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狗子看着她,一时也想不出来,便道:“算了,俺做饭去,懒得搭理你。”
柳花见他这样,跟着进去,接着厨房里就传出来两人争吵声音。
这样的声音,周依苒已经见怪不怪了。
拿着背篓里的鱼,滑溜溜的,她琢磨着这个该怎么弄,琢磨了半天,她放弃了,还是不要糟蹋这条鱼。
提着桶装了一点水,然后把鱼放进去。
看着还活着的鱼,张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喝水,她忍不住用手在水中弄了两下。
然后叹了一口气。
“生活呀!”提着篮子就出门向菜地走去。
来到菜地,看着吊着的豇豆,愣住。
“我去,这才几天,就长这么多了,这怎么吃得过来,唉……”
还是把这些都摘回去吧,老了就不能吃了。
摘着摘着,不知不觉篮子装满了,然后再看还有没有摘的,愁眉苦脸。
叹了一口气,摘了几个西红柿,转身提着篮子回去。下午还得来一趟。
“小苒,去地里摘菜回来了?”陈雪梅看着她提着一篮子的豇豆挺沉的,向她打了一个招呼。
看着陈雪梅,她嘴角抽了一下,心想这位大婶不会是脑子进水了吧!
干嘛一副很要好的模样?
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还是长辈,她应该回人家一句。
“是呀!”她也回了一个笑容,这叫礼尚往来。
“那个,今天那个马是你家的?”陈雪梅试探性的询问。
听这话,她心里笑了起来,就知道她是因为这个才对自己态度转变这么大。
她点了一下头:“是的,是我家的。”
“那得花多少钱?”陈雪梅好奇的打听。
“不多,八两。”她说完这话,陈雪梅就觉得这张大牛两口子不会过日子,八两银子那得买多少吃的用的。
居然用八两银子买了一匹马,而且那马还那么痩,卖肉估计也卖不了八两。
“唉,有钱也不能这样花呀!你跟大牛才成亲,以后还会有孩子,有了孩子,这用钱的地方可多了……”
听着陈雪梅喋喋不休的话语,她觉得头疼,就好比孙悟空听唐僧念经。而且她还没有那个闲心情听这个陈雪梅念经。
“大婶,我还要回去做饭,不说了。”
陈雪梅停下来,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多了,尴尬的笑道:“那行,你回去做饭吧!这大牛饭量大,可别饿着人家了。”
“好。”周依苒微微颔首。
她转过头,脸上的笑容顿时没了,进门拍了拍自己的脸。
“脸都笑疼了,简直有毛病,搞得她好像是大牛的娘似的,神经病。”
第92章:奇怪的梦
张大牛割了一背篓的草后,背起背篓走到黑子的面前。
黑子,这是他给马取的名字。因为它一身黝黑的黑毛,所以给它取名黑子。
说起黑子,他以前有只狗也是叫黑子,特别的聪明,不过黑子跟这马还真的是同样的身世。都是要死的时候遇到他。看在它跟黑子这般相像,就给取名黑子了。
刚走过去,马儿就在他手上蹭了两下。
张大牛抬手给它顺毛,然后笑道:“好了,该回家了。”
……
“娘子,俺跟黑子回来了。”
厨房里的周依苒听到声音,纳闷“黑子”是谁,放下锅铲过来,看着他把背篓放下,然后把马栓在一旁的柱子上。
她走过去,看着张大牛询问:“黑子是谁?”
“它。”张大牛看着一旁的马。
她盯着马,然后看着他,手指指着马。
“黑子是你给它取的名字?”
张大牛点头。
她再看向马,一身黑毛,叫黑子也算贴切。
“行了,洗个手吃饭吧!”
她说完就转身回厨房,张大牛跟着进去。
看着桶里的鱼,他回头看着她:“这鱼怎么没弄?”
听他提起鱼,端着菜的她转头咧开嘴巴笑起来。
“那个,我不会做鱼,你也知道,这做菜我也是跟着你学的。”
听完这话的张大牛明白了。
“晚上俺来做。”
“好。”周依苒应了一声,端着菜出去了。
她打算晚上在一旁看他怎么做这个鱼。
在这里,她的专业简直没有用武之地。而且在这种地方,会计应该是账房先生吧!估计她去找这种工作,别人也不会用,一般会计这种活,都是用熟人,知根知底。
先不说这个,她要是出去工作,张大牛肯定不会同意的。
所以,她还是别瞎折腾了,安心的做个贤妻得了。
以前她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没有时间谈恋爱,有了男朋友,也是分手告终。
原因一,她没有给他们正常的男女朋友之间的恋爱。
原因二,那就是那些男人要的她给不了。
来到这里,一开始对张大牛也是抗拒的,不过慢慢的,她似乎释怀了,心里没有了那种抗拒,甚至还产生了那种要跟他生儿育女,过一辈子的想法。
张大牛端着饭过来,见她现在桌子旁边发呆,搁下饭碗跟筷子,手拍了她肩膀一下。
“端个菜也能走神,想什么嘞?”
周依苒回神,回头看着他,正想去端饭,低头的时候,发现他已经盛来了,便坐下。
“没想什么,吃饭吧!”
她给张大牛夹了菜,然后自己吃自己的了。
张大牛见她不说,也就不问了。
……
同一时间的陈府。
陈杰看着面前的儿子,抿着嘴巴,然后笑起来。
“说吧!有什么事情,要在这里来说,还不想你娘知道。”
陈孟辉坐在对面,微微皱眉:“爹,你可还记得被灭门的那个周家?”
陈杰一听这两个字,脸色就变了。
“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世人都知周家已经死完了,不过知情人知道周家小姐跟人私奔了,那么她还活着,是不是?”
陈杰听儿子这一席话,觉得儿子今天很奇怪,莫不是他见过周家的那个小姐?想着就问儿子。
“孟辉,你是不是见过那个周家的小姐?”
“并无,孩儿只是今天在街上听人提起,然后想着爹您跟周伯父关系不错,孩儿就想,要不咱们帮着周伯父把周小姐寻回来。”陈孟辉还不想告诉父亲,毕竟周家被灭门惨案这件事情很蹊跷。
已经几个月过去,衙门给出的答案,就是被仇家寻仇,凶手不知是谁,案情就这样搁着。
自从周家出事后,父亲还警告过家里的人不要说认识周家的人,这点让他很不解。
今天之所以开口提起,就是想看看父亲是什么反应。
从刚才他说起周家小姐的时候,父亲的反应似乎有点过激,似乎恨不得立即找到周家小姐,而且眼里透着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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