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稳定了,夜间适当的运动不是没妨碍吗?”
谢聿嗤笑,“前面二十多年都憋了,现在九个月都憋不了吗?还有,适当的运动,让你只做三分钟就停下,会比不做更舒服吗?”感觉会更难受。
席少川没说话。没老婆时,禁欲是本能。现在有老婆了,发情成了本能。如此,禁欲九个月……严峻的考验。
想着,凝眉,小雨伞刺破行动,是不是进行的太早了。
看席少川表情,谢聿明显误会,靠近,低声道,“如果你实在忍的难受,可以让你老婆帮你……”
席少川静静听谢聿说着,脸上表情风轻云淡,波澜不惊。只看脸,还是一副儒雅正人君子态,可心里……
谢聿近距离看着席少川眼底那丝丝火苗,心里笑,装的一本正经的,可心里应该已经是荡漾一片了吧!
“二叔。”
听到声音,转头看小兔从医生办公室出来,伸手把谢聿推开,大步走过去,“聊完了吗?”
“嗯。”小兔点头,眼睛看着谢聿,搞毛一脸贼笑的表情。
席少川看谢聿一眼,弯腰把小兔抱起,“回家吧!”
“我自己能走。”
席少川:“我想抱着你。”
这话,像调情,又像撒娇。谢聿听着肉麻的直起鸡皮疙瘩,小兔听着浑身发麻。
“白天多掏点儿力,晚上才好禁欲。”
小兔听了不说话了,抱着他的脖子,由他抱着。
把小兔放在副驾驶座上,给她系着安全带,“今天就回别墅那边住吧!环境相对幽静一些,也有房间让保姆入住。”
“好。”
其实小兔觉得住哪里都行,也觉得不用保姆也没关系。不过,席少川觉得这样好,小兔就听他的。有孩子这是喜事,她不想他太紧张。虽然眼前男人对于当爹,看起来还是晕晕乎乎懵懵懂懂的。但,为了孩子平安健康降生他很用心,好爸爸的潜质他已经具备了。
席少川载着小兔驱车离开,那速度,从之前的低飞直降为龟速。
车走远,消失在视线外,人群中一人收回视线,走到一隐秘角落,拿出电话拨通……
***
时晔听完电话那头的报告,只说了一句注意安全,然后挂断电话。
电话挂断,若有所思。不足月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在快六岁的时候被商家收养。信息很完整,看起来完全没任何异样。所以,当初商家收养商小兔的原因,真的是因为单纯的没有女儿?而没有其他吗?不过……
如果要收养一个孩子,很多人都会关注很多,比如孩子的健康情况,比如会多看几个孩子,对比一下看哪个看起来更可心。可丁岚,根据之前的老院长说,她好像一眼就相中了小兔,连多做了解都没有就直接把人带回去了。
这干脆利索,能理解为是缘分吗?还是……隐含其他原因呢?
叮咚,叮咚……
门铃声打断时晔思绪,走过去,打开门,看到门外人,微微一笑,“封弈。”
封弈看着时晔脸上没什么表情,还以为是看错了,没想到真是他。
“进来吧。”
封弈抬脚走进去,在沙发上坐下。
时晔:“想喝点什么?茶?咖啡?还是酒。”
封弈:“为什么突然回来?”
时晔听了,扯了扯嘴角,封弈过来果然不是为了表示欢迎他回来的。
倒一杯茶放在封弈跟前,在他对面坐下,“好多年没回来想回来了,想回来看看,也顺便看看你姐。”
这话是真是假,暂难分辨。
被封弈用直白探究的眼神看着,时晔纹丝不动,一片平稳,开口问,“都说人死魂离,最后时刻,你见到你姐了吗?”
“你不是不相信这些吗?”
时晔点头,“曾经我是不相信的。可现在,是你让我相信了世上确实有许多令人无法解释的存在。”比如命数,比如缘分,比如人死魂未灭。
多年前,封弈曾说他与封雅这辈子都是有缘无分,他当时觉得这话纯粹扯淡。可现在,封弈说的没错,事实确如他所说的那样。
时晔看着封弈,认真再问,“你最后有再见到你姐吗?”
“没有。”
时晔听了,眼里溢出一抹失望,“那还真是遗憾。”心里松了口气,封弈不知道封雅人体寄宿,她才能更安全。
封弈虽是封雅亲弟,但已不能指望他什么。
遗憾吗?封弈也有这样的感觉。所以,知道时晔回来,他过来了。
“有一件事,你应该知道原因,我希望你能如实相告。”
听言,时晔抬眸,“你想知道封雅为什么那么对待席少川?”
封弈点头,“是。”
封弈一直不明白封雅为什么要那样对少川。她教席少川的那些东西,让他做的那些事,给他的那些记忆,完全不是一个做妈妈会的,该做的。但,封雅就是做了,且做到了一个极致。
因为封雅那些作为,让封弈直怀疑席少川不是她的儿子。或许是看出了他的怀疑,当时封雅是怎么做的?给了她和席少川的头发,让他直接去验dna。而封弈也真的去了,结果证实,是血亲。
看着那结果,封弈当时心情:如果不是该多好。
既然是封雅为什么要那样?封弈不明白,而封雅也从不解释。
“看来,封雅离世,你和席少川唯一的感触就是未能亲耳听到她给你们解惑。除此之外,再没其他了。”时晔凉凉道。
封弈没说话。
时晔看着封弈,眸色凉凉,“封雅死了,席少川没什么感觉,好像还能说的过去。可你,身为封雅最疼爱的弟弟,你也这么无所谓,是不是太过分了些呢?”
“我从来没有无所谓。”
就因为是亲弟弟,就因为她是亲姐姐。所以,这些年他一直努力代她赎罪,一直努力护着席少川。希望有一天她能被宽恕,希望她还能再醒来。只是最后,都没能如愿。
时晔听了,呵呵一笑。封弈的话,在他听了就是辩解。一个连姐姐死,都不见丝毫悲痛的人,他的在乎在哪里?完全看不见。
“如果你过来见我也是为了寻求一个答案。那么,我只能告诉你,你要失望了。对封雅,我并不是什么都知道。”说完,顿了顿,看着封弈道,“不过,我却知道封雅从来不是一个狠心恶毒的人,她做任何事都有一定的理由。”
这话,封弈听了,就一个感觉:看来,时晔还是知道,只是不愿意说而已。既然这样,他也没必要在这里在耗费时间。只要时晔知道原因,那么,他不主动说出来,也自有撬开他嘴的办法。
“那我就不打搅了,告辞。”
“慢走不送。”
走出酒店,封弈顿住脚步,转头,往上望了望,时晔……他的归来,莫名让人有种不详的感觉。封弈希望这是自己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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