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统领诧异的看着那个公子,感情说了那么久,还是不明白啊。听到公子叫他坐上去,许统领本来是想叹气的,可是现在在人家地盘上,这个公子又能操纵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的,还是小心为好啊。“好。”许统领一答应就坐了上去,从上往下看的感觉让他有些新奇。
“你别掉下去了。”我连忙拉住他已经斜下去的身子,朝着天上翻了个白眼。
后面的张道陵就瞪大了眼睛看着前面两个人的距离,然后就想起斯君的嘱咐,于是乎,他就厚着脸皮挪了过来,嘻皮笑脸凑到公子那里去对他说道:“公子啊,我也想看看下面的风景,可不可以让我坐这里啊?”
我眯着眼睛转过去看着那个张道陵,那老货死不得我都有点想发火了。“你觉得呢!”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了出来,目光里的杀气直接冲着那个老货涌了过去。
张道陵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公子竟然会有如此之重的杀气的,冷不丁的看着被吓了一跳就跌坐在后面的毯子上,那条咸鱼因为毯子上有凹陷的地方,所以就随着滚了过去,和张道陵来了个亲密接触。
张道陵转个身就看见那个女尸忽然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就觉得有些晦气了。还好自己看得多,所以就很淡定的把那个女尸退了回去。
“怎么走。”我把目光收了回来就看着前方,问着旁边的许统领。
许统领看着那个毯子越飞越高,瞬间就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公子。不由得在内心又一次的感叹,这个公子果然是深藏不漏的高手啊。
“往这边。”许统领指着另外一个热闹的街道。
“好,走吧。”我指挥着飞毯飞行。
“那边。”飞到差不多的时候,许统领又指出了一个新方向。
我没有出声,继续飞着。
“从那里走。”许统领的声音倒是越来越兴奋了,就好像发现新大陆了一样,指挥着十七飞来飞去。
就这样的飞行都飞了一柱香的时间,十七一度怀疑是不是那个许统领没有坐过飞毯的原因,所以让他们飞久了一点时间?
十七虽然是这样怀疑,可是并没有说出来。
“到了。”许统领小心翼翼的侧目看着那个公子的脸色,一直都很不好,面色阴沉沉的,看起来随时都会发火的样子。所以许统领就时不时的看一看那个公子的脸色。
飞毯飞到一个池塘边边,我们所有人都在凉亭那里下来了。唯有那条咸鱼,是许统领自己抱下来的。
许统领看着月儿睁大的眼睛就有些疑惑不解了,指着月儿,一抬头就问:“张天师,是不是月儿死不瞑目啊?你看眼睛都睁开了。”
张道陵坐得腿都麻了,刚才还和那个女尸亲密接触了那么久,就更加不耐烦了。“你要是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死掉了,你也会死不瞑目啊!”
许统领瞬间不说话了。
我很无语的看着那个许统领和张道陵。
“咸……尸体,我也已经送到了,你要求我做的事情我也做成了,希望你不要出尔反尔。我对这样的人可不会心慈手软。”我差一点就把咸鱼两个字说了出去了,及时想起来才把话给改了。
“在下觉得公子和府里的主人见上一面会更好呢,毕竟这府里的主人也是朝廷命官,有什么事情,还是帮得上忙的。包括皇宫里面的事情。”许统领想起太子妃寝宫里的那个陌生的男子以及眼前这个公子,似乎都和太子妃有关系。这是有这么明目张胆的让他去太子妃寝宫里找到他们,看样子似乎也不怕他去告发。这关系,怎么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复杂啊?冷渝苒不是从小就喜欢即墨冷的吗?怎么从小也很喜欢冷渝苒的即墨冷会对冷渝苒那么冷漠?他只不过离开五年而已,又不是一辈子,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许统领是在暗示什么吗?”我果然很讨厌和这些人打交道,个个话里有话的,奸诈的可以。看到我都觉得很烦,他们这样活着不累吗?每一句话里都带着话,知道的,还猜得出来,不知道的久一头雾水。他说得皇宫里的事情也可以帮助我的,我皇宫里只有丁香和玫瑰两个啊,这个许统领也不知道她们两个。难道是……冷渝苒?毕竟我只叫他从太子妃寝宫里接路过,能联想到的人也只有冷渝苒了。
能在皇宫里帮助我的,还是帮助冷渝苒这样分身地位的人的,那他这个朋友的身份地位也不低啊。
“没有暗示什么,这仅仅只是许某的一个建议而已,听不听还是公子的事情。”许统领撇的干干净净的,面上表情很平淡,就好像自己什么话也没有说,这里什么事情也没有那样。
“请带路。”我颔首想了一下,决定多一个帮手不如少一个敌人,还是决定去看一看吧。凡人那么多,对方子清他们有阴谋诡计的我总归不能有几个就杀几个吧,这也太血腥了。
许统领瞬间露出满意的笑容,走到那条咸鱼那里,直接抱着她就往前走。“公子请跟我来。”许统领就走在前面带路了。
我跟了上去,用神识扫着这些地方,并没有什么很奇怪的地方,只能说这里有懂风水的先生,可能来这里摆过阵法咯。
“公子,你还真去啊?”张道陵一路小跑的跟着公子后面,然后在公子的侧面问道。
“怕什么,这个府里有没有什么古怪的地方,你作为天师,难道连有没有什么很古怪的阵法你也看不出来?”我跟着他走。
这里的风景很别致,几乎都是依偎着水面建成的。这里很多地方都是用石头抛光滑了,然后放下脚底下踩的。这里的风景有点像西湖那样,我们走的路基本上全是桥,有台阶,台阶处便是凉亭。凉亭那里还有桌子凳子茶杯茶具等东西。
我还以为会在这里停下呢,谁知道那个许统领扛着一条咸鱼还走路面不红气不喘的走着,继续往前走。
这一路全部都是水路,我们都是在桥面上行走的。
这个府邸大到没朋友,我一度想用飞毯的了,每一次张道陵那个家伙就忽然出现,拉着我的手对我摇头,好像我拿出飞毯自己坐上去休息,他们在下面走路是一种大罪那样。再说了,我也没有说要让他们走路啊,他们也可以和我一起坐飞毯啊。
“到了。”许统领带着那条咸鱼推开门就进去了,门里有个男子在哪里泡茶,茶香四溢,香烟袅袅。
“许湛,你不用值班吗?”那个人诧异的望着许统领和他身上扛着的那个女子,衣服的款式看起来好眼熟,有点像自己妹妹的裙装。后面依稀还站了两个人,只是被许统领和那个女子挡住了看不清楚。
惊讶的声音就传入了十七的耳朵了。十七觉得甚是耳熟,可是又想不起来究竟是谁的声音了。
“我带月儿回来了。”许统领走过去,将月儿的尸体放在那个人的面前。
等许统领走过去了以后,蹲下来把那条咸鱼放了下来,我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这世界太小了,兜兜转转都是这几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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