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林光仁十分威严道:“去封锁了这府上其他门,今日绝对不放走任何一人。”
“小的遵命。”
尚师爷前去敲门,那开门的人一见门口来了官差魂儿都吓没了,尚师爷大声道:“还不快请你们老爷夫人前来迎接?”
“是是,小的这就去。”
片刻之后,曾老爷老夫人,以及儿孙旁支们,全部都出来迎接,门口跪了一地,齐声恭迎县太爷。
林光仁看向那群人,对着那箫大龙指着道:“你看看,那曾公子可是在这人群里?”
箫大龙看到了自己的妻子女儿,扫了一圈却未见那曾书岑,于是摇头道:“回大人,并不再内。”
林光仁面色一喊,指着道:“好大的胆子,居然还有人不出来!他叫什么?”
“曾书岑。”箫大龙战战兢兢回道。
林光仁看向为首的曾老爷,询问道:“曾大老板,你儿子曾书岑呢?”
曾老爷尚不知道儿子出了什么事情,左右看看后,询问道:“芷画,书岑呢?”
被提名的箫芷画浑身一震,面色苍白,摇头道:“舅舅,我不知道,我已经三日没有见到他了。”
锦瑟扯了扯许君弈的衣袖,他微微低头,听她说道:“你说这个曾书岑是不是畏罪潜逃啊?”
许君弈冷哼一声,“这还用说?肯定是逃了。”
曾老爷仰头疑惑问道:“请问县太爷,小儿所犯何罪,还让县太爷如此兴师动众?”
“哼!”林光仁冷哼一声。
尚太爷扬声道:“你家曾公子犯的可是杀人的大罪,能不兴师动众么?”
曾夫人一听直接晕了过去,几位下人搀扶着她去休息,剩下的几人一直跪着。尚师爷将前因后果和曾家上下都说了一遍。曾老爷依旧不信,询问道:“小儿的字迹我自然认得,请问那帛绢呢?”
“这里。”许君弈衣袖里掏出了那绢帛,甩开了些便递给了他,他看到上面的字迹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林光仁冷眼看去,厉声询问:“箫芷画姑娘,你向来和那曾书岑走的近。本官问你,曾书岑呢?”
她面色煞白,跪在她身边的那曾桂花磕头求饶,“县太爷,我家芷画什么都不知道,请你放过我们吧。”
林光仁知道那人就是箫大龙休的妻子了,他笑道:“一件一件的来,总会处理到你们头上的。来人呐,将嫌疑犯箫芷画、曾桂花,以及曾几家几位主子、近身的下人,一并带去衙门问罪!”
“是。”
“冤枉啊。”
“冤枉啊县太爷。”
林光仁已经回了轿子里,那曾桂花瞧见了箫大龙,恨的牙痒。还期盼着他能回心转意,拉着牛车来接自己回家。他是来了,可是来指证自己的。
“忘恩负义的东西,如果不是我曾家帮衬着,你箫家能有今日?你连自己的女儿都坑害,你还是不是人?”
箫大龙红着眸子,看着妻儿,深吸一口气道:“自作孽,不可活!”
“还不带走,愣住干什么?”青竹大喊了一声。
那官差呵道:“走,走!”
曾桂花一边走一边大骂箫大龙忘恩负义,不得好死。锦瑟坐在马车上,烦躁地掀开了帘子,“这女人真是,都到了这步田地,嘴巴还这么毒。”
许君弈轻笑了笑并未出声。
到了衙门,她迫不及待的要下马,却被他给挡在了身后,然后自己先先去,再去搀扶她。锦瑟从马车上下来,眉梢扬起笑着站在一旁。
“今日过后,我大概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她扭头看向他,“这事情过后,你是不是也该离开了?”
许君弈凝眉,看着那些人被带入衙门,他转身跟着进去,失笑道:“你就这么希望我走?”
锦瑟一怔,白眼道:“你走不走跟我什么关系?人家也就问一问,你用的着这么堵人吗?”
“还生气来着?”他停下脚步。
锦瑟从他眼前过去,站在大堂上一边。许君弈长吁一口气,跟着站在她身边。
林光仁拍了惊堂木,堂上一片肃静。便听他询问道:“箫芷画,本官知道你和那曾书岑走的近,你老实交代,他人呢?”
“民女不知,请大人明察。”箫芷画跪在地上抽泣着。
箫大龙站一旁说道:“女儿呀,你知道什么就说了吧,你妹妹锦瑟被人打的遍体鳞伤,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箫芷画不置信的抬起头,哭喊道:“爹,你是我爹呀,怎么能不信你女儿?”
锦瑟撇嘴,真是不见棺材不下泪,欠打!
这里面的缘由林光仁都已经知道了,他直接扔了刑签,喝道:“来人,先打二十大板,本官要听实话!”
箫大龙一听腿脚都软了,可又不能阻碍县太爷办案,只好转过了身子背对着众人哭泣。箫芷画摇头道:“不要不要,县太爷民女是真的不知他去了哪里,县太爷我招我招。”
“住手!”林光仁指着她,“你若说半句假话,就再加十大板!”
箫芷画冷流满面,认罪道:“那帛绢确实是民女让表哥写的,只因我记恨箫锦瑟,是她坏了我的好姻缘,我只是想要小小的教训一下她,并没有要杀人的意思。至于那林公子的死因,确实与民女无关,更不知道表哥去了哪里,大人,民女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句假话,请大人明鉴。”
林光仁冷哼道:“既然杀人之人与你无关,那么本官问你。你为何与你那娘谋和起来要去烧锦瑟的房屋?还险些闹出了人命!”
“大人,冤枉啊。夏日炎炎,她家房子着火了,为何会说民女母女做的呢?那是自然灾害,与民女母女没有任何关系呀。”箫芷拉扯了曾桂花衣袖,“娘,你倒是说句话呀。”
锦瑟也没有找到什么证据证明放火的人就是曾桂花,这可是箫大龙说出来的。她凑过去询问许君弈,“你说县太爷会相信我大伯说的吗?”
“堂上要证据还要人证,虽然有些不足,虽然不致死,可活罪也难免的。她怂恿曾书岑,再借刀杀人,这已经是一个很大的过错了,所以完全不用担心。箫芷画这牢狱是蹲定了。”
锦瑟点点头,如他说的一样,焚烧房子的事情不成立,当时箫大龙和曾桂花还是夫妻,前夫出来作证自是说不过去的。可关于锦瑟在牢狱中被打,林青沅被杀这事情都和箫芷画脱不了干系,于是那三十大板依旧落了下来。
箫芷画几乎奄奄一息,曾桂花阻碍了官差用刑免不了挨了十板子。
箫芷画和曾桂花以及曾氏一家人全都关入了牢房,全城搜捕曾书岑!
锦瑟这心情好了,糟心的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了,她可以回家去多做些好吃的来补一补身子了。
“锦瑟妹子。”沈江跑过去喊道:“今儿天气不错,日子也好,请你去酒楼里吃一顿,就当是为你庆祝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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