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不解的皱眉,往日的客人都喜欢这靠窗的座位,今日这客人还真是奇怪!“客官,这可是咱们暗香茶楼看风景听评书的好位置哪…”若不是这客人衣衫不菲,他实在犯不上亲自来引座…
“不不不,人人都觉得这位置好!但今日,这个位置与贫道不合,贫道要另外选个位置!这不管做个什么事,讲究的是一个方位运道,可不能乱坐!”秦星摸着贴上的山羊胡,颇有深意的道!
“噢?那您看看今儿在咱们茶楼哪个位置比较好?!”小二瞧秦星说的正儿八经的,来了兴趣。
秦星装模做样的掐着手指,满场扫视着,实则在找目标!…散座上三两做着几个人,一个隔间坐着一个公子,低头喝茶,秦星刚掠过去,又看回去,“居然撞衫…”略有些尴尬咳嗽一声,继续找!另一个隔间,陈仁善和另一个男子正在说着什么,秦星眼一眯,手指一指,直直指向陈仁善所在的隔间,“贫道觉得那个位置好。”顿了顿,皱着眉,若有所思,“不过,那个位置虽合贫道,但不大合适那两位啊,怕是…”
陈仁善在秦星上楼的时候就瞄到了,还在心里暗暗猥琐了一把,“如今这算命的都这么细皮嫩肉了…”此刻见秦星指到自己这儿,还说这位置不合适自己,陈仁善不干了,头一昂,手向秦星一指,“算命的,你给我过来…”
秦星暗暗松一口气,就怕你不叫我过去…秦星点头,朝陈仁善走过去,路过和自己“撞衫”的公子隔间,偏头看了一眼,恰好明轩也抬起头来,四目相对,彼此似乎都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一时都有些愣怔,等反应过来,彼此又迅速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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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家拜年啦!
大家要开始走亲戚了吧…哎,七妈也走亲戚呢,可是,没有存稿的作者好悲催啊…走到哪儿本子都得带着,码字啊码字!
哈哈,忘了给大家说,其实,作者江湖人称七妈…嘻嘻…
☆、119 果然神算
明轩低头看着茶杯,看着杯里飘起的茶叶,为何总觉得在哪儿见过?再次朝秦星背影看去,只一眼,忍不住摇头好笑,“分明是个女子…”
秦星边朝陈仁善那边走,心里疑惑也扩大,不知为何对刚才那能让人凉到心里去的眼神感到熟悉呢…她能肯定她没见过此人,她识人的本事比一般人要好太多。
“你说说看,为啥这个位置不适合我?!”陈仁善斜着眼睛看了眼秦星,丢了一颗花生到嘴里,大有秦星不说个一二三出来,他就不会放过她的摸样!
小二一看秦星指哪个位置不好偏指到了陈不善那儿,暗捏一把汗,是开口不好,不开口也不好,正挠着后脑勺不知道如何是好时,看到秦星居然慢条斯理的坐了下来…
秦星缓缓坐下,用手掸了掸长衫,才慢悠悠的看向陈仁善,“这位先生可看到贫道这白帆上的字?”
“神算子?”陈仁善还是斜着眼睛,丝毫不把秦星放在眼里,“不就是一个招摇撞骗算命的?”
秦星捋了捋山羊胡,笑着摇摇头,“本人乃神算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这天上的事,我知一半,人间的事我全知!前途命运将我问,掐指一算不离十!家宅安康将我问,保你富贵又兴旺…”
几句话下来,唬得二楼几个喝茶的客人都纷纷侧目,陈仁善更是来了点兴趣,“听起来,那么点意思!从前咋在这清水镇没瞧见过你?!”
“先生有所不知,频道刚从京城游历而来…近日才刚到这清水。不想,这清水啊还真是人杰地灵的好地方!”秦星捋着山羊胡摇头晃脑!
陈仁善一听秦星从京城来,不禁坐直了身子,他对京城的向往不是一日两日了,他在这清水可是可以横着走的,凭他的本事,京城也一定能混的开,奈何他老爹就是不同意,想起他爹说什么井底之蛙,什么人外有人的话,陈仁善不屑的撇撇嘴。撑着身子,看着秦星道,“你果真从京城来?那你说说看,京城是何摸样?那里的人比之我如何?”
秦星很明白陈仁善这种心态,如同现代有些小地方混得不错的人,向往到大城市里去,自认为也能干出一番天地,而不自知有几斤几两!更何况是陈仁善这种自以为是以权势压人的草包!在心里轻轻哼了哼,低头眼珠转了转,“京城嘛,纸醉金迷之地,繁华之所。龙之塌,凤之巢…自是不差的…”其实她也不知道京城是个什么样儿,只能乱说一气,她知道,陈仁善要听的,其实是后面的话,“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清水虽不如京城那般龙凤盘踞,但据贫道观察,但也是藏龙卧虎之地!而且,先生是贫道到了这清水后,见到的面相最为富贵之人!”
秦星一番话下来,陈仁善的心像过山车的似的忽上忽下一时紧一时松…对秦星形容的迷之京城是又懵又激动,虽然没搞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样儿,但是大概就是好的不得了,天子脚下,能不好吗?听到什么老鼠的儿子,心里差点要发飙,到秦星说到他是目前她看到的最为富贵的面相时,心里又激动到了顶点,面色潮红,激动的站起来,“请问大师…”
秦星面色一沉,摆手,“请叫我大仙…”
明轩听着秦星在那里胡乱说着,居然还能扯到老鼠的儿子,忍不住低低的笑起来…
陈仁善一愣,看秦星沉着脸,马上谄笑着双手抱拳,恭敬的弯腰鞠了一躬,“大仙,请问,我最近运道如何,若是有意去京城发展发展,可又前途?”
秦星一听,低头暗喜,故作深沉的道,“看先生的面相,确实是富贵之相,去京城发展也就是你一念之间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只不过…”
陈仁善一听紧张的道,“大仙,只不过怎么?”
秦星摇头晃脑,掐指一算,皱着眉问陈仁善,“先生近日是否刚纳了一房小妾?”
陈仁善愣了愣,又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不过…”
秦星摇头摆手,“先生不必多说,据贫道所算,这房妾没有问媒下聘?”
陈仁善心里一惊,“这算命的还真有几下子啊这事儿可没人知道啊…”他打了这白桃的主意很久了,找人引诱白杨赌钱,一步一步诱惑他越赌越大,哄骗着要他卖了妹子,哪儿成想他要先抵了房子!而后又继续诱惑他赌,终于让他写下了白桃的卖身契这事儿进行的很隐秘,知道的人只有身边的心腹!
陈仁善眼珠子转了转,想起了今儿在大街上当街拦住了自己的白老头…“难不成,这算命的瞧见了?”心下起了疑惑,激动的头脑冷静了下,盯着秦星慢慢坐下去,心思转了转,“大仙,我这事儿吧,暂时咱们不说了!不如,大仙先帮旁人算上一算?”
秦星心里暗啐一句,“死狐狸…算算算,老子算个屁啊…”面上却不能显,只能硬着头皮道,“先生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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