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本来也是受不了跪坐在地上的,恰好底下就是凳子,所以也还好,只不过没有高兴多久啊,那张凳子就裂开了。丁香整个人都坐在一堆烂木头的中间。。
☆、第二百四十一章:异变7
玫瑰就不太好了,人家受到威压是往下面坐下去的,而她竟然是往后面撞过去的,把一整只花瓶给撞烂了,自己头破血流的,还弄得一地都是水。
方子清在看到那个玫瑰流血的时候,就把威压收起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拿出手帕让玫瑰自己擦那绿色的血。
丁香松了一口气,就好像垂垂老矣的狗一样,趴在那里吐气休息。
即墨冷在喉咙间的时候就感觉到一股腥甜了,只是碍于不方便,说就没有说出来了。
我坐在地下看着她们从头到尾的举动,然后竟然还是没有一个人发现我已经醒过来了,我也是无语了。
本来只是我和冷渝苒受伤的,结果不成想,大家都受伤了。还不是敌人弄得。想到这个,我就有些哭笑不得了。
“十七。”方子清目光移到十七那里,就看见她在那里苦笑着。方子清心里已经大概知道十七知道多少了。
“嗯,我们回去吧,这里始终不安全。”我当作没有看到刚才发生的一切,用力支撑站起来。
玫瑰赶紧走过去,扶起十七。
“不用。”我推开玫瑰,是因为我觉得自己还没有到那种地步,自己还是可以走的。
“没事吧?公子。”玫瑰小心翼翼的看着公子,手虽然被推开了,可还是随时托在那里,随时准备扶着公子。
丁香也走在玫瑰的一侧,就很愧疚的看着公子。想想这些时间里公子对她们的纵容,再想想自己这段时间里确实有些无理取闹了,如果她不冲动的话,公子就不会为了就她们而受伤了。而且,还为了救冷渝苒把自己弄的伤痕累累的。自己也很说不过去。
即墨冷听到般公子说要走了,就瞬间抱起冷渝苒,因为不知道往哪里走,所以就一直站在那里看着般公子。
杜子腾走在十七的前面步步带着,唯恐十七再一次晕倒了,虽然说刚才给十七吃了不少的丹药,可是到底有多见效果,这都是因人而异的。杜子腾自己也不敢保证,所以他也怕十七受不住,就一直在前面跟着。
方子清一句话也没有说,可是眼睛一直看着十七未曾移动过。
大部分的人目光都看着十七,让十七觉得很不舒服。
“我还好,不用这样看着我。”我感觉自己这里就像是打了灯光一样,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我,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走吧。”方子清挺到十七的这句话,虽然还不是不是很放心,可是至少没有那么担忧了。他走在最前面,用法术移开那个衣柜,就率先走进去了。
杜子腾第二个进去了,即墨冷抱着冷渝苒随后也进去了。
“你们先进去,我断后。”我站在最后面让丁香和玫瑰两个人进去。
玫瑰没有说什么就直接进去了,丁香很犹豫的来回看着公子,步子没有挪动一步。
“去吧,我没事的。”我知道丁香担忧什么,可是我现在真的不需要,也可以支撑的住。
丁香最后一次再确认了公子的话,就走进去了。
一个很空旷的屋子里忽然挤了那么多人,还不算很拥挤。
我走进去,方子清就直接启动阵法了。
即墨冷一直在那里盯着,却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连忙将衣柜挪了回去,阵法就开始启动了。一瞬间,大家都传送走了。
“什么!”一个身材矮小、面上有很多胡子的男人正在那里惊讶的看着东宫这个方向,手不断的抚顺着胡子。
“大人请放心,属下一定不会让那个冷渝苒出了宫的。”跪在下面的是一个穿着统领衣服模样的人。
“你若是留不住的话,你就下去一起陪盛然吧,我觉得这样挺好的。”那个男子半眯着眼睛,眸子里闪过一丝精光。
“是,属下遵命。”那个统领低着头答应了,然后跪了一下,就退出去了。
“十一,你去查一查皇宫那个方向到底是那个宫殿,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要一字不落的听到完整准确的消息!”见到那个统领走了以后,那个羊须胡子的男人就对着柱子后面说道。
柱子后面就立刻跳出来一个黑衣的蒙面人,直接跪在地下。“是,主子。”说完,就飞快的用轻功飞出去了。
那速度还算是令那个羊须胡子的男人满意的,他笑着继续在那里摸着胡子。
才笑了没多久呢,就闻到了血腥味。
“是谁!”那个羊须胡子的男人脸色大变的走到了后面,就看见一个黑袍人在那里吐血。
“我早就叫你不要强行提高自己的修为的了,现在吃亏了吧。”那个羊须胡子的男人,摸着自己的胡子一脸不争气的看着那个黑袍人。
黑袍的帽子太大了,压根就看不清楚里面的那人的面孔。“没关系,我虽然不好,可是那个般若家的小子也不会很好过。”
“我喜欢胜者为王,不喜欢两败俱伤。若是有下一次,你可不要叫我帮你治疗了。”那个羊须胡子的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陶罐子,徒手伸进去抓出一头吐着舌头的毒蛇黑曼巴。
“哼!你难得会说这样的风凉话啊。”那个黑袍人重重的哼着,对那个毒性特别强的黑曼巴似乎并不是很在意。
“那你就忍着,别喊出来啊。”那个羊须胡子的男人腾出一只手来,给那个黑袍人的衣袖撩了起来,在手的静脉处,直接把那条蛇放了下去。
“温柔啊,温柔啊。”羊须胡子的男人十分深情的喊着那条蛇,那个吐舌的黑曼巴在舞动着,然后就迅速的咬在了黑袍人的手腕那里。
黑袍人登时全身一抖,手腕处被咬的地方瞬间变黑了。一条黑色的丝线在到处的游走着。
那个羊须胡子的男人一直托着那条蛇,任由它一直咬着。
而那个黑袍人也一直任由那条蛇咬着,此刻浑身都在发抖,也不知道究竟是疼得厉害呢,还是已经毒发了所至的。
“好了。”抖了很久,那个羊须胡子的男人露出一个笑容,用手拍拍那个黑曼巴的头,那条黑曼巴就松开自己的牙口了,时不时还在那里吐了舌头,十分有精神的看着那个黑袍人。
“呦,还要上瘾了。”那个黑袍人很明显的就看到了那个黑曼巴眼巴巴的盯着他的手腕,就把衣袖放了下来,和黑曼巴打趣道,还顺手用手去拍了一下它的脑袋。
那条黑曼巴立刻躲开来,就准备去攻击那个黑袍人了。
“温柔啊,温柔啊。女孩家家的要温柔啊。”羊须胡子的男人急忙安抚道,用手抓住黑曼巴的七寸,不停地用手去安抚。
可是蛇不是猫啊,你摸头没有用啊。
那条黑曼巴是被摸的越摸越火,然后就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咬了那个黑袍人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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