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孩子嘞?”
“昨天生了。”周依苒说完转头看着一旁的村长,“叔,我想问你一些事情。”
张天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抗起锄头走过来。
“回去再说。”
“你昨天才生的孩子怎么能够出门,你这样以后头会疼,腰酸腿疼,一身毛病。”柳云接着说。
她现在已经不在乎这些,村长要回家在说,那肯定是心里知道她来这里做什么。她的心很重,有点呼吸困难。
回到村长的家里,村长夫人给她倒了一杯热茶,然后坐在一旁。
张天洗了手推门进来,看了她一眼,然后过去坐下。
“想问什么,问吧!”
她看着村长,犹豫了一下,因为她害怕。
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大牛跟全子真的死了吗?”
“送信的人说死了,我问了一下,说是全子跟大牛去做什么特殊的任务,然后随同一起去的人都死了,领头的人跟大牛还有全子,三人的尸首没有找到,他们估计也是死了。”
“没有找到尸首,也就是说大牛跟全子也有可能活着,对吗?”她问村长。
张天见她这样想,点了一下头。
“谢谢叔。”周依苒松了一大口气,只要没找到大牛的尸体,那大牛肯定还活着。
大牛那么厉害,他一定没事。
自我安慰了一下,她站起来。
“好了,我回去了,叔婶有空可以去看看大牛的两个孩子。”
“好,一定去看。”柳云起身扶着她出去。
送走了周依苒,柳云回来,对自家的男人说:“小苒不会有事吧?”
“应该没事,只要大牛的尸体没在她面前,估计她不会信大牛死了,不过这样也好,让她也有念想。”张天说完叹了一口气。
柳云也觉得这样好,至少小苒生活有个东西支撑着她。只是以后她一个女人带两个孩子,总归还是吃力。
周依苒回到家里,没有直接回房间,而是去隔壁看自己的两个孩子。
陈婆的儿媳妇看着她逗弄孩子,笑着说:“还没给孩子取名字嘞,你要不要给孩子取个名字。”
“哪个是老大?”看了好一会儿,她都没有看出来哪个是老大。
“夫人,蓝色毯子包着的是大少爷,墨蓝色的是二少爷,奴婢也是怕弄混,所以就分了一下。”青竹笑着说。
对于青竹这种行为,她表示点了一个赞,生了孩子后她心没在孩子的身上,所以忽略了。
不过孩子的名字,她还没有想好,便对陈婆的儿媳妇说:“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们。”
“那行,现在我都是叫他们大宝二宝,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叫大宝二宝挺好的。”周依苒笑起来。
“夫人,你已经出来很久了,还是回屋里歇息吧!”一旁的青竹提醒。
陈婆的儿媳妇听了青竹的话,立即说:“女人的月子要坐好,不坐好,以后吃亏的是自己,孩子你放心,我会给你照顾得好好的。”
“婶照顾我也放心。”她说完这句话,低头亲了两个儿子的额头一下才离开。
回到屋里,她就开始想孩子的名字。
次日清晨。
“张晟,张墨…”
刚进屋里来的青竹被吓着了,然后过去询问。
“夫人,怎么了?”
“孩子的名字,张晟,张墨。”周依苒对青竹说。
青竹没读过书,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听着挺好听。
“这名字怎么样?”她问青竹。
青竹点头:“好听。”
“那就叫张晟张墨。”
“夫人喜欢就好。”青竹笑着说。
“那就这样定了。”说完她就要下床。
青竹见状,转身去端洗漱水来。
等到青竹回来后,进房间就没有看到人,然后转身去隔壁。
“怎么感觉今天的他们跟昨天的不一样。”她小声的说,很怕把孩子吵醒了。
一旁陈婆的儿媳妇笑了笑,告诉她:“刚出生孩子一天一个样,长得快。”
“哦,原来是这样,婶你真厉害,一个人带两个孩子你居然能够摆平,要是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她特佩服。
“带孩子带习惯了,基本能够知道孩子的习性,只要摸准了,孩子也不难带。”
“对了,陈婆有交代说要让孩子吸,我在想这两个孩子,我一个人会不会不够喂。”
“这个肯定是不够喂,可以找个专门喂奶的喂孩子,这样就够了。”
“让他们吃别人的奶?”周依苒立即摇头,“那我还不如给他们喝马奶。”
陈婆的儿媳妇见她介意这个,笑了笑,说:“有马奶喝也醒,只要饿不着,喂啥都行。”
像以前,没奶,家里也没钱买奶,只能喂米汤,最后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所以喝啥真没什么,只要孩子饿不着就行。
这是陈婆的儿媳妇的想法,但是要她想,婴儿还是得喝奶,母乳不够,那就只能喝马奶,总比没奶喝好。
不过不知道陈大夫家马产奶多久,她觉得有必要问问,得提前做准备,不能饿着她儿子。
“对了,我给孩子取好了名字,老大叫张晟,这个叫张墨。”
陈婆的儿媳妇不懂名字中的意思,不过听着觉得好听,便试着叫了一下。
“张晟,张墨。”
一旁的青竹站了有一会儿了,担心端来的水凉了,便小声的唤了一声。
“夫人,回去洗漱吧!”
她点点头,转身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进门,青竹就说:
“夫人,以后你不能出门了,月子若是没有坐好,以后多病的。”
“行了,我知道了,小管家婆。”
说完她就过去洗脸漱口。
洗漱好后,她问青竹:“今早吃什么?”
“鸡汤。”
“怎么又是鸡汤?”她昨天就喝了一天的鸡汤。
“陈大夫陈婆说月子里就是看多吃鸡肉喝鸡汤。”青竹说。
“你的意思是说我要吃一个月的鸡肉,喝一个月的鸡汤?”
青竹点头。
她觉得自己要晕了。
青竹见夫人这样,笑了笑:“夫人,你为了自己的身体,就忍忍,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青竹说完,端着洗漱水离开了房间。
青竹前脚离开,苗子后脚进来。
她看着苗子浓重的黑眼圈,皱起眉头:“你这是怎么了?昨晚又没睡?”
苗子点头,然后过去拉住她的手。
“婶婶,我爹是不是死了?”
一听苗子的话,她脸色变了,问苗子:“你听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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