头看过去。见李佳钰用拍着遮住了自己的来年,两人互相看看,不等锦瑟说话,许君弈使坏,直接将李佳钰的帕子给扯开了。
许君弈直接往后跳了一步,“我的娘哎。”
李佳钰也愣住,视线转向楚于丞。他的表情十分丰富,可也不能发现,那嘴角边的肌肉正在抽动着。李佳钰凝眉,“到底怎么了?”
“哈哈哈。”锦瑟指着许君弈,“谁让你这么快就把帕子给拿掉的?”
许君弈拍拍胸脯,定了神,“这真是太丑了,佳钰我跟你说,你在我心里的形象完全倒塌了。”
“原来我在你心里还是有形象的?”李佳钰撇嘴,“不是早就塌了吗?”
“呃……”许君弈摆手笑道:“这个形象,真的时无法直视。换成了别人我还能接受,可你跟我从小到大,真是的,难以接受。放个黑痣就好了,为什么还会有这么恶心的毛?”
一直没有说话的楚于丞指着李佳钰的黑痣,问锦瑟,“这个就是你刚才说媒婆的形象?好像我也没有见过几个媒婆是这种形象的吧?你在哪里见过这样的媒婆了,我找的媒婆那可都是风情万种的。”
锦瑟无事的前面的话,扯开了话题,“佳钰,你听听,他刚刚说什么来着。我找的媒婆那可都是……风情万种的。”
楚于丞扶额失笑,这丫头真的时太能抓人家的小辫子了。他辩解道:“是我见过的,见过的,口误口误。你这丫头片子,不要扯开话题。”
“哼。”锦瑟扬起下巴,“我觉得这样子最好了,就是让钰儿现在站在皇上皇后身边去,他们也绝对认不出来这个就是李佳钰。你们这样子,证明我很成功啊,这乍一眼看过去,确实像李佳钰,可再认真的一看,又有些失望,多好哇。等机会成熟,我一定会找个很好的理由,将这个拉低颜值的黑痣给去掉,岂不是更好?”
许君弈白她一眼,“刚刚在前面,所有人都见过了佳钰的,这突然多出了一个黑痣,这不是让人怀疑吗?”
楚于丞眸子亮了起来,回头看了许君弈一眼,点头道:“许公子说的对,还不如按照佳钰说的,在脸上点上几个黑点。”
锦瑟撇嘴,泄气的坐下来,靠在椅子上仰头叹息,“真是白忙了一场,那你就画几个黑点吧。我今天在尚书府这么一闹,我觉得可能等一下国公大人和夫人就来了。”
楚于丞是没有见过皇亲国戚、达官贵人的,许君弈坐下来,“来了就来了,这是尚书府的家室,和谁都没有关系,谁也管不着。”
锦瑟点头,“对,反正我是不怕。你们都坐着休息一会儿吧,等会儿可能就有人来请我过去了。”
傍晚,府上还真的来了人。
两顶轿子一前一后匆匆赶来,一同更来的还有十几个大汗,可这架势家丁们没人害怕。大家先前都跟着许君弈的,所以看着这些人十分委屈的样子,没准就是吓唬人的。就算真的有两把刷子,也不是许君弈的对手。
国公大人从里面进来,凶神恶煞的进入了屋子里,大喊道:“据说有人把尚书府搞的乌烟瘴气,本国公亲自过来瞧瞧,到底是何方妖孽作怪。”
长心眼的下人转身就朝着锦绣阁走去。
锦瑟瞧丫头匆忙进来,喊道:“大小姐,国公大人正在前院大吵大闹。”
锦瑟扔了瓜子壳,起身叹息,“我刚说什么来着?反正今天一定会来的。既然来了我岂能躲着?走,去会会那个国公大人。”
前院。
肖国公大吼道:“你们的大人和夫人呢?”
下人从容不迫,回道:“大人正在休息,夫人已经去世了。”
国公夫人走进来就听了这么一句话,“什么……”
国公夫人直接晕倒过去。
肖国公忙走过去抱着她喊道:“夫人?夫人?”
老徐手里拿着一个竹签,正戳着牙缝,见她晕倒,直接当针扎入了国公夫人的人中,人瞬间清醒了。
肖国公一直盯着他手里的东西,怎么就这么巧了,他居然拿着一根针。老徐对上肖国公的视线,没有半丝怯懦,更没有躲闪之意。谁让自家公子是这京城横着都的大人物,所以他一个管家也和主子一个德行。
反正,您不服,就去找我家主子去。
肖夫人指着道:“你们刚刚说什么来着?谁去世了?”
“老夫人,我们尚书府的夫人不就只有一个吗?已经去了好几年了。您这是怎么了?”老徐弯腰看着她笑着。
“胡说八道,我女儿……”肖国公意识到不对,想了想他刚刚说的话,凝眉道:“你刚说去世了好几年了?是尚书府的夫人?”
“是呀。我家少爷今年五岁了,去了两年了。”他说。
“不对,你家夫人叫什么?”
“方美娇娘!”
肖国公一听怒了,大发雷霆,“混账,什么方美娘,她是谁?我女儿叫肖琴儿,她才是尚书府的夫人,你们这群狗奴才,给我滚,把你们的大人给我叫出来。”
说曹操,他就来了。
肖湛见了肖国公,就像狗见到了主人一样,各种奉承。老徐冷眼旁观,如此窝囊的人,怎么配当自家公子的岳父大人呢?
如此窝囊,又怎么会生出那么聪明的儿女?十分让人怀疑,他到底是不是锦瑟的爹。
“岳父大人,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肖国公冷哼一声,大声问道:“琴儿呢?你这府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为什么下人全部都被赶出去了?”
“这……”
肖湛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结巴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让肖国公满意的话来。反而惹的肖国公大骂道:“没用的东西。”
锦瑟雄赳赳气昂昂的来了,听了这话,每天紧了一瞬。怎么说都是自己的爹,别人居然还敢辱骂他?他就是在不好,也是自己的爹,由不得别人来人。
只是她还没走过去,就听肖琴儿那哭爹喊娘的声音,哭的很伤心,特别委屈,就好像被人欺负的一样。
实际上她就是被人欺负了,就是被锦瑟给欺负了,可是她活该。锦瑟怎么不去欺负别人,是你们自找的。
“你别哭,快跟爹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爹给你做主。”肖国公将她给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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